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77节(2/3)
“嗯,”岑致森认同,“是乞丐,爸之前一直说想立遗嘱,现在改了主意,似乎想先分一分财产给女,他们才急了。”
对方冷笑:“你继续装,颠颠回来伺候大伯,不就是惦记大伯的财产?”
等人灰溜溜地走了,岑致森上前,问倚着后姿态比刚才更懒散的人,“你在看戏?”
“之前知你的世后,他其实也很不好受,犹豫着不知怎么跟你说,当时拿到那几份鉴定结果,爸还了泪,除了小时候妈去世那次,我从没看他哭过。”
“想‘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这话,好像也不一定对,”宁知远说着笑了,“奇怪得很,为什么爸和你都是正经人,怎么会有一家这样的亲戚?别爸跟他们其实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吧。”
“算了,不说这个了,”宁知远侧,瞧见那边书房里赖着不肯走的那几位,“他们呢?到底来嘛的?”
“好看吗?”
“是啊,看戏,”宁知远痛快承认,“你说的,让我把他们当唱戏的,碰上了就给我唱一。”
岑致森:“确实没什么意思,刚吃饭时呢,在想什么?”
岑致森沉默了一,没有立刻接话。
“哦。”
宁知远:“乞丐吗他们?”
“也不是完全没有,”岑致森解释,“爷爷其实是爸的叔叔婶婶,我们亲爷爷去世得更早,爸被爷爷收养后一直很激他们,所以爷爷去世后爸在这边混了样,就把二叔他们都带来了这里,这些年也一直想方设法帮衬着他们。”
宁知远平静反问他:“你们一家人难不是?”
“知远,爸其实是个很重的人,”岑致森说,“只是我们小时候他工作太忙了,加上那个时候妈去世,他也很悲痛,所以忽视了我们,你不要怪他,他其实很疼你,姥姥姥爷不喜你,他后面就不让你去姥姥姥爷家了,其他人说的那些话,他听到了也会呵斥,但你知二叔他们那些人的,一直就那样没改过。
岑胜礼或许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好父亲,毕竟在他最需要父母关的童年,给过他的实在太少,但他不能否认,岑胜礼好的那一面。
“说什么呢你?这里都是姓岑的,只有你一个外人,真没看来啊,你以前不是最不服森哥的?现在连他的也要拍,还真是能屈能伸得很。”
宁知远目光越过他,看到了前方走近过来的岑致森,扬了扬:“你家兄弟,你自己教训。”
岑致森:“我是,家里的事他都会跟我说。”
“……我知。”宁知远叹息一般。
但升米恩、斗米仇,人心总是难以满足的。
岑致森却连个余光都没分给他,只有一个字:“。”
宁知远撇嘴。
宁知远听完却问:“为什么我之前不知?爸告诉你不告诉我?”
旁边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回看清楚来的是谁,珠转,模样颇为心虚稽。
宁知远意识到什么,顿觉新鲜:“不是吧?难真被我说中了?”
“一般般吧,没什么意思。”
宁知远顿时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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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致森也瞥了,轻哂:“有儿想创业要启动金的,有女儿嫁要嫁妆的,还有哭穷说家里快揭不开锅的。”
岑胜礼这几个弟妹,家虽然比岑胜礼差得远,但岑胜礼待他们不薄,向来有好都记得他们,这些人少说十几个亿家底是有的,那位岑二叔之前房地产赚得更多,说揭不开锅未免太夸张。
就因为这样,他即使改了姓,还愿意回来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