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33节(3/3)
手指沿着脊慢慢往,比上一次隔着衣料时的手更好,到腰窝时,宁知远也正帮他解开衬衣扣的最面一颗,尖上他的肚脐,绕了个圈。
压抑的闷哼声同时响起,宁知远一“啧”,双手撑着岑致森的肩膀坐直起,开始打量岑致森袒来的。
前日傍晚撞见岑致森换衣服时,没来得及仔细看,他以视线丈量,从这个人的结实饱满的肌到块块分明的腹肌,又觉不过瘾,一只手也游走去,五指伸开,比划他每一块肌的尺寸。
他专注地像在玩一个叫他兴味盎然的小游戏,岑致森看到他的睛,里确实满盛了笑意,惬意而愉悦,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宁知远也是游刃有余、不落风的。
岑致森的手便也没停,指尖在他的两侧腰窝打着圈地来回了几,继续往,到了尾椎上,地上了他的。
宁知远的呼明显加重了,嗔似怨地睇了岑致森一,指甲刮上了他的人鱼线。
两条畅分明的人鱼线向延伸收缩,望呼之。
宁知远的目光停住,对上岑致森更加黯的,重新俯,吻上了他的。
岑致森几乎立刻启开,由着他的探来。
不是前两次的各怀鬼胎,这确确实实是一个不掺杂质的吻,他们一起沉浸其中,从一开始的缠绵到之后的狂野。
推挤肆,疯狂地扫对方的腔,试图将怀抱着的人吞没,咽不的涎糊满。无论是宁知远还是岑致森,都不曾经历过这样激狂的吻,只给对方的。
岑致森尝试解开宁知远的带时,宁知远忽然扣住他的手,带着摸自己的兜里,摸了他刚在夜市上的便利店里,买到的东西。
岑致森看清楚那是什么,贴着他的,嘶哑地笑了:“你从刚才就已经决定了?”
“嗯,心血来,”宁知远的嗓也哑得厉害,“总得些准备。”
塑料包装纸拆开时窸窣挲,伴随着金属带扣互相叩击的声响,在此刻掺了更多暧昧的成分。
宁知远再次捉住了岑致森的手,从咙里溢带了的声音:“你说得对,我以前只,岑致森,你是第一个。”
岑致森看到他里更加灼亮的光,如同被那些烈焰熔浆浸染了火的颜,将要将自己焚尽。
望在这一刻决堤。
宁知远第一次会到这样截然不同的过度刺激,全是岑致森带给他的,他只觉自己几乎要死在了岑致森上。
浑都快化了。
脸上落的汗顺着落,至锁骨摇摇坠,岑致森抬间看到,凑过去帮他去。
他的上还有更多的汗,得快受不了了,每一块肌都被汗包裹,在那一车灯映照泛着光,过分诱人。
岑致森亲吻着他的,如同礼拜。
车外暴雨如注,车燥的空气还在不断升温。
宁知远稍一侧,便看到车窗玻璃上映的自己略模糊的脸,被彻底主宰,脸上的神陌生得甚至不像是他,他一只手撑着车窗,试图稳住,又被岑致森拉扣住,被这个人带着坠更无尽的渊。
“岑致森、岑致森,”宁知远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的一声,“哥——”
岑致森的动作停,贴近他耳边问:“你叫我什么?”
“哥,”宁知远的声音几不成调,“你是我哥。”
“我是你哥吗?”岑致森问他,嗓音粝得如砂纸,不断往宁知远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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