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 第10节(3/3)
游彦宏平日里少言寡语又懦弱,谁知在这件事上居然一反常态,当时便闯来破大骂二人不知廉耻,疯了一样掐住她脖不放,结果被匠用支窗的叉竿击中后脑,当场毙命。
两人将尸埋于河边树林,又匆匆退了租,她回到家呆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装作夫君失踪的焦急样去翰林院寻找,而游彦宏格孤僻惯于独来独往,一时竟无人能说清他昨日究竟去了哪里。
若不是尸被发现,她已打算过几日给游彦宏办丧事,之后变卖家产,与匠远走飞。
“游彦宏每日只知读书,白日在翰林院读不够,晚上吃过饭还要去书房,一呆便是一夜。”她声音逐渐变得理直气壮,“我亦不过二十的年纪,夫君日日归家却独守空房,书房与卧房仅一墙之隔,他宁愿枕书而眠都不与我同榻,若当真嗜书如命,为何又要娶亲?”
“即便如此,也不是你不安于室的理由。”
周氏抬手将自己发别于耳后,脊背得笔直:“邹郎说的对,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游彦宏给不了的,我为什么不能从别人那里取?”
“谬论!你既已嫁为人妇,自当安分守己,夫妻同心。若当真不合,也应先和离而后改嫁。”
“和离?笑话!”周氏惨笑,“游彦宏表面功夫得极好,孝悌忠信之典范,父母亲戚无不夸赞,家中妹女眷也都羡慕我找了好夫婿,便是我说要和离,又有几人能支持?”
“和离与否只在你自己,与旁人无关,你既厌恶游彦宏不解风,又舍不得翰林院典簿夫人的份,说到底还是贪念作祟。”
周氏被他两句话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你胡说!”
“是否胡说,你自己心中有数。”尚辰打断了她,举起另一幅画,“我且问你,匠手臂是否有此刺青?”
周氏抬扫了一,无所谓地低:“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你可知最近京城的采飞贼?夜民宅,侵害良家,无恶不作。”
“是听说过,但与我何,与邹郎何?”周氏说着,脸上突然失了血,“你是说……?不可能!邹郎不是那样的人!”
“那便是有刺青了?”
“同样刺青的人很多,一定不是邹郎!”
“莫非你认为一个无视理,与□□通之人还能是什么良善之辈?”尚辰说着,将狱卒呈上来的供细细看过,“通杀人在前,掩埋尸在后,让她画押,听候发落!”
周氏画了押被带去,尚辰拿了供,吩咐随行的差人立刻去河边两人私会的宅,将作为凶的叉竿带回来。
了又闷又的女牢,李靥轻吐一气:“啊,还是外面舒服。”
“是我欠考虑了,不该带你去。”尚辰有些抱歉,虽然她说要一起,但自己实不该让她去那地方。
“不会啊,是我自己要求的嘛。”她笑笑,跑去门找小驴满月,“既然问匠就是采贼,咱们一步要怎么?”
“匠一家约的是吕侍郎府上,不过要十天之后,他行踪不定,没有固定居所,要么守株待兔等到十天后,要么现在发通缉令,封锁城门,全城缉拿。”
“其实还有另一个守株待兔之法的。”李靥牵着满月,低着脸儿红红,“我觉得,采贼大约今晚就会来。”
第16章 摧(八)
开封府门前,李靥低着,睛盯着脚尖:“义兄先不必急着发通缉令,我觉得采贼今晚就会来。”
尚辰静静等她解释原因。
小姑娘羞得耳朵脖都红了,闷着一一捋满月的鬃,捋了半天才开,声音低低的,生怕旁人听了去。
“今日在思悠府里遇到那个匠,他一直盯着、盯着我,神就像在看猎,所以我觉得他大概是……”她埋得更低,说不去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