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睡着后被小叔T锁骨小B直冒(1/10)
卧室的油灯给四贴上了古旧的黄,洗得发白的纱帐也被盖上了一层朦胧。
尤恬坐在床榻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贺逾明,恍惚间一切好似梦境。他不是怀信的男妻,而是贺逾明的男妻。
“以后逾明的妻一定很幸福。”
贺逾明眉一挑,挲尤恬足底的动作停了来。
“嫂嫂为何如此说?”
尤恬的颤栗了,的足心被裹在青年的手掌里,指腹上的砺抵着的肌肤,好像要破开他的足底,钻到他的血里去。
“逾明很会照顾人,以后肯定能照顾好妻。”
贺逾明:“真的吗?”
青年抬起,神亮晶晶的,好似在等待前人的夸奖。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是这样的反应,在他的印象里,贺逾明一直是稳重端方的,可如今青年的神,却像是在等待表扬的小孩。
他才想起贺逾明如今也不过二十一岁,正是青年少的年纪。
“真的。”
贺逾明:“嫂嫂,其实这些我都不懂,全凭着本能事而已,嫂嫂能教教我吗?我怕以后不好,惹妻生气。”
低,抚着尤恬的脚踝,青年的脚踝并不细,反倒圆而饱满,突的圆骨如同珍珠,光洁耀目。
他以前一直觉得大哥因为家困窘娶了个男妻实在太委屈了些,如今瞧着甜如的尤恬,倒是觉得大哥见了尤恬就同意婚事,不是没有原因。大哥最是锐,什么可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摆,他都能迅速作反应。
“我,我不会……”
尤恬哪里会教这些东西?他娘虽说把他当闺中小一样养在家里,可他并不是富贵人家,不过因着他是双人,在外难免受欺负,所以把他困在家里,盼着他平安大。
他不是真的女人,怎么知那些小是怎么想的呢?
贺逾明:“大相通,嫂嫂只需跟我说,怎么才能让嫂嫂兴些,让我参悟其中的理,以后不至于莽撞事。”
说着便面带羞意地低,“嫂嫂,我相中了某个姑娘。”
尤恬这才想明白贺逾明最近的不对劲,难怪二弟最近一直往他跟前凑,原来是有喜的姑娘了,所以想和自己相相,免得到时唐突了心上人。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贺逾明是对自己有意……
青年尴尬地垂,乌黑的发散落在颊边,半遮住了通红的脸。
他实在是自作多,贺逾明这样的会念书又生得貌的郎君,怎么会相中他一个乡的不识字的双人呢?况且贺逾明又最重儒家礼法,肯然不会撩拨自己的嫂,是他太多心了。
贺逾明的余光瞥向尤恬的脸,昏黄的烛火,青年的发丝染了温的光泽,红透的脸颊藏在乌发间,羞怯躲闪,不敢面对他。
压抑住自己的心,盯着垂首的青年。
他的大哥真是娶个宝贝,温顺又无害,像他幼时玩的羞草,一被戳就把自己缩成一团。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着津,真想尝尝青年的味。
尤恬的脑袋低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抵到。炙的神让他无所适从,那神落在他的上,似乎要把他剥了个净,敞畸形的女。
不免又想起远在边关的丈夫,怀信在家的时候,经常这样饿狼般的神,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他吃得净净。
为什么逾明也会有这样的神?难是在透过他望向那个心仪的姑娘吗?
贺逾明见青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轻轻唤了声:“嫂嫂?”
“啊?”
尤恬受惊似的缩着脚,短暂地错愕后,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还被青年握在手里。
还好逾明捉住了他的脚踝,不然他可要把盆踢翻了。
贺逾明看着尤恬呆傻的模样,了嘴,“嫂嫂方才在想什么呢?”
“啊,”尤恬呆滞地回神,“啊,没想什么。”
青年显然不怎么撒谎,躲着神不敢看他。
贺逾明:“不能告知逾明吗?”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如此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被握在青年手里的足心不住地发,好似有只火炉在底燎他的脚。
夏夜静,风叶动。
卧房的窗开着小小的隙,透窗外的明月,游动的云朵飘飘,时不时遮过朦胧的月亮,好似仙女的纱帛。
微风晃晃悠悠地挤来,拂过额前的发丝,纯白衣领也跟着动了几动。
尤恬望着坐在床前的贺逾明,青年和这破旧的屋格格不,一双睛?多,朗朗衫如同月青荷。
“我……”
“嫂嫂不想说便算了,”贺逾明的语气停滞了一会儿,放了尤恬的脚,“逾明父母皆逝,至今想起来还痛苦难安,后来嫂嫂嫁来,便将嫂嫂当成了家人,有什都先奉给嫂嫂,有心仪之人也告知嫂嫂,可嫂嫂似乎不这样想。”
尤恬听了贺逾明剖白的话,急:“我并非把逾明当外人。”
贺逾明:“那是当成什么?”
尤恬:“方才,方才逾明瞧我的神,让我想起了怀信……”
贺逾明神一转,漆黑的瞳仁在烛火如同宝石,低掩去炙的望,散漫地撩起木盆中的,浇在青年白晳的足背上。
小兔察觉了他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真是有意思。
“我与大哥是兄弟,神有些相似,再正常不过了。”
尤恬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心地“嗯”了一声。
贺逾明知再逗去便过了,兔得一一吃,要是吓坏了,质就没那么好吃了。
把青年的双足端到自己的怀中,用裳给青年着脚趾。思忖,现在迫嫂嫂,是肯定能得手的,嫂嫂也不敢说去,可往后便会躲着自己走了。
贺逾明全然不知,他此时已忘记尝鲜过后便丢开的想法,满心想着怎么与尤恬日日通。
尤恬望着贺逾明裳上的痕,窘迫地抓了床沿。
“好了,已经了。”
贺逾明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松开青年的脚。
尤恬抒了一气,小心地挪到纱帐里,缓缓躺。
心脏得极快,咚咚地打着腔,房间里好似有张无形的大网,他是落网中的小虫,而贺逾明……是那只织网的蜘蛛。
要是以后逾明了官,一定是那不用拍惊堂木就能把犯人吓得不敢动弹的官吧。
他不想和贺逾明共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这是贺家租的院,他的衣裳吃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理他住着大屋,睡着有纱帐的床,还不知足。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耸,呼起伏。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瞬间盈了满。
贺逾明把浇在院旁的玉兰树,收好木盆,回到房间,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照耀,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神,不安地皱了眉。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潭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尤恬的眉舒展开来,绷的双也放松不少。
他又开始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贺逾明见青年神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香气和的温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烧得他血发。
手掌在青年的肩胛骨,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如同一汪浅池。
好白。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尖发甜。
贺逾明呼一,鼻息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在青年的锁骨了。
心里陡然生一只来,想把嫂嫂得泪汪汪,羞得面红耳赤,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
尤恬皱了眉,他能觉到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在梦吗?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这样的梦呢?
锁骨上传来黏的,浑的寒都竖了起来。
尤恬不知所措,官集中于锁骨的那一,的鼻息,压抑的轻,温柔的舐……明明只是被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可逃。
“唔——”
贺逾明瞧着尤恬张的神,手指往解开青年的亵,探摸青年的。
“嫂嫂了。”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嫂嫂了。”
青年压抑着的低和尾音的颤动,修的手指又往的雌里面伸了伸,探漉漉的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意,羞怯地咬了牙关。
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梦了?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上,用手指抠他的雌,还言语调戏他。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
被困住了。
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涌,黏的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一个来。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还没自己的,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望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这见不得人的事。
“嫂嫂为何不理我?”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的树梢上,清冷的月给纱帐了迷离的光华。
几缕凉风跑了屋,踢得薄帐动了动,连带着青年的声音都变了音。
没有不理你。
尤恬听着青年的言语,嘴上却说不来。
黏的雌汩丰沛的,讨好地啜着青年的手指,渴望青年能理解他。
贺逾明受到了尤恬的讨好,轻笑了声,清隽的脸瞬间染了华彩,墨黑的发丝随风而动,撩在青年白腻的腔上。
任谁也想不到这般光风霁月的青年,手指竟然半弯在自家嫂嫂泥泞的里,猥地勾。
“唔。”
尤恬的闷闷的,沉沉的,咽在了咙里,委屈极了。
腰肢绷得的,角也落泪来。
贺逾明贪婪地看着尤恬落的清泪,伸指抚开去,放尖了。
又咸又甜。
“是逾明冒犯了,嫂嫂莫怪。”
尤恬:“嗯。”
青年迷糊地应了声,也不知是在应什么。
贺逾明:“嫂嫂真可。”
莹白透,好似刚蒸来的糕,手指一压便低去,甜滋滋的馅来。
怎么就不醒呢?
真可惜。
“呜——”
不要了。
不要。
雌里传来的意让尤恬皱起了眉,酸酸胀胀,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想要来,缓解他的不适。
好。
青年的额上涂了层亮晶晶的细汗,颊边是不正常的红,耳边的发丝又又,更是被搅了咕叽咕叽的声。
房间被青年填满了汽的,帐里更是弥漫着的暧昧,低、息和月光混在一起,好似一场不可及的幻梦。
清冷的月没有浇熄贺逾明的火,反倒让贺逾明的邪火更甚,一簇簇的火顺着烧上来,灼的痛得他咬了牙关。
锐的直觉让贺逾明察觉事超了他的控制,在即将捕捉到的那一瞬间,又被烈的掩盖。
“嫂嫂。”
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人的骨咬碎。
尤恬的心脏瞬间揪起,脚缩弹了一,几乎是同时,就被一只修的手指抓住,不能动弹。
贺逾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也没松手的意思,而是顺着青年的脚踝慢慢挲起来。
细腻如瓷,手生凉。
他哥哥可真会享受。
咚咚咚!
尤恬心得厉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
梦中有条蛇在他脚踝上爬,缠着绕着贴着,就是没有一步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的柔映在他的脚背上,那只蛇终于对他吐了信。
全的血都在逆,不停地往大脑沉积,直把脑袋压得昏胀。
尤恬屏住呼,没等到蛇咬,朝他的脚背注毒,而是受到那只蛇一直在他的脚背,把他的脚得哒哒的。
原来是条蛇!
纱帐停止了晃动,舐的动作也顿了来。
还没等尤恬完全放松,便现一只手,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剥去了轻薄的中衣,然后是了小片的亵,直至一丝不挂。
尤恬觉得羞耻,便是醒不过来,也为自己的赤难堪着。
他鲜有这样被人脱去衣裳的时候,除非是怀信要同他敦,他才会忍着羞意,任由怀信把他脱得赤条条。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片衣角划过他的大,轻轻凉凉,这样细的葛布,只有逾明才会穿。
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是梦,而像是……
尤恬不敢往想,的意卷过来,孔被得张开,锁骨印上了黏腻至极的吻。
“唔……”
青年的眉尖微收,白皙的面容上满是艳的红。
声缠缠绵绵,叫得人心。
隔房间里,小小的窗透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贺乐山躺在床上,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的响动,摇着贺乐问:“乐,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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