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45节(1/3)
岑致森站在他后看了片刻,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声。
宁知远似乎知到了什么,回望向他,他们隔着愈显模糊的玻璃对视,任由那些压抑而隐秘的绪在相接的目光间淌。
岑致森走上前,走了淋浴间。
瞬间浇透了他全,不过没关系,他上本来就被雨淋了,也需要洗个澡。
宁知远靠着墙没动,就这么看着他,岑致森先脱了上衣,壮的上半来,再是的,宁知远的视线跟随他的动作,雾背后的那双睛有些难辨。
“你脚伤到了,别动,我帮你洗。”岑致森说,倒了些洗发到手上,打泡沫,上了宁知远的发。
宁知远由着他,完全放松来,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前人。
岑致森仔细地帮他将发洗净,再往,沐浴在掌心打泡沫,上他的。
从肩膀开始,沿着膛往,再是后背、手臂,他没有刻意格的动作,似乎真的只是想帮宁知远洗个澡,但手指游走过的地方,又仿佛了火,自肤相贴间升起的意,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宁知远,都无法忽略。
“岑致森,”宁知远提醒他,“你起反应了。”
赤相对,各自的反应本无法掩藏,岑致森也不打算掩藏,镇定:“嗯。”
他继续帮宁知远着,从站着到半蹲去,十足认真。
宁知远垂看去,这一刻他确实是于上位的姿态,居临看着蹲在他前的这个人,从仰视到俯视,仅仅因为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
宁知远的心有些微妙的复杂,起了反应的不只岑致森一人,可惜他的脚伤着,什么都不了。
洗完澡净上的,岑致森帮宁知远穿上睡衣,自己则随意裹了件浴袍,把人扶浴室。
宁知远的脚踝得比刚才更厉害,岑致森扶着他在沙发里坐,拿了张板凳让他架着脚,再次在他前蹲,眉又拧了起来:“好玩吗?”
宁知远:“还行吧。”
是好玩的,看着岑致森狼狈地四敲门找他,他承认他觉得兴奋、很兴奋,是不同于跟这个人上床的另一兴奋,一样让他罢不能。
堂伯特地送来了冰袋,岑致森接了跟对方谢,走回宁知远边重新蹲,先帮他搽药油,接着冰敷。
宁知远不时发气声,还是疼的,成这样不可能不疼,他也算自作自受了。
岑致森手指敲了敲他伤旁边一些的地方:“看你次还不记。”
宁知远不想再说这些,拿起相机,看自己刚才拍的东西。
还好这个相机是防的,也没被他摔坏,他反复看着岑致森的那些照片,雨中那个人形匆忙、焦急,喊着他的名字徘徊四顾,前所未有的狼狈。
岑致森忽然抬了:“这就是你的目的?”
宁知远看向他,岑致森接着问:“想看我为了你着急失态?”
宁知远:“你有吗?”
岑致森哂了哂,没有回答。
他或许还是不痛快,又拿这样的宁知远毫无办法,帮他上了药冰敷完,去洗了个手回来,提醒仍在看照片的宁知远:“明天要是还得这么厉害,得去医院看看。”
宁知远也不知是听去了没有,没什么所谓地“嗯”了声,岑致森伸手顺走了他的相机,终于让他抬了。
宁知远:“什么?”
“在夏威夷的那次,”岑致森忍耐着问,“你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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