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青丝半绾慵倚床(h)(1/2)

    “阁不回去侍奉新主,来我幻音坊什么?”李云昭不等李存礼见礼,懒洋洋就开始发难。

    李克用和李存勖打的江山,倒是便宜了李嗣源,哼哼。

    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李存礼半张脸,藏住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手上礼数得周到,睛却不大规矩地隔着珠帘去瞧后影影绰绰的人倩影。

    “大哥任晋王,存礼自然兴。只是存礼思来想去,有一桩事总是放心不,特来请教岐王殿:当日二哥在汴州遇刺,岐王当真不在场么?”

    李云昭摸了摸鬓间的珠:“本王在潞州时已说得很清楚,存勖遇刺那日本王尚未到汴州,阁若怀疑这个说法,大可以去查汴州的境记录。”幸好当日阿想得周到,二人并未以真面目示人,在汴州怎么查也查不问题。

    李存礼早料到她依然是这副说辞:“呵呵……岐王殿还真是……定不移。不过,”他不慌不忙,语惊人:“前几日我亲自打开了二哥的棺木,殿想知我看见了什么么?”

    李云昭然大怒,手上一用力,将好好的明珠碎成了齑粉:“你!他好歹是你二哥!你怎可如此对待他后事!”

    她心里惊异大过愤怒。她对阿的易容手法略知一二,用在死人上会大打折扣,因为死人的尸腐之气会无可避免地侵蚀人。这样一来面多能撑五到七个月,况还要视葬的时间、季节等多重因素。她一直在太原等到葬之后才走,就是怕中间有人开棺验尸,发觉不对。

    李存礼这样胜券在握的吻,不必多想也知他看到了什么。十三太保面不和心也不和,但她没想到李存礼能狠心至此,竟让兄后事也不安稳。

    她半抬起上,手撑着脑袋,压怒火与焦虑:“本王也很好奇阁看见了什么。若是……存勖仍活在这世上,那真是上苍垂怜。”

    她这话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温柔,真似怀少女想到郎时的柔意,暗暗又撇清她自己:李存勖是生是死,她并不知

    李存礼听她的答复仍是滴不漏,起撩起了碍的珠帘。李云昭半坐起来,放裙摆遮住了的大:“去!”

    李存礼在她面前单膝跪,一手搭在她躺卧的榻上,与她平视:“这女儿家装束想来二哥已瞧过许多次了,殿何必害羞?存礼没有证据表明二哥就是为殿所救,可若是将此事禀明大哥……殿觉得大哥会怎么呢?”

    李存勖不死,他就是李克用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李嗣源这个晋王之位就坐不安稳。李嗣源心狠手辣,必然会斩草除,不留后患。不用旁人谋划策,他也会第一个怀疑到她上。

    李云昭起了杀心,掐住李存礼慢慢抚摸,柔声:“这么说……你还没有告诉过李嗣源你的发现?”这里是幻音坊,她要想无声无息地理掉一个人,可太容易了。

    李存礼凝视着她,中殊无惧,甚至抬起,让她的手到了面更为脆弱的脖颈:“殿的神可真叫人害怕。存礼确实还未和大哥提起过,也许往后也不会提起。殿武功绝,若想在这里取走存礼命,也只好任君施为。不过存礼来凤翔时吩咐过属,若我月末还未回去,便让他们禀告大哥。”

    到最后殊途同归。

    李云昭甩开手,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个于谋算的礼字门门主!阁今日是来消遣本王的么?”

    这么一想袁天罡算是给了自己几分薄面,没上门找不痛快。

    李存礼不卑不亢:“只要殿答应存礼一事,二哥的事存礼保证守如瓶。”不上报大哥,不代表对二哥网开一面。如今二哥无权无势,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原来是找她易来了。李云昭讥笑:“这就是所谓的对李嗣源忠心耿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我想……殿如何对待二哥,也如何待我。”

    李云昭一掌在他肩上,掌力一吐便能震碎他的肩胛骨。她仔细端详前的男人:月眉螓首,温如玉,丰采雅,底不知是假意的温存还是真心的寒凉,在她生平所识男中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可惜,不知到她这发什么疯。

    她沉片刻,仍是不得其解:“你就这样恨存勖么?想羞辱他?还是说,你以为这样能让我不适?”她和存勖有过肌肤之亲,一样对他……哎,是这个意思么?还是说这小是想找自己谈?不应该啊。

    不是哪个,存勖是一定会在意的,可她不在乎贞洁不贞洁,不然也不会未婚同房。似她这等份,私里风也没人敢说。

    李存礼将她的裙摆向上推,涂着艳蔻丹的脚趾像是的红,白皙莹的大在烛影摇红蒙着一层珠光,他亲了亲大侧的,让她不适应地蜷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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