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7)

    「周姸玫，最近你怎麽开始了？」

    「一时起兴，不过我会好好照顾的。」

    「在照顾的同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周季楷将一封从德国寄来的信压在桌上，「都什麽时代了，竟然不是发讯息而是写信。」

    「，什麽事能、什麽事不能，都在今晚讨论好。」周姸玫b起稍早还要镇定，也已经思考过了，既然暂时变不会去，那就必须以最好的方式维持现状，绝对不能被人发现，更不能被当作疯。

    从作息到日常琐事，他们都各退一步，顺利达成共识。

    周姸玫不能让简夏玮从球队中剃除，每天都要养成运动的习惯，如果一个月後变不回原样，也要代替他参加相当重要的足球赛。

    简夏玮不能让周姸玫的成绩掉来，每天都要持在课业上，家人的话绝对得听，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和任何人。

    只是在晚上十一，他们面临到第一个难题──

    「我还没洗澡。」

    「……我也是。」

    尴尬了，怎麽办？周姸玫x1一气，率先开：「每天都必须洗澡。」

    「你在说什麽废话？我的t也是！你不要不敢看就不洗！」

    「用正常的心态去面对这件事吧，谁没洗过澡？」

    「又不是谁都和别人换t过。」简夏玮吐槽，「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你不用怕我对你的tga0。」

    「真巧，我也想说同样的话。」周姸玫冷哼。她才不屑！

    在挂断电话之前，简夏玮严肃地叫了声周姸玫的名字。

    「什麽？还有什麽事没有代的吗？」

    「因为你说过想要逃，所以我想多嘴一句……」简夏玮还犹豫着要不要开，最後还是决定说了：「不遇到什麽难题都跟我说，不要去si。」

    闻之，周姸玫怔愣住。

    「答应我。有任何事我们就一起面对，可以吗？现在我们肩负着的，不只是自己的人生，而是彼此的。我不想看见年纪轻轻的我就这麽去si，我还有很多事还没，等到换回来之後，我还要去外闯，不可以那麽不负责任。」

    周姸玫颤抖着双，轻轻「嗯」了声，「知了，我答应你。」

    挂断电话之後，简夏玮将手机放在床边，继续看着周姸玫t上的伤与疤痕。

    手腕、腰还有大的新旧割伤与瘀青，让他沉默许久。

    简夏玮不是笨，他明白，周姸玫从到尾都与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

    周姸玫失眠，简夏玮也是。

    他们躺在对自己而言相当陌生的床上，彻夜未眠，迎来太yan的升起，他们与这片大地一样了无生气，悠悠爬起了床──他们没有变回去，这就是最大的灾厄。

    用着周姸玫的t，简夏玮简单梳洗，照着周姸玫昨晚对他说的那样整理仪容，背着书包楼。一楼，她的两个哥哥在饭厅里，看见他并没有任何反应，虽然简夏玮很不愿意，觉得不需要脸贴冷pgu，不过还是照着周姸玫的要求，主动和两个家人打招呼。

    「哥哥，早安。」

    「嗯。」

    「早。」

    任务完成。简夏玮替自己添饭，很快地吃饱，离开了这个让他觉得烦闷的家。说实在，他本来觉得原本的家都够烦了，没想到还有更加窒息的地方。

    打开手机，他看到周姸玫发给自己的讯息，很是满意。

    早上四四十七分起床，五开始慢跑，现在到学校去了，估计在练球。

    对方把自己打理得不错，很好。

    抵达学校之後，简夏玮走到球场，想看周姸玫练球练得怎麽样，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惨不忍睹，他能彻底受到，周姸玫是个连足球规则都不清楚的门外汉。

    就快打迟到钟，足球队暂时休息十分钟，t不累可是心却特别累的周姸玫走向简夏玮，一副yu哭无泪的样，正要喊「不想努力了」，对方就先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十分严肃地说：「周姸玫，别哭来！」

    简夏玮的提醒，让周姸玫的泪又缩回去，x1了x1鼻，还是觉得很委屈。她是个学霸没错，但不代表什麽都知，她多知角球是什麽，但越位这个词她连听都没听过，本不知自己在球场上犯了什麽错。这让她相当心灰意冷，即使现在不是用着原本的样，可她仍到羞耻。

    谁知，他们这样在别人中极为暧昧，足球队的人兴趣地看着他俩。

    「简夏玮和周姸玫在往？」

    「周姸玫不是二年级的校排第一吗？这学生还谈恋ai？」

    「简夏玮前阵不是才拒绝社经的告白吗？原来是有nv朋友了。」

    「哇，要b赛了还啊，我看是不想场了吧。」

    「我教你怎麽踢足球，所以不要灰心。」简夏玮很怕周姸玫就这麽临时放弃，很用力地安抚她：「我也会认真读书，绝对不会让你的成绩退步，加油！」

    「……是你还没碰上难题，所以认为这件事很轻松吧。」周姸玫拍掉他的手，轻叹了气，「这本来就不是我要面对的事，为什麽……」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迟早要习惯对方的生活。」

    「什麽叫习惯？」

    「难不成现在换得回去？在找到方法前，我们只能够习惯。」

    周姸玫无话反驳，以简夏玮的容貌皱起好看的眉，与他换了书包後，才：「早上有小考，你先去准备吧。」

    「我不确定能不能考得好，你们的度超前t育班太多了。」简夏玮早上在捷运上虽然有恶补，但对早自习要考的数学还是没把握。他想，估计要连续苦读好几天才能追上普通班的度──当然，如果能赶回到自己的t更好。

    一个月後就要b赛，如果那时候还没换回来，他可能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他只求周姸玫好好替自己练习，别让他连候补都上不了。

    七三十分，简夏玮踩着钟声抵达二年一班。

    完，忘记问周姸玫的位是哪个了。

    尴尬的神，他问了坐在门旁的人：「我的位在哪？」

    听见「周姸玫」的声音，对方抖了一，支支吾吾说不好话。简夏玮不知他是吓着还是怎麽了，皱起了眉，又要再度开时，发完考卷的数学小老师孙启走了过来，「周姸玫，你站在这什麽？」

    简夏玮对上他的，向他说：「我忘了我的位在哪。」

    「……什麽？不就在那里吗？」孙启看向一个空位，还没听见周姸玫的回应，就看到她往那位移动。孙启知要段考了，班上同学压力都大的，偶尔会发起疯来，但是今天发疯的怎麽是周姸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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