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1/3)

    “这可是你拒绝我的第二次了。”

    林央的脸从邢炘肩抬了起来，轻声在他耳边笑了一句，便松开了勾在他脖上的手，将自己的发拢到一侧，直了腰，不不慢地把腰带重新系上。

    她仍坐在邢炘上，小研着他涨大的又贴了几分。

    邢炘一声闷哼，跟着林央的动作躁动不安地抵在她的，丝毫没有望褪去的痕迹。

    双手隔着浴袍放在林央上，稳住她的，再没有一逾矩的动作，邢炘眉展开，叹了气释然地笑：“假公济私，是要被分的。”

    “脱衣服的时候——”林央伸一手指戳在他心上，收着，目光一从自己的指尖沿着他绷的肌，落在他睛里，“也这么想？”

    邢炘的眉不自主地又皱成一个浅浅的川字，无奈：“再能忍我也是个男人，你不能指望我一反应都没有。”

    何况面对的是你——

    他嘴上的话说得冷静也坦然，但发红的耳，和抵着的，都卖了他。

    林央的手指划过邢炘前的旧伤，绕着他的尖打圈，指尖经过的肌肤被激起一阵战栗，她垂着，听见一声沉闷的鼻音，循着声音的来，问：“只要我们不到最后一步……”她塌腰，把脸凑近了，她冷着声，勾人的气音却汹涌起的暗，“就什么都能忍受，是么？”

    邢炘默然，他看着她上的伤，新的血鲜红刺目，他扶着林央的双手攥着她的衣角慢慢握成拳。

    他认真了，声音不带任何地答了一声：“是。”

    林央拿着烟走上台，凭栏吐一烟雾，看月亮悬在上。

    嘴上新上的药膏又被捂得温，烟草的苦涩让人一从里醒过来。

    松海的天不如苏杭透亮远，只能隐约看到一颗孤星伴着月亮，清冷的月光也撒不到路面上，只能见到路灯照得石板路上一片昏黄，香槟的毯铺上盐霜的路，飞蛾盘旋在灯光底，从这一盏灯又飞落到那一盏上。

    邢炘走得很慢，一烟了大半，林央才见一个人影从暗拐来，走到自己目光所及之的第一盏灯，瘦的影跟在他后，一寂寥。

    像觉到自己的目光似的，邢炘在远停步，回过朝着她在的地方抬望了过来。

    林央了烟，烟草燃烧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有些刺耳，邢炘慢慢转回了，朝着更远的地方去了。

    这夜里的一星火云烟足够让邢炘找到她了，他背着来时的方向，抬起胳膊在半空里挥了挥。

    明明才刚过别。

    林央的暗了来，面无表地掐灭了烟，转回房。

    火光熄灭，烟雾张牙舞爪地四散在风里，烟灰被风卷起化作尘埃，直到最后一缕烟也潜夜里，往邢炘离开的方向零落飘散去。

    为了邢炘能够方便照顾母亲，林央为他在自己租住的小区也租了一房，还为他母亲安排了阿姨照料起居，尤其是邢炘不能一直在家的时候，所有的开销也统统都算作了员工福利。

    当然，工作室的每一份员工福利都是林央自己掏得钱。

    欠陆世诤的债已经够多了，不能把所有家命都赌在那个男人上。

    况且他既然舍得这么优渥的条件，自己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人。

    外人哪需要知这其中有多少弯弯绕绕，只需要知，给林央工作得到的待遇绝不比圈任何一个艺人差，这就够了。

    邢炘到家的时候已然过了十二，母亲早就歇了。

    空气里弥漫着柔和沉稳的香，极淡的麝香沉淀成熟的韵味，作为aliandupon的代言人，林央给工作室每个人都送了一支香，这个气味，是她为邢炘的母亲挑选的。

    “我不用香。”

    “谁说给你了？送给阿姨，你不是说要陪她门转转？——

    ——不是我的这支，我专门挑了适合阿姨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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