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shen多病痛思故里(1/2)

    李云昭醒来时,李存礼已经离开了。

    她对着镜慢慢梳理着打卷的发,好奇李存礼在旁,自己怎么能睡得安稳。她看了看肩披着的外衫,是自己的衣,也许是玄净天她们为自己披上的,也不知她们来时有没有和李存礼照面。

    “女帝,世殿醒了。”

    李云昭喜之余有一心虚:“嗯我知了,我换衣服就去见他。”她照镜时留意到上有的痕迹,不得不换了保守的裙。

    李存勖看见她时神一亮,挣扎着撑起上半。李云昭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边,不用力地在他肩上拍了一着他躺:“躺!你伤得这么重,还不能床走动!”

    李存勖假装咳嗽了两声:“我们岐王殿,好凶啊。这是在凤翔岐王府罢?难怪。”

    李云昭凶:“哼,你知就好!来了凤翔,就要乖乖听我的!”说完这两句她就维持不住凶霸的气势,伏在他肩闷笑,笑着笑着泪。

    “不和你闹啦。存勖,你昏睡半年多,我,我真的很担心。”

    李存勖觉到肩上微有意,轻轻揽过她:“对不住,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的话,不要那么急着称帝。”

    那时候当真是鬼迷心窍,想要登临绝的野心盖过了理智和人的劝告,直到遇刺那一刻才发现镜心就是安边的不良人,只是,悔之晚矣。

    李云昭支起,隔着包扎用的布轻轻抚摸他腹的两致命伤,怜惜地问:“你……还疼得厉害么?”

    李存勖吻了吻她的眉心,糊糊:“疼的,但只要阿昭同我亲近……”

    李云昭变脸飞快,笑眯眯地揪了揪他的耳朵:“嗯?”

    李存勖立刻正经:“没,没什么。我的事我父王知么?”

    李云昭脸上笑容一滞:“……我传信告诉他了,你不妨在我这养好伤再回去,也好避一避风。”他的伤势才刚有好转,不好给予他太大打击,万一伤势恶化怎么办。晋国的事……之后再与他说。

    李存勖不疑有他,。他清楚自己若不快好起来,只会是人与父亲的累赘。

    李存勖虽然才苏醒不久,但神却很好,与她说笑了一会儿也不觉得困倦。他握着李云昭的手,细细打量她的穿着:石榴红的裙上金丝闪烁,上发髻如云,金簪宝钿珍珠熠熠生辉,手腕上带着一对白玉脱,轻薄的袖隐约可见上臂的琥珀臂镯,衬得容貌威严和艳并重,极其耀

    他真诚夸赞:“阿昭很适合盛装打扮。”他拨人手腕上的脱,“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1”

    女孩儿家哪有不打扮的?李云昭在岐王府一向打扮得富贵华,本来不觉得如何,一听郎夸奖,面上矜持,心喜。

    门外自在天和娑罗天犹豫再三,敲门求见。李云昭本不想被人打扰,但转念一想存勖和张凡也算有几分香火之,他也许也想知好大侄的近况,就让她们来。

    自在天来第一句话就让他们始料未及:“女帝,世,李……李公杀害了天师府祭酒真人!”

    这怎么可能呢?祭酒真人许幻是张凡的母亲,以李星云和张凡的,怎会无缘无故谋害她?

    李存勖啧了一声:“这小……非得闹事儿么?”

    李云昭脸凝重:“你细细说来。”

    “是。本来我们去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张天师听说我们是您派来的,”自在天顿了顿,瞥了李存勖,“说您和他二叔……好,也是他的辈,待我们格外客气,还邀请我们留观礼。”

    李存勖笑:“我这贤侄,还懂得尊重辈呢。”

    李云昭犯嘀咕:她没比张凡等人大几岁,怎么觉被叫老了呢?

    “可是大婚那日横生变故,祭酒真人遭人暗算,李公看过后说是中了晋星刺上的毒。好在张天师那里还留有一些解药,服后真人脸有所好转。我们俩和倾国倾城,一开始都怀疑……是那个和李公一起来的李大白的手。”

    “李大白?”李云昭思索了一会儿,“江湖上有这号人么?”

    百年前的青莲居士李太白人人皆知,这个李大白比李太白少一,听上去就有好笑了。

    李存勖:“他是我的五弟李存义,李大白是他自己取的名字。在我这些个义兄弟中,他是格最和气,最好相的那个。他和李嗣源素来不睦,早早脱离了通文馆,不愿受人指使。我不信他能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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