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黏腻(H)(1/2)
公寓楼,谢舒音抬,手指数着一层层往上扫,大约数了七八层就实在得慌。
她又仰着脖估摸了一位置,十六层上几窗要么是没有开灯,要么是拉了窗帘,总而言之,并没有透她所预期的光亮。
谢舒音叹了气。
一路慢悠悠徜徉过来,小腹的酸胀才将将平息。
扫兴的人燃起火,却是敝帚自珍得要命,明明箭在弦上,却还是不肯松了腰带让她解一解。
今晚戏演得砸锅,可最起码让谢舒音确定了一件事,严宥并不是ed。
对于一个真正的力争上游的小三来说,这当然算得上能安立命的好事,而对于她这么个被人雇来拼演技的小三来说……
嗯,也算是好事。
演十分与演三分,投成本不尽相同,今晚师不利,已算是全打了漂。哪怕日后收回,也只是日后的份了。
余烬未熄,乘着酒意和血游蹿到周四,某名为空虚的从灵魂中升腾起来。
谢舒音轻咬,私微微一缩,敛心神走电梯。
“叮——”
16层电梯指示灯一亮。
谢舒音从电梯里走来,低翻找一阵,从包里掏枚钥匙。她正想抬手开门,可还没等挨上锁呢,门就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回来了?”
绿睛的男人斜倚在门框上,随手将遮的亚麻金碎发撩到脑后。
一片影投,眸光在她上浅淡地一落,复又移开。
“……诶?”
谢舒音着钥匙的手僵在半空,双眸睁大,惊讶:“怎么是你?”
“呵,”男人轻笑,“不是我,你还想是谁?嗯?”
见谢舒音还傻愣愣地站在门,他便臂一伸,将她捞了来。
门板合上,很清脆地一声就落了锁。
男人有力的臂膀正环拢在她腰间,另一手则撑住她背后房门,侧低,呼轻抚在她耳后。
“怎么连门也不敲。”
他将她困在膛和门板之间,手指却在这窄小的罅中灵巧穿梭,了她腰侧细,又沿脊骨向上攀。
指中指替敲击她的肌与骨,优雅如演奏名家琴曲。
脖颈隐约灼,柔的在锁骨外半寸将落未落,密的睫轻轻地、不可忽视地扫拨着她的耳垂。
谢舒音垂首,手心里都是他心的余温。
她抵住他膛,轻推了推,并不是意在抗拒,她只是觉得他这样好像只大狗,蹭得她哪儿哪儿都。
“你不是说……我回答错了?”谢舒音小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嗯,哼,你以为,”男人一侧,用脸颊轻轻挲她,声线隐隐不满:“你怎么不仔细再问问?我有明确拒绝过你?”
刚捋上去的碎发又落回了鼻梁上,衬得那双漂亮的绿睛愈发幽碧,绝不是山的淡冶,而是杉林与溪荫里鲜而烈的绿调,眸底波澜浮现。
羊绒外纽扣松落,谢舒音微一撤,外就顺着肩膀的弧度向,惊鸿一瞥的雪。
她那件玫瑰木的无袖针织裙正绷在上,因本骨架纤巧,骨上附着的与就更显得丰盈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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