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1/2)

    “而另外78亿人，则是即便被陨石辐也不能化的、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像那个缅甸副监察一样，行注hrg只会立刻导致他们的死亡。”

    “hrg推翻了生而平等的普世价值观，证明了人类基因确实存在优劣，这才是研究真正违背人的一面，看样我应该猜对了……是吧，沈监察？”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沈酌连呼都是静止的，黑白分明的睛一动不动，唯有指甲在手心掐了的血痕。

    白晟单膝半跪在他面前，不容拒绝地攥住了他的五指。

    他能觉到沈酌战栗的指尖立刻掐了自己掌心里，带来一丝刺痛，但白晟没松开。

    “三年前hrg第一阶段的数据模拟其实本没有成功，也正是那一次让你意识到了，hrg并不是人类的保护伞，但迅速激化的族矛盾剥夺了你们最后一时间。战争一即发，别无选择之，以你为首的第二代心研究员集篡改了试验数据，伪装hrg可以使全人类都获得异能，让人类在武力上取得与化者同等的地位。”

    “但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hrg计划继续推行去，真相迟早落石，一旦让化者发现人类手无寸铁，族灭绝式的战争会立爆发。”

    “所以，你们必须立刻想办法让研究搁浅，而且是在不可抗力因素‘合合理’地、毫无破绽地搁浅。于是你亲自充当‘’，把试验度给了国际监察总署与极端化组织。”

    “果然，hrg威慑的秘密一经传，见要爆发的战火立刻熄灭，人类与化者再一次取得了危如累卵的脆弱平衡。与此同时不所料，各方国际势力开始疯狂狙击hrg计划，全球掀起反对浪，极端化组织在短短半个月对你策划了数次暗杀。”

    “——你其实是想过利用自己的死来换取hrg合理搁浅的，对吧？”白晟声音笃定而平稳，盯着沈酌的睛。

    “青海爆炸给了你顺理成章暂停研究的机会，但即便没有青海爆炸，你也会心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自己被暗杀，来确保hrg威慑的真相永远不为人知。所有人都畏惧它，所有人都渴望它，但所有人都无法踮起脚来得到它；你的死亡起码能把hrg的秘密往后拖延几十甚至上百年，只要威慑在，和平就在，达克利斯之剑的影将在你死后悬于每个人。”

    “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吗？”白晟轻声，“直到今天我才理解你当初真正的意思。”

    他伸手抚沈酌苍白的侧颊，仿佛要透过他的瞳孔，看穿那经年累月疲惫不堪的灵魂。

    “我问你是否能发誓将永远站在人类与化者中间，你说你很清楚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以及活着和死后分别能起哪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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