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大(3/10)
凌晨一点,许星摸进许月卧房。月光皎洁明朗,她走到许月跟前去,发现熟睡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她低下头,在那处落下了一个比风还轻的吻。
许星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洁的肌肤。
缀在乳房上的两点被她自己直播时揉得红肿,此刻还未消退下去,像是被吸大了似的。仔细一瞧,那细小的乳孔都给她自己揉开了来。
许星叼住她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许月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她褪了下来。
“姐姐。”许星小声唤她,“姐姐”
许月已经服了药熟睡,她断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她近乎痴迷地吻着许月的小腹,不厌其烦唤着她对许月最亲昵的称呼。
好像只需这样,这场单方面的侵犯就会变得合理,变得理所应当,断不容许任何人置喙,连许月自己也不行。
她含住许月的阴蒂。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许星吐出沾满唾液的阴蒂,认真注视着许月腿间的花穴。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许月那处器官,比隔着直播屏幕更加清晰艳丽。
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好想摸一摸。
她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许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她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盛不住了。像是开出一朵芍药,盈盈地盛着蜜,脆弱着招摇,圣洁着淫靡。
许星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舔吮了一会儿,许星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许月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她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
许星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叹气,手指移开。
她又跪在许月床上去亲吻姐姐微启的唇,把她下面流的水混着自己的唾液,一并渡入许月唇舌间去。黏腻地吻了半晌,察觉到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抬起头来,让许月重新呼吸。
许月额前的碎发有些时日没有理,汗水氤湿后贴在鬓角。许星怜爱地为她拨到耳后去,然后忽然开口:“姐姐,别装睡了。”
“”
“你一直醒着,我知道的。”不等许月反应,她便贴上去抱住了被窝里微微颤抖的人,“你别害怕,你别哭。”
“你打我吧,许月。你不要不理我。”
“我不打你。”许月被她捂在被子里,声音像隔了层蒙蒙的雾气。她眼角还挂着点水珠,闷闷道:“你先下去,让我穿条裤子”
“对不起,姐姐。”
“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没事了许星。”许月最终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带着点安抚意味。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这时候说话也带着些染了情欲的沙哑。
沉默半晌,她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平时疏忽了什么吗?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因为想做。”许星抬起头看她,眼中映着昏黄的灯光,湿漉漉的,像淋湿的小狗。
她忽然撑着床面向面前的女人靠近:“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姐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她突然说道。
“不”许月还未拒绝她,就被覆上来的唇瓣堵住了。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
许星将她肩膀环住了,嘴唇离开后,却将她抱得更紧,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之间最温馨的相拥也不过如此了。
“不,你不用告诉我了。”许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窗外夜风簌簌,今年的桂花是晚开的,这一吹便拂了满树的花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已经铺了薄纱般的一层雪白。
许月停播了。
“对不起,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开播时间待定了。”主播的简介改成了这样一句话,后面还附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即使没有开播,漆黑的直播间内也是可以随意聊天的。
[主播停播的第3天,想她]
[想主播了]
[想主播的逼和奶子了]
[看不到骚逼最近几天打飞机都不带劲唉!]
[果然是骚货呢不开播肯定是因为逼被干烂了呗]
[楼上怎么说]
[别听她胡说,主播不线下的。这么多年了,粉丝打钱再多我也没见她答应谁!肯定是生病了,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许月一条条看完了弹幕留言。
她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好像心态出了毛病。那天许星弄她弄得很温柔,甚至没有插入就让她高潮了一回。第二日反而精神抖擞,觉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但许月不明白,以往都能面不改色地在摄像头面前摸奶子玩逼,现在却连脱个裤子都感觉难为情。那一天许星最后的吻总在她心里萦绕不去,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吻的触感,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用手指碰着嘴唇,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若是哪天发现自己没有回想,那便是又想了。
她哪里还是少女。许月不愿意细想下去了,犹豫几分后,次日便重新开了直播。
“我回来啦,身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关心。”她这次没有提前准备情趣用具,因为停播了几日,上一回的金主并没有给她提出别的特殊要求。
“今天想看什么?”
[终于开播了我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已经就位]
[感觉主播状态比之前更好了]
[别废话,先把逼掰开看看]
[可以再玩一次串珠吗?]
[风油精]
[消失了几天,还以为你不播了]
“不会不播的,因为我也得吃饭啊。”许月调整好镜头,“好吧,既然今天直播间里都是熟人,那么我就满足打赏最多的粉丝一个要求吧。”
话音刚落,便有人刷起礼物来。
[观众打赏润滑液*10]
[观众打赏按摩棒*100]
[我靠!一百个按摩棒,这得多少钱]
[第一次赶上金主爸爸撒钱。爸爸不缺钱的话也看看我呗]
许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瞧,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号给她送了巨额礼物。
“这也太多了”她愣怔了一下,心想这人不会是想让她做什么折腾人的活儿吧!
[可以提要求?]
“可以可以的,一个要求,只有今天作数哦。”许月不安地答道,“不、不线下。”
[我要你今天晚上休息,关直播。]
[好昂贵的礼物,好离谱的要求,好霸道的金主]
[金主爸爸什么意思啊]
[???]
[这算什么鬼要求不播我们看啥]
[我操你大爷]
“大家别生气。”许月感到头疼,“别吵。”
这时候,她挂在后台的聊天账号突然响了起来。她点开一看,原来是收到了平台网管的消息:客户已大额打赏,请尽快执行哦~
这算是怂恿她提前下班么。
许月乐得偷懒,于是将脱到一半的衣服重新扣上:“好吧,不好意思,今天大概要提前说再见啦。”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一波弹幕攻击,她立刻结束了直播,然后飞快地退出了平台。
[这就走了?]
[我*****老子鸡巴还硬着]
[主播是不是被包了]
请假和休假毕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许月关掉摄像头后便瘫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突然敲门声音响起,许月从沙发后面探出个脑袋:“许星?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她一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门,一边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提前结束直播。
一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甜的气味,许星提着生日蛋糕,笑意盈盈将她望着。
“生日快乐,姐姐。”
“生,生日?”许月惊讶了一瞬,忽然想起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不过生日,许星怎么会突然想起给她买生日蛋糕的?
许月皱起眉来。“许星,我之前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提前回家,你今天”
“我们进去说。”许星一手拿蛋糕,一手将门带上了。
狗狗围着矮几上已经吃掉一半的蛋糕转来转去,呼噜噜地舔盘子上沾的奶油。窗外飘着小雨,明明已经是趋于寒凉的季节,屋子里却暖融融的,灯光敞亮。
“你说什么”许月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直播的?!”
“无意中看见你电脑上的软件了。这一次的确是无意。”许星答得很平静,“用小刀在你的椅子上做记号、确认你的直播房间,今天打赏让你休息”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却稍带上了一点迟疑:“都是我。”
她站起来走到许月身边,却发现她双手冰凉,好像是被吓极了,一时间怔怔的做不出回应。
“姐姐,对不起。”她又道歉了,只是这一次没有再贸然去拥抱她,尽管她很想,想得快要发疯。
她明明可以依然像之前那样,隔日就去许月房间里偷个香——许月即便知道了也没有讨厌她,不是么。可是许星不想再这样了,她想名正言顺地爱许月,想和她做爱,想让许月回应她,也想让许月
“姐姐,许月。”她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拥住面前人,力度轻的像在捧一张纸,那是一个许月只要想挣脱就可以轻易离开的怀抱。
“许月,十二岁那年,你把我带回家你知道我有多想恨你吗那十二年,我连这世上是不是还存在一个亲人,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恨你的。”
“可我做不到,我好像天生就没有那样的能力。一想到去记恨你、冷落你,我就好痛苦,那些人打我、骂我,笑我,我只要想想你,就觉得什么都可以承受。”
“只有爱你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活着。”
“许星”许月去回抱她,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眼眶濡湿。她扶着许星的肩膀,抬手摸着她的脸,用指尖给她擦擦眼泪,眼里尽是温柔和怜惜。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这般像个孩子
她主动将许星抱住了,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
“还没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见这孩子情绪上来前言不搭后语,便耐心地问了她。
“补习,”许星抽抽鼻子,抬起手臂将许月搂抱住了,“每天晚上去给别人补习了,工资很多。”
她听见许月轻声笑起来,嘴唇贴在她脖颈上,蹭得她发痒。
“我们许星很厉害,都能自己赚钱了。”
“嗯。”
“不过下次别打赏直播了。”许月耳垂泛红,小声说道,“平台会抽成的。”
于是许星又忍不住笑起来,两人站在狭窄的客厅中间,相互抱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狗狗趁无人顾她,偷偷摸摸叼了半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许月洗漱了回到卧室,发现许星坐在自己床边,好似手足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互通心意后,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和爱人说话时嗓音变得更加柔和,“不会是”
她瞧了瞧面色通红的少女和她下面明显的隆起。
“好吧。”许月无奈笑着,拉着妹妹和自己一道躺去床上。
她一直忙着债务的事情,几乎没有好好教过许星什么东西,如今终于履行长辈的职责了,却是教她如何睡了自己。
许星是第一次,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想让妹妹轻松地去享受这样初次的性爱,便努力作了镇定娴熟的样子,替许星将衣服缓缓褪下了。
“你也帮我脱。”她在许星耳边轻声说道。
许星将她压在了枕上,急不可耐去吻她嘴唇。之前其实已不知接了多少次吻了,但是今天这次却让两人都无比燥热。
“嘶你是小狗吗。”
“姐姐嘴唇好软,好喜欢。”她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吐露着喜爱之词,含着许月的唇瓣吸吮,末了又轻松撬开牙关,去找她的舌头勾着挑着玩。她其实并没有吻人的经验,只是凭着少女的一腔滚烫的情思就毫无技巧地吮上去了,横冲直撞地,偶尔会把许月弄得很疼。
可是她很喜欢,她喜欢得心脏都快要融化了,像是几十年浮浮沉沉居无定所的流浪者找到了归处,她快要溺死在许星给她的温度里,心甘情愿地被吞噬、被占有。
许星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的扣子,手掌探入衣襟去摸她软软的乳房。
“姐姐直播的时候喜欢自己摸奶头对吗?”
“什啊嗯”许月被她碰了碰乳尖就忍不住动情来,感觉下体已经涌出了情液,打湿床单。
“我让你、嗯学习,你看我直播”
“可是姐姐太有魅力了,所有人都可以看,我为什么不行?”
许星一口咬上她一侧乳尖,用牙齿叼着碾磨,舌尖在乳头顶端的缝隙上挑逗触碰,激得许月忍不住耸起腰身细细颤抖。
那奶头像一颗石榴,上面沾着剔透的唾液,娇艳欲滴。
“舒服吗许月,我舔和你自己摸,哪个更舒服?”她坏心眼问道,另一只手还揉着许月饱满的乳肉,捏在手里玩弄。
“嗯当然是你。”许月已经适应了这种快感,感觉又找回了长辈主导的位置。她伸出手摸摸俯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口吻像在逗弄孩子:“你好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是吗?”许星听罢又在那被欺负得红肿的奶头上啄吻一下,“我的确没断奶,可我是小孩吗。”
她直接将手指探入许月裤缝,插进她腿根里,去摩挲那个已经湿润的花穴。
许月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得从喉口一声呻吟,下意识仰起脑袋,双手抓紧了许星的肩膀。
“我是小孩吗?”许星重复了一遍。那里已经汩汩地开始吐露淫液,手指触上去便可以顺着柔软的阴唇滑进穴口。她的指甲修剪得浑圆,在许月底下那个脆弱的阴道口上不紧不慢地按压打转。
许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她平日里常常作弄那个器官,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敏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她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滚烫的东西插在自己那处生来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绞得她几乎要流下眼泪。
“别玩了!”她咬着嘴唇说道。许星正在研究她那挺立出来的阴蒂,闻言抬起头来,却见许月瞳孔湿漉漉地将她瞪着。“姐姐”
“直接进来吧。”她哑着嗓子说。
许星将她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她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
“疼吗?”
“有一点。”
许月如实回答道。虽然她的确很耐疼,因为先前有更多过分的冰冷的器具也曾将她那里撑开进入。可是这一回她却被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将心脏填满了,想到给予自己这种快感的人是她的亲妹妹,又羞耻地闭上眼去。
她忽然莫名地生出来一些自我厌弃,她在这跟孩子撒什么娇呢?
“许星我不疼,你不用顾及我。”
话音刚落,许星却拉着她脚腕,倾身上去吻她的唇。她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许月的眼睛。
那眼神比起欲念似乎更多的是痴妄,火辣辣地能生生将人灼伤。
她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她真怕伤了许月,怕许月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许月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插进去后,她又趴在许月怀里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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