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肖想(H)(2/2)

    冷漠如霜的特兵军官仰面倚坐在床上,单屈膝,向来克制的眉梢挂着一滴汗。

    她的声音。

    谢予淮心中发,手动作渐快,加动一阵,终于到了释放的关

    窗帘之外青空似海,日,漫天的鸟鸣声也如骤雨止歇。一室悄寂之中,谢予淮静静地垂帘。

    一句“我是你哥哥”,有那么难说么?

    明知是错,到而今,错上加错。这一夜的梦,已然宣告他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自制力。

    “嗯嘶……”

    愧疚与羞耻如铁锥般刺,席卷了他的心神骨骸。指之间,有黏稠的冰凉徐徐落。

    可掌立在那儿,他到底该怎么义正词严地去教导她?怎么引她去走她该走的正路?

    一鼓一颤,大的灼白飞溅而到空中,复又落回了块垒实的腹肌之上。

    为什么昨日在浴室里,他会对那只房的如此熟悉,以至于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在医务室,他将压上去的那一幕?

    谢予淮沉声息,膛起伏不定。即使是努力地将某些画面排斥在脑海之外,那名为谢舒音的影还是会不时地闪帘。

    随着手上的律动,汗一弹而落,沿着脖颈凸起的血缓缓,麦肌肤之上薄光闪烁。

    夜里梦里,辗转反侧。那样柔觉,他的手和都已经不由自主地温习了无数次。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在无限仓皇之中选择了退避三舍。

    清浅的桂香,因为浸着凉风和秋,故而不算甜腻。每次她挨在他边坐着,那香气便掺在风里飘过来,极亲昵地抱拥住他。

    飘飘忽忽地,却有着十足十的侵。她像是只单纯又贪的小兽,一也不讲理。

    修的手指攥住自己发的望,直上又直端孔一张一合地吐,他胀到了极限,泽已经殷红得近乎于紫。

    梦境里勾勒的那个谢舒音轻笑一声,又一次挨近了他,双臂环绕,亲了亲他的耳垂。

    他实在没法去想,有谁能对着自己没成年的亲生妹妹起来,甚而言之,还要偷偷肖想着对方来抚自己,解决为雄的那龌龊

    她的味

    她的赤,肌肤的,还有那两只颤颤垂落的

    和熟悉他的那些人观不尽相同,谢予淮并不是没有望。恰恰相反,有些时候,他的望比寻常人来的更加烈,更加汹涌。

    一也不难。谢予淮模模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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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罔顾天,欺辱幼妹,实属不堪为人。

    可他竟然无法停止。

    如果破了这一层,她又要如何看他?

    禁的人积蓄的比常人要多得多。谢予淮眉心拧,心绪烦得理不一丝条贯,尾脉络全都纷繁如麻,只得暂且屏蔽了多余的思虑,就着专心致志地

    一声轻盈缥缈的笑,她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很依赖似地弯了睛,“教官……”

    “哥哥,好喜你……”

    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火的温度渐渐退却,余的,只有如自焚一般灼的痛苦。

    就如同

    会不会……再也不认他这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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