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弟子与gao岭之hua(53)(1/2)
与此同时,东朔宗。
自打宗主重吾去参加那合宗的关宴以后,回来便上吐泻了三天,好不容易喝了止泻药捡回一条命,又总是神恹恹,昔日里豪犷的汉变得郁郁寡。
之后不知从何搞来一张神秘的药方,要他最为信任的大弟元束每晚给他熬药,熬到三更半夜大家都睡的之后,再送到他房饮用。
这药方十分繁复,陈列了几十药材,其中不少是用来壮滋养的。元束一边熬药一边心里琢磨,宗主看起来雄风依旧难也到了一蹶不振的年纪?
如此一来如此遮遮掩掩的行径倒也能解释得通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药炉的汤已经变得稠,咕噜咕噜地冒着烟。元束熟练地用瓷碗盛好,轻手轻脚地往宗主寝殿送去。一路上月朗星稀,人烟寥寥,仅有自己的影相伴,心虚得仿佛是在贼。
但实际上也和贼差不多,他看着这稀奇古怪的药汤,咧嘴一笑。
寝殿一片寂静,寻常总会有一两支蜡烛着,今日竟是黑灯瞎火一片。元束心中觉得奇怪,油然而生一不详的预,不由得加快了脚程。结果还没到厢房,一郁而新鲜的血腥气迎面扑来。
“哗啦”一声,手中的药碗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魁梧的少年果断丢掉汤药,大呼一声“宗主!”便跑到厢房前,“刷”地拉开厢房的大门,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景象。
他们那如泰山般巍峨的宗主端坐在房间中央,四肢尽碎,碎遍地,血污纵横的躯上宛如被人千刀万剐,割伤骨,挂间。
而从地板到天板,诺大的厢房四都是血迹,整个房间映红一片,宛若石榴盛开。
饶是东朔宗崇尚暴力,如此尊敬的宗主惨死前,让他立刻胃里涌上一呕,猛地捂住嘴。元束一边走过去,脚掌踩过尚且温的血,清冷的月光从窗洒来,恰好打在重吾断掉的脖颈上。那雪白的颈椎切整齐,像是被谁一刀斩断,骨悚然。
就在这时,脚“咕噜”一响,他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颗泡在血里的脑袋,黑的发髻答答地沾满了鲜血,黏在上,睛毫无生气地看着他。
他们的宗主,重吾的脑袋。
“呕——”
元束一吐在地上,胃痛如被打结,浑忍不住颤抖:“呜呕!!”
血的腥气,呕吐的苦味,迷离的朦胧的月光,暗红的厢房,这一切织在一起,变成了他和东朔宗的噩梦。他一边吐,一边召唤焰杀锤,咣当一声重重砸在地面。
“来人!!!!”
焰杀锤砸得火光四溅,一声又一声震耳聋,诺大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快。
“来人!!来人!!”
一盏又一盏的房间亮起烛火,不一会儿推门声、议论声和愈来愈近的纷杂脚步声响起。东朔宗的老和弟们很快来到了他后,看着面前的惨状震惊得说不话来。
不知是谁哀嚎了一声“宗主!”便跪,膝盖砸血里爬也爬不起来。一旁的老颤颤巍巍地走近,站在他侧,将他搀扶起。
“是谁的?”
元束直勾勾地看着窗外的月亮,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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