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5节(2/3)

    岑致森：“辞职？”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岑知远不自觉地便走神了，视线不经意间落至岑致森绷的颌，扫过他说话时不断动的结，停了一瞬，移开。

    岑致森的办公桌侧边是一整面的玻璃窗，窗台上摆了一盆绿萝，一窗的绿意。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打断了那些似有似无的针锋相对，岑致森接起，是一个在外差的属跟他报告要的工作。

    岑知远的穿着很随意，休闲西服外了件风衣，人看着似乎瘦了些，神倒还不错。

    “你想离开公司，还得经过董事会和东大会同意，你先想好怎么跟爸说吧。”

    岑知远无所谓：“放心，我总不会让你有机会起诉我。”

    岑知远笑了，神讽刺：“我以为岑总会不得我赶。”

    “坐吧，”岑致森示意他，“今天回来销假？”

    像他这不把岑致森当回事，习惯了自作主张的，整个岑安估计都找不到第二个。

    可惜稍显单调了，岑知远看着忽然想到，要是那盆绯玉没被自己抢走，摆在岑致森的办公桌角上，衬着旁边的绿萝，倒是睛之笔。

    岑致森不予置评，怎么用人是他的事，不需要岑知远教。

    “你是岑安的董事兼，离开了岑安，短时间不能去同业公司，这我不会对你破例。”岑致森再次提醒他。

    岑知远讨了个没趣，便算了：“知。”

    岑知远耐着等，随便听了两耳朵，原本该他的活临时派了别人接手，对方大概怕忙中错，事无细都报告到了岑致森这里。

    岑知远稍微意外，以他和岑致森的关系，问这些未免显得虚伪，但既然岑致森问了，他也很合地认真想了想，回答：“再说吧，反正现在什么都不了，我也很久没放过假了，再休息一段时间，或许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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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呢？”岑致森问。

    “也许吧，”岑知远没没兴致听这些，“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他的话句句带刺，那句没兴趣一辈给自己打工却大概率自真心，岑致森听得来，岑知远一贯好胜心，尤其面对他时。

    “啊，”岑知远肯定，“辞职。”

    打定了主意要走的人，他留来也没意义。

    岑致森说：“不你信不信，我调查你的世，为的不是这个。”

    “以后有什么打算？”岑致森问。

    “不了，”岑知远坐靠着座椅，姿态懒散，“我来辞职的。”

    岑知远回，里笑意已然收敛：“张崇人有本事的，我跟他没你想的那些苟且，既然了董事会，你好好用他吧，还有陈向东，我的那个助理，他人机灵，我走了也不至于把他打冷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为什么不肯留来？”岑致森提醒他，“爸说过不介意你的世，而且你有能力，岑安执行副总裁的位置不是靠血缘就坐得稳的，能者居之而已。”

    被他的目光盯上，岑知远神平淡，并不回避：“不想了，或者别的什么理由，随便你想吧。”

    “我是不是该谢岑总对我能力的肯定？”岑知远说罢又觉没意思，“算了吧，爸不介意多的是人介意，岑安说到底是姓岑的，我没兴趣给你打一辈工。”

    岑致森挂断电话抬眸，瞥见岑知远中隐约有笑，侧盯着窗边的方向，他的目光一顿。

    岑知远门时，岑致森抬目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番。

    岑致森皱眉，岑知远抬起：“还请岑总抬贵手，放我一。”

    不是刚才跟自己说话时那不走心的哂笑，岑知远这会儿确确实实笑了，像看到了什么让他觉得有趣的东西，因而心愉悦。

    岑致森不赞同：“你这样我不会批准你的辞职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