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祭典/所谓前男友就如同薛定谔的猫。(1/4)
真选组的审问室总会让你到不舒服——狭窄的天窗采光极差,室没有其他光源,可见的灰尘微粒漂浮在空气中,老化的墙隐约因而生霉味,唯一一只座椅那冰凉的铁质椅背刺得你后背生疼。
奈何双手被拘,面前还站着真选组两大最战力,此时逃跑只能算是异想天开。
一边担忧着杉晋助可能会在今晚的祭典用什么未知手段开展无差别恐怖袭击,一边还要与真选组周旋,你表面故作松弛,神上却度绷的状态。
“所以说,你们到底想审问我什么?”
“‘葬送姬’。”
冲田总悟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听到这个词后有一瞬慌神的脸,仿佛要把你的所有秘密都看穿。
“战争末期,攘夷志士阵中曾传过一个说法——‘当你奄奄一息求死不能的时候,葬送姬便会现,来送你最后一程’。”
土方十四郎吃惊地瞪向他,看上去对此事毫不知,还没反应过来冲田为什么突然谈起攘夷战争时期的轶闻:“喂总悟,你在说些什么呢?!”
“闭嘴土方副,这都不知属于你工作失职,给我去切腹谢罪。”
“臭小……!”土方气不过,烦闷地取一只香烟疏解怒火。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你在说什么,冲田队。”你见土方副还被他蒙在鼓里的模样,微笑着摇装傻,心存侥幸,“攘夷战争中传的外号多如,那些传说是真是假都很难分辨,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信某些谣言为好哦?”
但是冲田总悟对你使的小把戏完全免疫,他走近你,隔着一张审问桌,从上方俯视你伪装的完笑容:“别装傻了,‘葬送姬’就是你吧?枝川景。”
“哈?!”土方十四郎震惊得差拿不稳烟,猝不及防被呛一,不敢置信地凑到桌前,“枝川小你……参加过攘夷战争?”
——糟糕,事似乎越变越麻烦了。
上一秒还温和纯良的笑容蓦然间隐去,原本澄澈如宝石的琥珀双瞳覆上一层影,其中摇曳的,是让你不愿再回想起那堆满同伴尸战场的彻骨痛楚。
这神令冲田总悟更加笃信他之前拷问攘夷党犯人所得来的报,继续用他冷酷的暗红双眸对你穷追不舍,将你至绝路:“不招供的话,加上我今早所见……你会被送监狱的,之后你会被怎样我可就保不准了。”
“请你向我们说明到底是什么况吧,枝川小。”土方副也终于反应过来,严肃地重新审视着你,“念及你和近藤局的关系,即便你曾参加过攘夷,如果能保证现在与他们撇清关系,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你心底掠过一丝动摇,搭在上的手攥又放开,垂考虑好所能告诉他们最大限度的真相,半晌后才平静开:“知了,我会向你们说明的。”
“十年前……那是攘夷战争后期、即将失败的时候,我加攘夷志士阵营,过一段时间的后援工作,主要负责清理‘残局’。”
你见他们仍是满脸疑惑,对这个词并不熟悉,便一步解释:
“那是指——战役结束后,回到战场搜寻想要活去的幸存者,而对于其他受尽惨烈伤痛折磨一心求死的同伴……我会了遂他们的心愿,然后将尸骨埋葬。用你们所能理解的事来比喻,就和武士切腹时一旁的‘介错人’差不多。久而久之,还活着的同伴们便给我起了‘葬送姬’的外号。”
“你……”土方十四郎恍然大悟,同时也明白了你刚才面郁的原因,看你的神添上几分同,“开玩笑的吧?一直着亲手斩杀同伴这事,不会留什么严重心理创伤吗……”
“当然,所以没等战争结束我便退了。”你故作轻松笑,“如今的我与攘夷再无关系,所以还请你们放过我吧。”
“为什么要参战,去接这工作?”冲田总悟对此受到的冲击似乎更小一些,冷静地问你。
你自然不愿告知他们是因为那几个同窗师弟想去夺回吉田松、而你只是不放心他们便跟过去,于是避重就轻,讲提前编好的答案:“啊,说来惭愧,是因为我前男友也参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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