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49节(1/3)
宁知远:“跟你在一起醉了不是更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他可能确实醉了,看着前和自己说话的岑致森,想到他对自己的那些心思,莫名地心发。
岑致森将他醉态迷蒙的模样看在中,捉过他手腕,轻轻挲了一他那疤:“知远,我跟你说几句话。”
“不想听,”宁知远打断他,“我喝醉了,你说了也许我过后又不记得了,或者说了又不算数,还是过后再说吧。”
岑致森无奈:“那等你明天酒醒了再说。”
宁知远低声笑:“随便你。”
岑致森被他这样笑得心,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难以得到的东西总是更让人垂涎”,上前一步,揽过宁知远的背将人拉近,侧,吻上了他的。
宁知远的睫垂,安静看着面前专注亲吻自己的人。
他选择了顺从自己的本能望,启开,任由岑致森的抵来。
第48章 是我你
亲吻的格外清晰,先是尖地碰撞、勾绕,像是某试探,也像有意放慢节奏,好更多更久地品味这一个吻。
齿间还留有酒香的气息,或许先前盯着宁知远被酒浸染的时,岑致森就已经想这么了,想要汲取,想要占有。
宁知远只觉自己的被吻得发麻,失去知觉,呼逐渐重时,岑致森才开始扫他的腔,从上颚扫到,一遍一遍地反复、,不放过任何一。
不是前戏,不是游戏,也不是给别人看的一戏,单纯的一个吻,格外让人迷醉。
酒的作用让宁知远逐渐眩,唯有在和岑致森接吻时,他是被攫取的那一方,这觉却并不耐,甚至轻易就能上瘾。
亲吻逐渐变得迷,换呼、唾和其他,宁知远抬起的手勾过岑致森的颈,一再地将人拉近,想要得到更多。
岑致森的双手游走在他的背和腰上,扯他的衬衣摆钻去,放肆地,力大得要将人碎一般。
亲吻得愈发失控时,宁知远忽地笑了,着双间牵扯的黏腻唾,稍稍退开:“哥,你这样犯规了。”
“你真喝醉了?”岑致森碰了碰他的额,知着他的度,似乎有些怀疑。
“不知,也许吧。”宁知远的视线偏开,越过他肩膀落向前方,瀑布声不断,于方汇成了一个冷泉,向前边的峡谷里去。
“那边是不是一片树林?”他问。
岑致森瞥了:“好像是。”
宁知远提议想去那走走,岑致森看看时间还早,那些过的绪也需要冷却,同意了:“走吧。”
他们自台这边的外楼梯去,过了一座石桥,便到了对岸,泉分一支溪,了树林里。
沿着泠泠溪走林间,月影倾洒一路。
宁知远双手着兜,姿态散漫,甚至心不在焉。
到林间时,岑致森有些累了,停步倚着旁树,攥过他胳膊:“别走了,歇会儿吧。”
宁知远侧靠过去,贴他耳边问:“哥,你知我刚一路过来在想什么吗?”
岑致森懒懒抬:“想什么?”
“这地方夜黑风,环境、气氛都很不错,是不是很适合打野战?”宁知远边笑边说。
岑致森抬起的手在他腰上了一把:“你想玩?”
“还是别了吧,”宁知远摇,分明是有意撩拨又不打算付诸实际行动,“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收敛。”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