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 第9节(1/3)
“若真是他,那昨晚突然现的白衣人便讲得通了。”
“还真是一模一样,这谁画的?”
尚少卿没回答,而是沉半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不是不会聊天的?”
李靥气哼哼回到家,摔摔打打拿赵家专程送来的绣架,将一枚绣针舞了狼牙的气势,把个孙嫲嫲看得一愣一愣的,悄悄拉了小雨去一旁询问。
“娘今早门还兴采烈的,这是怎的了?”她望向窗前那个全上都写着生气的小姑娘,皱起眉,“是谁欺负她了吗?”
小雨歪着回忆:“没人欺负娘啊,我一直都跟着呢,先是去了听竹茶楼,又去翰林院找主人,接着去苏府看望了苏家娘,之后去了大理寺,娘一直都好好的呢。”
“行吧,你去厨房,让他们杯金桔茶端来。”
“是。”
打发走了小雨,孙嫲嫲叹气,自打娘梦魇之后,这就一直晴不定的,时而喜时而掉泪,总觉心里有什么事压着。
“娘可是有心事,还是受了什么委屈,给孙嫲嫲说说?”
“我——”李靥低盯着绣架发愣,“女嫁人,便一定要学这些东西吗?”
“是啊,自古都是如此。”
“那男学什么呢?”
“这……”孙嫲嫲被问住了,摇摇,“女嫁人便以夫为纲,怎能要夫君学东西呢?”
“若、若夫君是错的呢?若夫君冷落呢?又当如何?”
“娘是怕嫁人之后受冷落吗?”孙嫲嫲以为她是大婚将至心中恐慌,笑了笑宽,“放心吧,娘聪慧又貌,赵官人疼你都来不及,怎会冷落你?”
李靥没说话,前一世的赵南叙婚前也是对她千好万好的,可成亲后不仅冷落她、怀疑她,最后还睁睁看她去死。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故人心易变,那痛彻心扉的凉薄,现在想起,仍觉得不寒而栗。
“是谁惹我们家靥儿不悦啦?”李栀散值回来便先来了浅云筑,一来便看到宝贝妹妹满脸委屈地坐在绣架前。
孙嫲嫲赶行礼:“郎君回来了。”
“嗯,你们都去吧。”李栀让她们都去,自己接过小雨手中的金桔茶,走过来弯腰瞧着李靥,“让哥哥瞧瞧,呀,怎么圈都红啦,哭鼻了?”
李靥赶抹把脸:“没有,绣呢,睛累了。”
“我瞧瞧。”李栀低细看,“嗯,针脚凌厉,锐不可当,鸳鸯戏,势滔天,想来刺绣之人必是怀了满腔怒火。”
“哥哥!”
“好好好,哥哥不说了。”他将李靥手里的针拿走,换了金桔茶给她,“喝杯茶静静心,这鸳鸯戏图改天再绣。”
“能否不绣?”
李栀愣了,修眉轻挑,颇为诧异。
“算了,我说笑的。”她双手捧着杯,低小小啜着,“女嫁,绣品也是嫁妆,不能不绣。”
“婚期还有半年呢,靥儿慢慢来,不必着急。”
“哥哥……”李靥抬眸,望着自己世间唯一的亲人,她很想跟他聊聊退婚的事,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兄一向最重承诺,定亲是两家盟约缔结,更不可轻易反悔,何况赵南叙什么都没,自己这时候提退婚,于于理都说不通。
她思考良久,叹一声垂了:“唉,算了。”
第13章 摧(五)
接来两天,李靥赌气把自己关在浅云筑跟那副鸳鸯戏刺绣较劲,孙嫲嫲怕她生闷气闷病来,便趁着今天吴思悠来串门的机会,直接将人推府,让好好散散心。
“若要我说,你就该来走走,整日憋在家里绣那劳什鸳鸯戏,能当饭吃吗?”吴思悠得了孙嫲嫲嘱托,认真负责地拉着她在街上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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