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2/3)

    胤禛回想一，。

    这样请假即便是他向惠妃告状，她们也会互相袒护，告状失败的后果就是，睡觉时，人会把他屋的窗都给打开，让萧萧寒风屋，让他冻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昔日胤禛和八阿哥只是分别住东侧殿和西侧殿，而景仁主殿呢，自孝懿皇后去世以后，康熙就将主殿设为她灵位的摆放地，所以胤禛此行就是来给孝懿皇后上香。

    大厅的神龛上，摆上着琳琅满目的贡品，供桌中间的香炉上已有三支香燃着，在烛光时明时暗。

    虽然八阿哥是六岁才来景仁，但孝懿皇后从病重到亡故，八阿哥依旧未被送去景仁，所以八阿哥和他一样，都算得上是孝懿皇后的养。

    等他读书了以后，他才隐约明白，惠妃这是在控制自己，那时候的他就有小聪明了，他知孝懿皇后喜乖巧好看的孩，就频繁地现在她面前，等他博得孝懿皇后的喜以后，他让孝懿皇后发现他经常挨饿。

    “八弟。”胤禛淡淡：“刚给皇额娘上完香。”

    就这样，胤禛逗着小的玩，亦嫣和大的谈心，总之一个都不落。

    这些天弘历喝药都喝怕了，每次喝药都要亦嫣哄个半天才肯喝完，有时喝到一半，他还会耍，说什么都不肯再喝去，非得弘曜这个哥哥在看着，他才肯定乖乖全喝完。

    等弘历完全病好，转便是年了。

    虽然的弘历好了，的元气还没恢复，于是府医开了半个月慢服的药，让亦嫣煎煮的药给孩服。

    瞧着香的度，应该刚上不久，胤禛猜测应该是八阿哥老刚走不久。

    但顾忌德妃的心，他这些年也不带任何家眷，都是自己默默地来，上完香便重新回乾清宴席上。

    他也没骗孝懿皇后，里的人都很难，能吃饱饭的人更是不多，他们被分到他这个不受人重视的阿哥以后，便联合起来克扣了他的伙。

    八阿哥慨：“这么多年了，咱们给皇额娘上香总是错开，今儿我忽发奇想，想看看西侧殿，不就恰好等到你来上香了，这也是缘分啊。”

    八阿哥：“见到这个秋千的第一，我就闹着要玩，可是我的嬷嬷却说这是女的玩，就规劝我不要玩，并且还命令我边的任何人都不能帮我推。”

    是以，他每年也会来景仁上香。

    主殿即便没人住，晚上也依旧会上灯，更何况今日是除夕，殿更是灯火通明。

    所以他很多时候，只能吃个半饱。

    再恭敬地拜了拜三拜，他便退主殿，一门，便瞧见八阿哥的影，他背对着胤禛，正在望着院落里的那棵树神。

    胤禛如往年一般，独自一人前往景仁主殿。

    八阿哥缓步来到胤禛跟前：“我也是刚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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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似乎也听到后胤禛的脚步声，猛然回，惊喜：“四哥，果真是你？”

    这就是他的童年，就连想玩个东西，都要看人的脸。

    他从小边的所有人都是惠妃安排的，这些人常常在他耳边明里暗里的，提醒他八阿哥和他额娘只仰仗着惠妃鼻息才能在里有好日过的。

    胤禛收回了视线，从苏培盛手上接过三支香，然后来到供台前，对着孝懿皇后灵牌鞠了三躬，礼毕，就上前几步，将手的香在香炉上。

    胤禛：“嗯，看到你上的香了。”

    胤禛闻言只是笑而不语，八阿哥像是没看到胤禛脸上的冷淡，又径直回到那棵大树前，看着四阿哥兴奋：“四哥，你还记得这棵树，有一座皇额娘扎的秋千吗？”

    因为他们都明白，这就是家人，无论再怎么吵，却都是为彼此着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