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3)
倘若他能随心所来烟雨阁,反而不会如此急,可他克制了太久,如今却顾不得这些礼教束缚。
此刻的胤禛就像是在拆着他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礼,迫不及待,可又怕动作太过鲁会碰坏了他的宝贝,所以又带着小心翼翼。
亦嫣哭无泪,可她不想啊,她挡住他的手,正想开。
只见胤禛又抬起了,原本淡漠的眸里泛着红血丝,让他多了几分说不不明的妖冶,他声音暗哑:“爷从外面回来就沐浴了,所以……”
他当差的地方是刑,平日审案没少穿梭牢狱间,故而他也养成了工作回来就沐浴的习惯。
所以,别想用这个理由逃脱。
亦嫣苦笑,胤禛怎么知她想用这个理由拖延他?这她再也没有理由开脱了。
胤禛嘴角噙着笑,三两就扒两人仅存不多的衣,低眸窥了全都泛着粉的亦嫣,便覆了上来。
男宽大的影盖了上来,亦嫣惊慌指着里面喊:“去床上,床上,不要在榻上。”
胤禛捋着她鬓边的碎发,哑着声音,意味不明:“就在这里,这里亮堂。”
说着视线就缓缓往移。
“您,您,您。”亦嫣都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天哪,谁能告诉她,前的男是胤禛没错吧?怎么和她想象中的冷面雍正帝不一样?
但亦嫣的疑问很快就在淹没在船只的摇曳之中。
……
托胤禛来得早的福,亦嫣昨夜还是能睡得上几个小时的。
不过早上起来,她看着依旧神采奕奕胤禛,还是不由地慨,难熬夜也是看天赋的吗?
怎么胤禛昨夜劳累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丝疲态?
亦嫣来到正院请安,看到李庶福晋和宋格格,就如平常一般互相见了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李庶福晋与宋格格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之前她们侍寝的第二天,多少都有些盛气凌人得看人,怎么舒穆禄格格却好像侍没侍寝都是一样得过呢?
这般荣辱不惊,倒是显得她们有些上不得台面似的。
四福晋来的时候,也是淡淡看了一亦嫣而已,现在的她越发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是对的。
看四爷去赈灾前对舒穆禄格格多,到一度让她觉得此人的威胁比李庶福晋更甚。
可四爷回来后,却是最后才到她房里的。
所以什么都是虚的,只有经营好四福晋的衔,四爷自会只对她另相待。
…
之后胤禛再去烟雨阁一次,这个月不再后院了,除了四福晋三日,其余人都是两次,可谓是雨均沾了。
亦嫣对于当前的状态是十分满意的,生活又恢复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惬意日。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不顺心。
胤禛回来的一个月过后,快到年节了,亦嫣家族吉林那边送了一封信和两百两白银府,说今年雪严重,很多地方大雪封山,通往京城的多条不通,故而不能京过年了。
亦嫣叹了一气,将信好生收了起来。
虽然有些难过不能见家人,但为了家人的安全着想,也只能如此了。
腊月二十三这天,府里就给各个院派不少联与灯笼,让各院的主指挥自己的人在院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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