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 第7节(1/3)

    李栀跟尚辰两个人倒是慢条斯理地边赏月边喝酒,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游彦宏的案

    “平日我跟游典簿接不多,只知他不善言辞,少与人来往,却很是认真负责。”李栀慨,“前段时间还聊过几句,说是中秋将至,准备动回家过节,唉,谁料到竟遭毒手。”

    “尸上遗留的耳环是他妻周氏的,我们赶去游家时她脖上的掐痕还未消,很痛快便招认了,说是两人发生争执继而动手,为自保一时失手错杀自己夫君。”

    “失手错杀?”

    “还在查证。”尚辰轻轻摇,“游彦宏后脑被一类的东西一击致命,伤凹陷极,女的力量很难达到,周氏瘦弱且材矮小,不可能有这样的臂力。”

    “所以说杀人者另有其人?”

    “若没猜错,应当是个孔武有力的壮年男,要么年劳作,要么是习武之人。”

    李栀吃了一惊:“莫不是周氏替人罪?”

    尚辰表示自己也有同样的猜测:“可我们没有证据,且周氏一个人担所有罪名之后便不再开,事很难办。”

    “呐呐呐,义兄不要只顾着讲案。”一直闷吃虾的李靥突然嘴,“吃饭、喝酒、赏月!才是正经事嘛!”

    她两颊飞红,神迷离,笑容也憨憨的,李栀见状急忙探手试她额,见没有异样方松了气,她面前的虾壳无奈:“不胜酒力还吃这么多醉虾,不许再吃了!”

    “可是好吃呀,清甜,滋味悠。反正有哥哥陪着,吃醉一怕甚?”她醉醺醺地摇晃脑,拉了音调,“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河中小鲜也!”

    琉璃盘中只余一只孤零零的小虾,躺在盘底瑟瑟发抖,许是抖得厉害,李靥瞄准几次都没有夹到,气得小猫一样伏在桌上,歪盯着那只不听话的小虾,瞪大睛吓唬它,果然小虾被吓得不再抖来抖去了,她满意地,还没来得及手,突然斜刺里杀另一双筷,轻而易举抢走了她的猎

    “啊我的小虾!”她伸手去拦,只觉得那双筷手温,不似一般象箸,“不要抢。”

    尚少卿低看自己被死死抓住的手,默了默,将最后一只虾放她碟里,回找了个月饼啃起来。

    李栀尴尬地轻咳一声:“我这个妹,一酒便会醉。”

    尚辰正侧看向抢到小虾之后又变得兴采烈的小姑娘,眸里映着月,梨涡绽开,笑容醉人……

    听到李栀这样说,他收回目光,又啃了几月饼,淡淡打断了对方歉的话:“无妨的。”

    明月悬,夜人静,李靥翻个,盯着窗外的月亮神。

    哥哥亲手的小兔灯就挂在窗前,细致巧,是全京城最漂亮的。

    这是久违的团圆佳节,兄康健,诸事无忧,自己还抢到了最后一只醉虾,实在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了。

    她翘起嘴角,闭上睛,在一室月光中甜甜睡去。

    尚府书房,尚辰临窗而坐,于明亮月中望着自己右手发呆。

    天地之大,万皆有归属,人亦是。

    有些人不属于自己,相遇相识已是上天厚待,切不可动痴心,起妄念,更不可肖想……

    半晌,他抿抿薄,拿起一卷《历代刑法考》读起来。

    第9章 摧(一)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柳家的女儿上吊死了。”城南的听竹茶楼里,说书时间还没到,一个中年男正在跟同桌的人聊天。

    “啊?为何?”同桌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问

    “还不是因为那个采飞贼。”中年男摇摇,“这都第几个了?造孽哟!”

    “什么采飞贼?”

    “哦对,你前段时间去外地走亲戚了不知,这段时间咱这东京城可是不太平,了个大贼。”中年男茶,继续,“好几人家的娘都被糟蹋了,说是那贼天上来天上去,来无影去无踪,一府的家丁都抓他不得,所以大家都叫他采飞贼。”

    “采飞贼?官府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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