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强制失(7/7)
短暂脱离的顿时宛若海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奔涌上来。郁言莫浑颤抖地在陆伊寒上。后人的轻扫过他的耳廓、和锁骨,一路移到被蹂躏到微涨的,齿轻磨咬,慢捻。
郁言莫哽咽着,微张,在剧烈的摇晃中艰难息。保持着站立托举的姿势,后人的每一都都驱直地闯结,在最的私密狠狠厮磨,而后隆起的冠勾刮着结。无论他如何绞尽,也阻挡不了对的掠夺。
他被激烈的得近乎崩溃,只能无力地蹙起眉低声息。他试图抬腰来躲避愈发的,却被壮的端冠猝不及防地猛勾住结,顿时通酸麻的坐在几把上,控制不住地泣。
“陆陆伊寒”他盈泪唤着对方,甚至大逆不的没有称呼对方为老师,这是他对陆伊寒唯一自认为有效的反抗。“不不要不要再了哈啊别别这样肚肚要破了哈啊里面里面要漏了啊”
“轻一儿?像这样吗?“
对方突然改变了侵略方式,浅浅地磨,便不再前,浅尝辄止,一即走,只用端搔刮着挑逗着的。
承受惯了激如火的侵犯,温吞如的挑逗便只如隔靴搔。腹还残留着被填满的,但针扎般的空虚又密密麻麻地腐蚀着他的神经,郁言莫偷偷地夹甬,却也无法缓解璧的瘙。
对方的依旧在侵犯他,却又像个故作矜持的绅士,恶劣的遵守约定,只拓开的,不再碰里更需抚的地方。
甬里酥麻的意愈演愈烈,他终于还是低颅,息着央求:“老老师陆伊寒”低着、艰难地呼唤着对方,“一儿来来啊哈啊别唔唔不要这样哈昂欺负我”
“一儿?不愧是好学生,要求果然严苛,轻一儿不行,重一儿又不满足。”陆伊寒尖捻着红的尖,糊着冲他笑,“那学霸可要仔细说清楚呀,不然老师没办法理解你的意思,满足不了你呐。”
“嗯哼我要要来一儿用力我哈啊”他攥手指,扭腰沉,试图纳心心念念的几,却被有力的臂膀轻轻抬起,再次远离。
纳的动作被阻止,虚弱的泣声拉着断断续续的尾音萦绕在密闭的小房间,他只好就着来的小分,扭动着腰,摇摆,竟是靠着开始了浅的研磨。的瘙稍稍散去,腹的渴望却依旧得不到满足。
“这么想要我的吗?嗯?腰和都扭得这样放,一儿都看不几个小时前,你还是个啊,嗯?”陆伊寒被他这禁却又渴的模样引诱得难自矜,荤话频。
郁言莫余光中瞥到后人眸渐,牙齿发狠般的撕咬了一樱红的尖,又抚似的着一。未开的话就这样被对方堵回咙,声顷刻反替。
的刃猛地拓开求不满的甬,将自己尽埋,绞的蠕动着迎久违的访客。被大力撞,泛起一熟悉的的酸麻,他搐着夹突来的,腻的被无的冲撞着,颤抖地裹着那凶一样的灼,“噗嗤噗嗤”的声音自传耳畔,甬里不知是里溢的多,还是的多。两人像发的动般极尽合,隐忍的和低沉的吼织,忘我的沉浸在最原始的快中。
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够刺激,陆伊寒端着他整个人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他的双在快中忘记了羞耻,大敞着在空气中随着的律动上起伏。在双间直的竖着,滴啦着被到极的前列,一一的不断。
“呃啊不要不要动太刺激了哈啊不要呜呜呜我不要这个停来呃嗯”
站立式的抱已经足够令人发狂,走动时的颠簸使得的过每一个褶皱和。郁言莫被这方式的所带来的快麻痹了大脑,仅仅只是走动了几步,就已经将他的腰肢酸,全酥麻,双时刻绷承受着的快。
他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来,只能在无尽的海里漂浮。被的无力抬起,微睁着眸,失神的望着虚空,泪无知觉地挂在脸上。他终于在烈的快放弃了矜持,不顾形象的发无意义的不成调。
陆伊寒被他叫床的诱惑,用力握他的手,要将他嵌似的桎梏着他,不许他逃脱。
郁言莫的已经完全被他打开,没有一地方不被他的几把亵玩。前列被玩的胀,却为更好的侵犯提供了便利,每一次的都狠狠过那,像是要让他彻底认识到这个官。就连无人踏足的乙状结都完全沦为男人的场所,像是当成他的一样玩,那一团烂的屏障,生生被开,将尽数挤,撞玩。
重重搐了一,被里的酸麻舒彻底俘虏,只能着泪绞尽对方埋在结的,偏过狠狠咬了对方颈侧一,引得后人发一阵低沉的轻笑。
郁言莫颤抖着挨过了这一的,虚脱的地靠在陆伊寒上,没有挣扎,像是一只反抗无果的猫咪收敛了自己的爪,平静着享受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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