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程队,是否需要封锁整栋大厦?”属又问了一句。

    “太迟了,立即调取铁新村范围的全站和主要路监控视频,安排人手分析追查。另外,执行逐搜索任务的队伍可以收队撤退了……”

    “收队?程队,需要先请示一领导吗?”

    汪冬麟毕竟是个重逃犯,动了上百警力却一无所获,灰溜溜地收队,实在有难堪。

    “收队,这是命令!我现在亲自回局里一趟汇报工作。”程拓咬咬牙,事态发展终于还是失去了控制。

    路天峰,你溜得可真够快的。

    7

    汪冬麟的回忆(一)

    我第一次被称为“别人家的孩”,是在不到五岁的时候。

    应该是节吧,父亲带着我去他的同事李叔叔家拜年,而我们门的时候,李叔叔恰好在教他六岁的儿国际象棋。我对那些黑白分明、造型致的立不释手,当作玩一样攥在手里,不肯放。于是李叔叔就哈哈大笑着说,我们一起学棋吧。

    两小时后,刚刚学完基本规则的我,将李叔叔的儿杀了个片甲不留。

    李叔叔笑着摸着我的,说,看人家汪冬麟的悟啊,真是天才,估计再过年,就能赢李叔叔咯!

    现在回想起来,李叔叔的笑容有尴尬。

    李叔叔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国际象棋方面的天才,在这片黑白纵横的战场上,我总能发现同龄人无法理解的取胜方法;而他也说错了一半,在我正式学棋七个月之后,我就击败了他。

    那时候我才知,原来李叔叔只是个平的好者而已。

    在父亲的支持,我有幸师从全省国际象棋冠军,每周上三次私人指导课,风雨不改,棋艺自然突飞猛。在小学一年级,也就是七岁的时候,我赢得了第一个比赛冠军——市少年挑战赛,一到三年级组别,我以全胜战绩轻松夺冠。

    我成了越来越多人中的“别人家的孩”,而我也以此为荣。

    当然,我还有一个羡煞旁人幸福满的家。我的父亲是一名外科医生,手术超,被称为医院的“四大名刀”之一。他平日的工作压力很大,遇上大手术的时候甚至需要在手术室里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将自己的全休息时间拿来,陪我棋,陪我聊天,听我说各幼稚的故事,从来不会以忙或者累为借敷衍我。

    我的母亲则是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她得很,看上去远比实际年龄年轻,我很谢自己能遗传到母亲的外貌。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婉约温柔的,她默默地打理好家中的大小杂务,将屋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烧一桌味可的饭菜。因为母亲有寒暑两个假期,而父亲却难得有假,所以我记忆中童年的每一次远门旅行,都是母亲一个人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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