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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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明月锋，“外面有车，我不会带寒寒去的。”

    用过早餐，明月锋着运动服，拉着印寒噔噔噔跑楼。小区位于北京海淀知路，周围是大学城，二零零二年的中关村附近尚且偏僻，比不上东西城区繁华。小区中央有一片健材和一个小泉，明月锋站在池旁，伸手摸摸清凌凌的，说：“要是有鱼就好了。”

    “锋锋能抓住蝴蝶啊？好厉害。”楚悠说，“你们只准在小区里玩，不准小区哦。”

    “今天锋锋想去什么啊？”楚悠问。

    明月锋无措地抿，抱楚悠的腰。

    “没有鱼。”印寒扒着池边缘，低望着清澈见底的泉。

    楚悠伸左手，一把将明月锋拉怀里，说：“姨姨抱。”

    “多大了还抱。”楚悠将儿拢怀中，偏看向刚刚睁开睛的明月锋。

    “可是……”明月锋皱起眉，总觉得怪怪的，却不知从何反驳，“好吧。”他伸手拿起金黄月牙抱枕，左看右看，月牙笑眯眯的，一蓝睡帽，可极了，他勉接受这个称呼，“只准你叫我明月哦。”

    “嗯嗯。”印寒。

    印寒指向床上的月牙抱枕，说：“月亮好看。”

    “真懂事。”楚悠亲亲印寒的脸颊，又亲亲明月锋，“我和诚久去买东西，你们吃完饭楼玩，记得写作业。”

    念了一会儿故事，明月锋快要睁不开睛，他把故事书放在床柜上，关掉台灯，溜被窝，听印寒规律的呼声，许是早已陷梦乡。

    “晚上写。”印寒说，他握住明月锋的胳膊，“明月，我不会抓蝴蝶。”

    印寒迷迷糊糊睁开，双目无神地看着楚悠，张开手臂，说：“妈妈，抱。”

    小孩儿们应声回望，瞧见池旁一一矮的两个小男孩，一个胆大的孩跑过来，问：“玩什么？”

    明月锋左看右看，双手拢成喇叭状，朝不远三三两两的小孩儿们喊：“嗨，要一起玩嘛？”

    小孩睡觉不老实，两人来去，一会儿抱成一团，一会儿分开两边，月牙抱枕被踢到床脚，印寒抱明月锋的胳膊不撒手。

    明月锋看着面前相拥的母，落寞地移开睛，他也想要妈妈抱。

    清晨，楚悠踏卧室，明月锋的脸庞，说：“锋锋，寒寒，起床啦。”

    明月锋表古怪，他说：“别人都叫我锋锋，你为什么叫我明月？”

    “想带寒寒楼玩！”明月锋说，“捉迷藏，抓蝴蝶，抓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