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光yin(微H)(1/2)
翌日清晨,雨后放晴。
初冬的洒窗棂,远近一两声短啾唤醒了谢舒音。睁望向侧之人,那双极的绿睛仍好梦正酣,轻蠕两,一把收手臂将她搂了怀里。
大掌无意识地四游走,从腰间向上攀,摸着方隆起便停来,抵住房的半球往上托——松开——再往上托,弹,令他不释手。
温的劲腰又粘了过来,与她肌肤贴。
飞速起,一就楔在她里,扁圆,一抖一抖地,又缓缓向,顺着外缘的廓轻柔碾磨,似乎正在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晨间运动。
“嗯嘶……音音……”
他闭着吻她的耳垂,尖探耳廓,声线中满载着倦意与念,沙哑而又磁。
“给我……”
呼渐,徐徐打在她耳后,一边迷离呓语,一边烙濡吻痕。
谢舒音在半醒时随意承应了两,等到那跃跃试地要往里冲时,她总算回了神,臂肘往后一搡把他推开。
“嗯……怎么了?”
灿金的光扑洒整张床榻,他不大适应地眯起,翡翠绿瞳被渲染成一片淌着的鎏金,掩映在睫之微微闪动。
谢舒音转过来,垂眸欣赏日光人,而他挑眉一笑,坦然将被掀开迭在腰。
亚麻柔碎发熠熠生光,视线从面容、肌描摹至人鱼线,优的形一路铺排而,及至一黝黑密的丛林才画风突变,壮突兀抻一截,状狰狞,正在冲她颔首示意。
谢舒音默默观察了一会,忽地留意到一从前没有发现的破绽,于是手在那端一,抹了一指晶莹,“为什么这儿的不是亚麻金的?”
“你猜猜看?”
男人仰看她,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这儿才是原,上那是染的。”
“为什么要染?”
“‘办事’方便。”他语义混地答,“这张脸上金发才更像‘自己人’。”
谢舒音大概能猜到那是与他的生意有关,究竟是什么她倒也没兴趣探究。正想起床,腰肢一扭,那男人便倾抱了过来,贴着她的腰黏糊糊地蹭。
“……不吗?”他埋首在她颈间低声问。
谢舒音略一犹豫。
她不是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望来了往往自然顺应就好,可是……“安全用完了。”
他叹了气,绿瞳之中酿沉郁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正让他憋着气。
“……为什么一定要?以前我们……”
“我怕你得病。”谢舒音想起楚霄凌在措施方面的殷殷教诲,目光直白地扫过那支棱的险峰。
见她这样一副防着毒的嫌弃态度,他咬牙半晌,抓住她的手握了上去。
“这儿除了你,没碰过别人。”
谢舒音垂着帘,掌心一动,指尖竖起,轻轻划过冠状沟,“真的?”
他抬看她,并不说话,翠绿双眸委委屈屈地眨着。
谢舒音回手指,淡声问:“那‘茵茵’是谁?”
“呵……”
男人先是讶异,随即眸光发亮,凑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什么‘茵茵’,是‘音音’,lody……音音。我一直都在心里这样叫你,不好听吗?”
欣喜如兔的足音,在心扑朔跃,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陷在里的人都迷恋于吃味与追逐的小游戏,乐此不疲。是因为占有,以及更着迷的一方需要用证明对方的占有来安抚自己。的他就无比迫切地期盼着她对他生占有,哪怕被锁住手脚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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