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4)

    这时候只听白亦初解释:“我被卖的有人家,整天让我背着他们家老三去砍柴。”又见周梨里逐渐浮激之,似乎自来被人嫌弃责骂惯了的他有些不适应,板着小脸说:“不用谢我,我也就是怕你给活活累死,那你爷肯定还得转手把我卖了,次不晓得会遇到什么主人家呢!”

    周梨了床,望着已经背着小树去的白亦初,还是了一声谢谢。

    到了灵堂这边,周秀珠夫妻俩带着五岁的许青苗跪在灵前,见着白亦初和周梨来了,周秀珠那刚止住的泪又忍不住落来,一把将瘦得还不如许青苗壮的周梨搂在怀里,“阿梨啊,你说爹怎么这样狠心,就这样撒手走了,叫我们妹以后怎么活啊?”

    周秀珠一个劲儿地哭,劝都劝不住,后来还是白亦初生怕她把周梨活活捂死在怀里,喊了她男人许二德才行把人拉走。

    丧葬之事,周老大样样提前安排好,如今又有公正的麻

    爷帮忙张罗,三天后便了葬。

    期间周家这边的兄弟们见着捞不着什么好,也就是饭时候拖家带过来,吃完就走。

    明明家里就少了一个人,可正是因少了这个人,显得冷清了许多。大家这几日也都没有睡好,如今周老大了土,元氏又见周梨憔悴得不行,怕她什么事,只叫她吃了药就去休息。

    至于周秀珠夫妻,周老大那棺材上才盖了土,她婆婆许老太就差人来喊,说是许小树爷病得重,把人叫回去了。

    许老壮实得跟一一样,怎么可能重病?不过是许老太惯用的计俩罢了。早前拿这个,每次都说周老大赞助女儿女婿开的桶油铺账倒贴钱,无底一样连带着许家的钱都砸了去,许老那里都没钱抓药看病,没少从周老大手里抠银

    但夫愚孝,又不是个能主的,哪怕晓得是假的,也不敢如何?只能老老实实带着一双儿女赶归家去了。

    这会儿周梨喝了药,正要去休息,却听房门响起来。

    周梨家这院除了如今她爷住着的院之外,算是最好的了,小青砖砌的墙比人还,两扇大门推来就是影,绕过影就是两排厢房,正中间是主屋,后还有个小倒座,元氏也是贤惠的,后院里鸭养了不少。

    不过这些天办丧事,都给杀完了。少了那些个牲畜鸣叫,院也是越发空旷清冷。

    所以大门一响,正房旁边小厅里喝药的周梨一行人也听见了。

    “我去看。”白亦初先一步起来,跨过门槛去开大门。

    不多时便看到了冷着脸的白亦初和跟在后面的三婶杨氏。

    杨氏是县里姑娘,她爹还是衙门里县老爷家的买办,算是有有脸的,了乡里来,村里人也要敬一声老爷的。

    也不晓得当初周老三如何攀上的,竟然将她给拐到手里,如今两人已经有一儿一女,大的周宜兰已经十六的年纪,小儿周文才如今也是十四的年纪了,在县里私塾读书,常听周老太嘘,说以后是要当大官的料

    也正是如此,早几年周老三夫妻就搬去县里,和他岳父一家住在一,这次要不是周老大给周梨招赘婿又去世,只怕他们还不会在村里待这么久的。

    杨氏一跨门槛,就自来熟地在周梨旁边坐,好不亲昵地抓起她小手,气也是亲亲的:“阿梨啊,我瞧你这几日脸实在不好,正好你文才哥他外祖父前些时日给县老爷办事,得了些好药材,外可买不着的,三婶寻思着给你送来。”

    那不知的,只怕还以为她这个婶婶的怎么疼没了爹娘的周梨。

    然那篮里,皆是些从田间地能采到的草药罢了,那车前须上的泥都还没洗净。

    “多谢三婶,只不过我瞧你带来的药与我这旧病也不对症,怕是要辜负三婶的好意了。”无事献殷勤。她给的不是好是歹,周梨都不敢收,不然到时候还不起。

    杨氏闻言笑了笑,“那也是三婶的一片心意。”然后与周梨又坐近了几分,满讥讽的神将对面的元氏和门槛边站着的白亦初瞥了一,“你是大哥的女儿,那也就是你三叔的亲女儿,三婶今儿来吧,其实是有事要和你叮嘱的,免得那些不相的人见你年纪小,把你骗了。”

    元氏弱又木讷,当明知这杨氏所指自己,却是白着一张脸,什么都说不来。

    倒是白亦初眉皱起,里闪过初见之时的那狠。周梨见此,连忙:“三婶多虑了,这屋里哪里有什么外人,真要算,也是三婶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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