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 第11节(3/3)

    来人力气极大,邹槐一时被震的手臂发麻,他慌挥刀去砍,却只觉前寒光似星闪过,握刀的左手陡然一凉,竟是已被连刀带手整个削掉。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屋里三人竟一时诡异的静默,邹槐不可置信地低看地上自己的左手,猛地大叫一声,朝来人扑了过去。

    月,一地寒凉,着大理寺官服的尚辰手里剑滴着血,面沉可怕,他迎着扑过来的邹槐,手腕轻晃,剑锋飞旋,寒芒过只听一声惨叫,邹槐的右手也应声而落。

    只是转功夫,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采飞贼便成了无手的废人,邹槐躺在地上瞪大搐,发浑浑噩噩的低声嘶吼,尚辰扔了手中剑,急急去寻李靥。

    刚刚还毫不畏惧的小姑娘面惨白,满脸血污,见他望过来便颤着嘴了声:“义兄……”

    “靥儿。”他惊慌无措唤了她的名,将手脚无力的她抱回床上,看她额被磕破的伤,心疼又自责,可安的话到嘴边几经辗转,也只是用衣袖她脸上的血,抬手将床幔放,自己则立于层层幔帐之外,重归冷静疏离,“已经没事了。”

    门外杂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急急呼喊,尚辰过去将门打开,李栀第一个冲了来。

    屋里一片狼藉,地上有血和断肢,李栀脸白了白,接着便不不顾踏着满地鲜血冲到妹妹床前,见她好好地靠在床,这才松了气,红着眶将妹妹抱怀里,半天没有说话。

    随其后的孙嫲嫲一见李靥的样就哭起来:“我的娘啊,这是遭的什么罪!”

    李靥觉药力好像消退了一些,她试着活动一手指,接着吃力地抬手轻拍哥哥后背,示意他松开自己,又柔声安:“哥哥、孙嫲嫲,我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都这样了还叫什么事都没有?”孙嫲嫲给她披上外衣,又查看她额的伤,心疼得直掉泪,“我去给娘拿药。”

    孙嫲嫲急匆匆跑去拿药,这边有大理寺的差人来将已经死过去的邹槐抬走,又另有丫鬟把还在昏迷不醒的小雨也抬去。

    所有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若不是额的伤隐隐作痛,李靥甚至会认为这是又一场梦。

    从八月十三她去翰林院找哥哥那日开始,事的走向已经与那个似真似梦的上一世截然不同,该发生的未发生,不该发生的却接二连三发生,她秀眉微颦,心中疑惑丛生。

    李栀见妹妹神迷茫,以为是吓坏了,自责不已:“都是哥哥错,是哥哥没有保护好靥儿!”

    “是那歹人的错,与哥哥无关。”她回过神来,拍拍哥哥的手,“好在抓住了他,以后再不会有女受害了。”

    “是,此等贼人,应碎尸万段!”李栀想起来便后怕,“幸亏丹景察觉不对带人赶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继而又骂自己:“我这个蠢,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歹人武功,来去无声,哥哥自然无所察觉,何况我中了迷药,本喊不来。”李靥靠在哥哥肩上,目光又扫到地上血迹残肢,吓得扭过,“哥哥,我们去吧。”

    李栀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也觉得一阵眩,赶将她搀扶着背起来:“靥儿去我那里住,我去睡前院,明日便找人将这里重新粉刷,地砖也换掉。”

    “要不少钱呢,多几遍算了。”李靥舍不得那修房的钱。

    “满屋的血腥之气,如何住人?靥儿就莫要心了,修房的钱哥哥还是有的。”他故意不去讨论刚才的事,而是假意笑话妹妹,“小家婆。”

    “哼,我若是不家,你那俸禄只能喝粥。”

    见她还有神反驳,李栀放心来:“是是是,持家全靠靥儿,为兄激不尽。”

    兄妹俩轻声谈着从卧房来,尚辰见状赶忙向前急走几步,有心想要问几句,最终却是放缓了脚步没有作声。

    今晚将李靥送回来之后,他便带着大理寺众人埋伏在吴宅,未想等到夜也毫无动静,找来家丁细问之才知白日里邹槐竟打听过李靥住,顿时心惊胆裂,二话不说就往李府赶。

    可还是晚了一步,看到心的人满脸是血趴在地上,他理智全无,想也不想便挥剑斩掉了邹槐两只手。

    如今小姑娘一声不吭趴在哥哥背上,尚少卿心中万般后悔,她比朵还,定然是见不得血的,自己却当着她面砍掉邹槐的手,血溅闺房,实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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