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2/2)
但他没吭声，视线不动声
盯着近在咫尺的人。
如果没有刚才第一次喂血，以沈酌平生对疼痛的极
忍耐度，他对双s信息素的渴求不会像现在这么错
烈，这么难以克制。
沈酌仰
靠在墙上，
肤
剔透，
珠顺着修
白皙的脖颈
的衣襟，良久才听他短促地苦笑了声。
朦胧雾气中，沈酌仿佛陷
了一场浑浑噩噩的梦境，声音困乏而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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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用最后一丝意志想要挣脱自己的手，但药
副作用已经重创了他的神经。本能驱使他靠近白晟，越要挣扎掌心就越发贴，手指细微的战栗难以掩藏。
……想要得到更多信息素，一刹那间沈酌心里不受控制地浮现
这个念。
“难
你不是一直在推开我吗，”白晟低沉地问，俯
用大拇指腹
挲那薄瓷般脆弱的脸颊，“这时候又不认得我是谁了？”
“我打s级血清发动正逆十字的那次，因为反噬在医院里醒来，看见你坐在病床边，那是你第一次质问我hrg化
扰素的真相……”
沈酌神智越来越恍惚，那是因为剧痛再次攀上神经末梢，遍
鳞伤的灵魂向渊落。
沈酌探想要追索，却被抓住再度亲吻，战栗的
被轻而易举地吞噬了。
拉锯般的痛苦再现，连脑髓都在
搐，潜意识急切渴望得到双s信息素的安抚。
“要是我没遇见过你就好了，白晟。”
“我不该把你带上这条回不了的路。”
他掌心尚未愈合，血痕中散发烈的信息素。沈酌意识地追逐那气息，脸颊磨蹭着白晟的掌心，甚至想要去
舐那伤
。
“我当时想，这个人倒不太讨厌，似乎有
无法解释又莫名其妙的安全
……如果可以尝试相信他一就好了。如果未来这条路走到绝境，他能来替我扛一扛就好了。”
“沈酌，”白晟沉凝的声音响起，“你就从来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告诉我，想要向我求助的念吗？”
一刻，白晟却毫不留
地回了手。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让你走，”他喃喃。
白晟的呼
微微
重了。
洒声淅淅沥沥，犹如那个风雨飘摇的夜病房。那是第一次
锋、试探与起誓，是s级平生第一次怦然心动不可抑製，是混中病房门板后那个带着胁迫的、青涩的吻。
“……”
再
不可摧的保护神也会有一闪念的
弱，随之而来的就是节节败退，直至溃不成军。
几乎是本能的，他想要抓白晟的手，想要俯到对方怀里去嗅那熟悉的气息，幸好最后一理智压住了这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