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4节(1/3)

    足足好几分钟,凉的刺痛让他的脑逐渐放空,再抬时,却在镜中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双手兜站在他后正看着他的岑致森。

    目光隔着镜汇了一瞬,岑知远很快收回视线,低甩了的发丝。

    “回去吧,你来很久了。”后岑致森淡声提醒他。

    岑知远站直起,回和岑致森错过时,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攥住了手臂。

    不等岑知远皱眉,岑致森递了条手帕过来给他:“净脸上和发上的,你这副样回去,爸和宁老师他们看到了都不好受。”

    岑知远没接,视线落在他那条灰蓝的格纹手帕上,岑致森微扬起:“放心,没过什么脏东西。”

    他把手帕直接了岑知远手里。

    岑知远懒得说了,转重新面对镜着手帕先了脸,再是发。

    他的动作很慢,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时将目光落向后的岑致森,没话找话:“我和宁哲的事,你怎么发现的?”

    “巧合,”岑致森随说,“我想请他导师岑安的技术顾问,去过他们学校几次,恰巧见到了他,他除了跟妈得像,左手臂上还有块红胎记。”

    岑知远:“胎记?”

    “嗯,”岑致森解释,“他刚生那天,我去医院看过他,辈们都没注意到,后来院你被抱回来,上的胎记已经没有了,我问过,辈们要么不信我说的,要么说新生儿红斑是生理现象,就算有几天就会消退,我不知真假,倒是一直记得。”

    “难为你还记得自己亲弟弟上有块胎记。”岑知远讥讽

    岑致森对他这语气不怎么在意,或许早就习惯了:“我问了他的生日和生医院,都对得上,回家跟爸说了,之后先了爸和你的亲鉴定,结果来后才联系了宁家人。”

    岑知远问:“我和爸的亲鉴定结果是什么时候来的?”

    岑致森看向镜中他的睛:“上个月开董事会会议的那天。”

    那天,岑知远想起那天他自以为拿住了岑致森,其实这个人本毫不在意、胜券在握。

    片刻,他说:“我请一段时间假。”

    岑致森随意:“可以,把事安排好,代给的人就行。”

    岑知远一哂:“免得人人都说我针对你,给你找麻烦让你不好事,我不在,你的麻烦大概能少一大半。”

    岑致森没否认:“原来你知。”

    他和岑知远的一贯如此,尤其两个人独时,少有能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岑知远也确实是他最大的麻烦,从来都是。

    前些年岑知远刚毕业回国公司工作那会儿,他还想过要跟岑知远修补兄弟关系,但岑知远不买账,他也就歇了心思。

    他们大概就是天生不对盘,知岑知远不是自己亲弟弟,岑致森反而有果然如此的觉,不来一家人的,勉也没用。

    岑知远发,转回把手帕递还给他:“谢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谢”,听不多少诚意。

    岑致森接过去,看向岑知远的目光一顿,忽然抬手,着手帕拭上他颈侧。

    岑知远一怔,意识偏过,岑致森的视线落到他颈边发梢,快速帮他净,收回手。

    “发尾还有一。”岑致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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