第305(2/2)
“我将在他心中得到永生,我的名字代表不可磨灭的怀念和意,就像他对你的憎恨一样持久永恆。”苏寄桥着血的笑声仿佛从腔里震来,“你算什么东西,白晟?我才是占据沈酌灵魂的人,我永远在他心里留了名字,他永远都不会再想起你!”
“他不记得你了,看见你只会平添痛苦而已。”后不远传来苏寄桥的声音,他半边被碎石压住,开便呛了好几血,但语气却隐隐带着病态的亢奋:“fatal strike发动后的暗示是不可违逆的,知他现在有多憎恶你吗?”
明明是濒死的诅咒,却因为得偿夙愿而狂喜,因为心满意足而战栗,每个字都让人骨悚然。
白晟的神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
好像哪里不对。
铿锵金属响,他握刀指向地面上的苏寄桥:“去死吧。”
“沈酌?”他加重语气问。
但每当他快要屈服于这力量时,潜意识却有另一微弱直觉,仿佛钩刺血,带给他尖锐的痛苦。
“……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苏寄桥……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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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应该是厌恶的,因为化学质与s级异能裹挟一不可违逆的恐怖力量,就像病理的迫症,每个神经元都在烈应激,他对这个人产生无穷的厌憎。
“别伤害苏寄桥,别现在我面前……”沈酌踉跄退后,因为痛苦而前发黑,仿佛千万钢针刺穿心臟:“你快走,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人是谁?他心里错地掠过一个念。
白晟站住脚步,目光晦暗莫测。
耳边嗡嗡直响,那个人好像正一步步走来,耐心地反覆呼唤自己的名字。沈酌闭上睛,试图从脑海中搜索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记忆,但每当他这么的时候,电般的剧痛都会猝然闪现,贯穿脑髓。
只见保护罩后,沈酌一手捂着额角,勉站起来,染血的白衬衣凌狼狈,抬望向白晟,神茫然恍惚:
“……你是谁?”沈酌腔剧烈息着,艰难地挤几个字。
“逆转憎持续终,不会因为施术者死亡而消失,效果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烈。所以来啊,当着他的面杀了我,猜猜看接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在场有第二个神系异能者,就会看见沈酌此时的大脑混不堪,甚至连声音、景象、觉和知都是颠倒错的,白晟的影在他视网中映了多重幻影,本看不清楚。
“不……”突然一沙哑的声音从不远响起。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