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1/5)

    “我活着就是为了这一件事。”钱苗看着我,居然又掏了第三个打火机,我现在简直怀疑这个女人之前是专门在飞机场顺火的,她冷冷,“无论如何,我今天绝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这艘船。”

    我心知对这偏执的人本没有理可讲,对赵大有勾勾手,她把乌那格用的刀丢到了我的脚边,我捡起刀在手掌上拉了条很,又狠狠了一,一瞬间大量的血顺着伤淌,钱苗几乎是可见地打了个摆

    “我可是很久都没有过让我挂彩的活儿了,老板,给个说法?”

    我抬起受伤的手摆了摆,赵大有在我:“回去叫我哥给你开终,以后你吃赵家码他要是敢收钱,我叫他喊你爸爸。”

    “听到了吗?”我忍着疼对钱苗,“我估计这傻也不会请我吃一辈火锅,就当白捡一个儿了,你要是现在乖乖让开,我就不会喜当爹。”

    “那你还是地狱当爹去吧。”

    钱苗看着我冷笑一声,再次把打火机的火苗摁着了。

    。 悲剧的火·★

    钱苗血,总表现却没有乌那格那么夸张,不会直接倒地搐,在我手上沾了血之后她的很多躲避动作虽然都失去了原本的从容,但是即便如此,我试着抢了几次火机都没有成功。

    我心里有纳闷儿,虽然钱苗的手像是练过,但毕竟也不是专业练家,反应怎么会快到这个地步,有的时候甚至我刚一抬手她就知躲开,寻常人的力绝不会好到这地步。

    我和钱苗缠斗了一会儿,渐渐意识到她和乌那格确实很像,之前我就发现乌那格是个对人微小动作反应很快的人,赵大有每次要揍他这小跑得比谁都快,这习惯虽然后天也可以养成,但是确实有些人天生就可以“明察秋毫”,估计跟两人都摄过海罐有关。

    在钱东和淮丽夫妇死后的那几个月,乌兰和门德究竟是怎么喂养那两个孩的如今已经不得而知,但既然海罐的本质就是毒品,那在科学上已经有很多研究证明母亲如果毒,她的也会对新生儿造成影响,钱苗和乌那格恐怕也都是这样变成了间接的海罐受害者。

    察力放大,受噩梦的困扰,患有一定程度的癫痫症,这骇人听闻的后遗症,最终会伴随他们一生。

    我再一次抢夺打火机未果,看着钱苗叹了气:“你杀的这些人他们也是受害者,在二十多年前他们也以惨痛的方式失去了亲人,你着自己找无关的人复仇,不痛苦吗?”

    钱苗气,冷笑着看向我:“他们付的代价远远不够,我要他们的孩一起陪葬,只有这样才可以告无辜的人。”

    我见钱苗底的偏执丝毫未变,知她一辈都在忙活这个事时间给自己洗脑的结果就是把自己都骗了,本来还想说些诸如“你的父母肯定不想看你现在这个样”之类的话,但再一想钱苗的世,她本来就是乌兰和门德为了赎罪和自我惩罚才留的,恐怕从开始就本没指望她能活来。

    钱苗和我僵持了一会儿,大概是看来我绝不可能让开,她冷冷看着我:“今天晚上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了结,无论谁挡在我面前都没用。”

    我听她语气中的破釜沉舟,本能地觉不妙,就见她一抬手,竟然直接把燃的打火机扔了去,我几乎意识地去接,谁想到钱苗竟然趁这时候一了船舱,然后利落地将门从里锁上了。

    我意识到她要什么,但安德瑞的船明显经过某些加固,舱门本砸不开,赵大有在里厉声:“你要什么!何苦到这地步,宋玲和她的公司才是你真正该恨的人!”

    回答她的是一片轰燃腾起的火光,我听到船舱里传来的惨叫心都停了一秒,跟着才反应过来那是钱苗的声音。船舱侧面的玻璃被人拍打不停,赵大有边咳边绝望:“冯默!赶把这个打开!就快烧到我们了!”

    “从窗旁边让开!”

    密闭空间发生轰燃,我哪里还敢耽搁,抬肘猛击玻璃的四角,第一去肘关节便是一阵剧痛,这钢化玻璃的度很大,我反复肘击了将近十次,直到胳膊已经没有了知觉,玻璃中央才终于产生裂痕,最后我拉着上的隔板狠狠一脚踢上去,随着一声玻璃破裂的脆响,大量烟从船舱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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