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10)

    他还是害怕,更害怕看到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

    坏蛋为什么那么坏啊,竟然又喂他吃上次的药。

    思绪是混乱的,意识是模糊的,张玉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只知道好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要小玉儿给主人生小狗。”

    张玉发现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他低头去看,本来瘪瘪的肚皮像气球一样,越来越大,像是妈妈怀胎十月的肚子。

    坏蛋俊朗的脸在眼前,他温柔的笑着:“小玉儿要给丞哥生狗宝宝了。”

    张玉惊愕地看自己圆圆的肚子,越来越明显的阵痛让他忍不住出冷汗,肚子里的东西像是想要迫切出来,在肚子里不安分的挣动,肚皮也随着它的举动被撑起。

    张玉绝望的呢喃:“我不要生狗宝宝,不要,不要……”

    张玉猛地睁开了眼,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

    他终于脱离了这个荒诞又怪异的梦。

    张玉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长,连带着梦里的内容也变化万千。

    睁开眼的一瞬间,张玉只觉手脚四肢像被绑了千斤顶一样,浑身都是又酸又软。

    记忆像潮水般回涌,张玉微张着嘴愣住了,紧接着像个动作利索的乌龟一样,整个人欻一下缩进被子里。

    等呼吸困难了他才掀开了被子,眼睛湿漉漉的,嘴巴红红的,像是刚从蒸炉里出来一样,全身都泛着粉。

    他就这样静默了半分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脸上羞臊的表情化成了羞恼。

    他看起来快要哭了,声音颤抖的厉害:“好丢脸啊……呜呜。”

    张玉稍微活动了几下身体,还好并没有不适的地方,他从柜子里拿了衣服穿好,看到凌乱不堪的床铺,羞愤地揭了床单。

    张玉在刷牙时听到了敲门声。

    “小玉,你醒了吗?”

    是刘姨的声音。

    张玉快速洗漱好,给刘姨开了门。

    “刘姨!”张玉欣喜的道。

    刘姨也是笑眯眯的,不过很快就变了脸:“小玉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张玉想到了什么,觉得脸更热了,他用手背贴了下脸蛋,心虚地掩饰:“啊……没、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换了床单的原因吧……”

    刘姨慈祥地笑着:“没生病就好,这种事你就不要动手了,我来做,不然我不是白拿先生那么高工资了吗。”

    “早饭好了,你快去吃吧,”刘姨捂着嘴笑呵呵的,像是说悄悄话还往张玉跟前走进了几分,“这可是先生一大早就吩咐我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

    张玉脸上刚退了一点的颜色又有了重回的趋势,面对刘姨的调侃,张玉红着脸磕巴道:“丞、丞哥去哪了?”

    刘姨一副我懂的表情:“在健身房呢,去吧。”

    说完就进房间收拾了。

    张玉看着刘姨的背影,心想:呼,还好自己先一步给藏好了。

    可是,健身房在哪呢……张玉小步小步往饭厅走,对于路过那几扇紧闭的门的房间也不敢乱敲乱进。

    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张玉想去开门,发现门在里面竟然打不开,好像要指纹才可以。

    不过还好,刘姨很快就下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陈烈。

    陈烈对张玉笑着打了个招呼,张玉勉强的也笑了下。

    “霍总呢。”陈烈说话总是直来直往,声音也很粗重。

    刘姨似乎很怕陈烈,没了一点刚刚在楼上和张玉相处的自然。

    “先生早上吩咐了,陈先生到了直接去书房等他。”

    陈烈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就上了二楼,拐进了廊角。

    张玉在餐桌上发了会儿呆,在刘姨端着茶上楼的时候叫住了她:“刘姨,你要给陈叔叔送茶吗?”

    “对。”刘姨说。

    张玉放下手里的餐具,小跑到刘姨面前,拖鞋有点大,后面空出来的鞋面拍打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刘姨,我去送吧,我正好有事要问陈叔叔呢。”张玉笑的很甜,从刘艳手里拿过茶盘,刘艳怕茶水烫到他,就松了手。

    “那你小心点,别烫到自己了。”刘艳担心道。

    “嗯嗯,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张玉眼睛盯着茶水,目不转睛的说。

    张玉停到走廊拐角那间房门口,他正想办法怎么安置茶盘好敲门,没想到书房的门竟是半开的。

    “陈叔叔,我进来了。”张玉探头探脑的小心进入书房,刚一进来就被里面的装修内容吓住了,墙上挂着阴森血腥的油画,里面的人物狰狞着面孔,张开了血盆大口。

    “怎么是你?”陈烈看是张玉,快步过去接过茶水。

    张玉一下回了神,陈烈已经要拿走盘上的茶杯了。

    张玉急忙叫住:“我来拿!”

    陈烈有点儿纳闷,但怕滚烫的茶水烫到他也没和他争,接住了茶盘,松开了拿住茶杯那只手。

    还好,温度不烫了,他应该能拿得起来。

    陈烈还没庆幸完,一杯热茶就洒了他一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玉握着茶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歉意,只有明晃晃的心虚。

    陈烈无声一叹:唉,果真是个小孩儿。

    “没事,你别哭。”陈烈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从桌上抽了纸,擦干手。

    张玉看着陈烈泛红的手背,心里也慢慢有了愧疚感,他迟疑了几秒,小声说:“我、我给你拿药膏。”

    陈烈擦衣袖的手一顿,抬起头说:“不用了,小伤……呃……霍总。”

    霍丞!

    张玉受惊似的攥紧了暖暖的空杯子,他慌乱地讪笑着,结结巴巴的对陈烈道:“那、那我先走了……”

    他低下头转身就跑,惊慌中尺码不符的拖鞋也甩飞了一只,头还撞上了一堵肉墙。

    “嘶。”张玉皱眉呼声。

    霍丞拦住他的腰,揶揄道:“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怎么,昨天没吃饱?”

    张玉脸跟火烧一样,皮肤上方似乎都泛了热气,他震惊地看着霍丞,不敢相信当这陈烈的面他居然能这么随便地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他僵硬地转头看了眼背对他们干咳的陈烈,又回头看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的霍丞。

    “……吃饱了!”张玉羞愤地一喊,推开霍丞逃也似的跑了。

    霍丞看着张玉落荒而逃的背影,戏谑道:“鞋不要了?”

    霍丞捡起地上那只蓝色拖鞋,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他插科打诨的表情一转即逝,冷冽的看向陈烈:“王成的家人都抓起来了吗?”

    陈烈点头:“都控制了。”

    霍丞冷笑道:“哼,便宜他了,让他死那么痛快。”

    “事情按计划进行。”霍丞严肃道,“都到这一步了,绝不能有一丝差错。”

    陈烈凝重道:“是。”

    房间的气氛越来越低沉,周边的装饰物让反而增加了一丝诡谲,若不是大白天的话,这里恍然一座阴森的鬼屋。

    “对了,他怎么上来了?”霍丞问。

    房间沉闷苛重的氛围因为这句话变得轻松许多,陈烈知道霍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想起张玉刚刚到一系列生疏的动作,他也没忍住笑。

    “可能是来给他朋友报仇来了。”陈烈无奈笑道。

    张玉回到客厅后好一会儿才稳定心率过快的心跳,他等了一会儿楼上还是没动静,便到厨房找刘艳借电话。

    “刘姨,你手机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张玉内敛的问。

    刘姨停下擦橱柜的手,为难的看着张玉:“小玉,不是姨不借你。”刘艳手指指楼上,摇摇头。

    张玉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再难为刘姨。

    张玉没有手机联系不到肖琥他们,坐在客厅无所事事,他闲不住,只好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刘艳看张玉干劲满满,也没阻挠。

    “你在干嘛。”

    张玉从地上爬起来,微微喘着气,他看向表情黑沉沉的霍丞,突然手脚无措起来,他举了下手里的抹布,笑着说:“我在擦桌腿。”

    霍丞大步走过来,夺过他手里的抹布,狠狠往地上一掷,扯过张玉的胳膊就往楼上走。

    张玉趔趄几步勉强跟上霍丞的速度,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窥看霍丞,只能看到冷硬的侧脸。

    张玉被霍丞带到一个客卧浴室里,一言不发打开淋浴,他把张玉拉到淋浴头下,冷漠道:“给我洗干净。”

    张玉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他知道霍丞生气了,原因好像是觉得自己脏。

    温热的水流进到眼里很疼,张玉在水下揉揉眼睛,他仿佛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笨拙又艰难地给自己洗了个特殊的澡。

    衣服还湿答答粘在身上,泡沫冲洗干净,霍丞关掉淋浴,拿过浴巾包住张玉,只露出一张湿润的脸。

    张玉额头抵在霍丞胸前,像失落的小狗,蹭了蹭霍丞。

    霍丞似乎心情好了,还揉了揉张玉的头,湿透的头发被搓成一个鸟窝,霍丞不禁笑了。

    张玉听到霍丞的笑,肩膀和心里一松,他抬头看着霍丞喉结:“这里没有衣服。”

    话刚说完就听浴室门口刘姨的声音:”先生,衣服放门口了。”

    霍丞拍拍张玉的背,张玉站直了身体,看霍丞把浴巾的两角绑了个结,开门拿了干净的衣服,眼睛往张玉被浴巾裹严实的身体上下一扫:“换衣服。”

    张玉脸微微一红:“我、我在这里换吗……”

    霍丞抬起张玉的下巴,阴险的笑道:“别说看了,你全身每个地方丞哥都吃过一遍了,还怕我看?”

    张玉紧紧咬住下唇,半晌才闷闷的“噢”了声。

    霍丞忍俊不禁。

    脱了湿透的衣服,霍丞又拿了一条浴巾给张玉擦身子,头发也拿毛巾擦成半干。

    张玉以为霍丞做完这些就走了,没成想霍丞还亲自给他穿了衣服,过程中还把张玉的乳尖摸硬了。

    张玉鼓着脸敢怒不敢言。

    “好了。”霍丞满意说,“只剩吹头发了。”

    霍丞拿出吹风机,温柔的拨动张玉的黑发,张玉的头发有点自来卷,黑亮亮的,瞧着很可爱。

    “下午带你剪个头发。”霍丞在吹风机的呼呼声中说。

    张玉觉得自己像飘在天上,身体躺在软绵绵的白云里,心也跟着霍丞那只手飘上飘下。

    丞哥……的手好大,摸头好舒服……

    关了吹风机,霍丞撸了把热乎乎的头发,心满意足地道:“手感不错。”

    “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在家里乖乖等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霍丞注视着张玉的眼睛,满眼的柔情蜜意。

    张玉呆呆的点点头:“会等你的。”

    “乖孩子。”霍丞俯身一吻。

    张玉把霍丞送到门口时想起来什么,他张大眼睛叫霍丞:“丞哥!”

    “我、我想去趟医院,中午前一定回来,好不好!”

    霍丞闻言皱眉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不给张玉再说话的机会,厚重的门咔哒一声,紧紧关上了。

    张玉看着被关上的门的重重的叹了口气。

    刘艳这时走了过来:“小玉,不然你坐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张玉郁郁寡欢的摇了摇头。

    刘艳看张玉情绪不好,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拍拍张玉的手,安慰道:“别不高兴了,刘姨等下给你做蛋糕吃。”

    张玉强撑精神笑了下:“谢谢刘姨。”

    刘艳看他笑了才放心去忙,等她做好午饭和蛋糕,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她把草莓蛋糕先放到冰箱冷藏,然后把每盘菜端到了饭桌上。

    她往客厅看了眼,张玉还是四个小时前那个姿势,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根本就没动过。

    刘艳正要喊张玉吃饭,开门的声音响了。

    霍丞身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踏了进来。

    张玉听到声音蹭的一下站起来,跑到玄关附近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霍丞。

    霍丞慢条斯理的解开外套,刘艳双手接住:“先生,午饭好了。”

    霍丞的点了下头:“开饭吧。”

    等刘艳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张玉才红着脸迎了上去:“丞哥,你回来了。”

    霍丞见张玉如此乖顺心里跟开花了似的,摸了把张玉没多少肉的脸颊:“下午带你出去。”

    张玉笑笑没说话。

    刘姨准备了六菜两汤,张玉坐在霍丞身边安静地吃饭,面前瓷盘被霍丞又一次填满:“多吃点肉。”

    张玉腮帮子里全是饭,来不及咽下去就重重的点头,他眼睛笑得弯弯的,跟月牙似的,霍丞看着觉得心都软了几分。

    真乖。

    张玉吃完饭想要帮刘姨去洗碗,他麻利的收了剩下几个盘子,笑得很开心:“刘姨,我帮你。”

    刘艳吓得冷汗都出来:“小玉,不用了,你陪陪先生吧。”

    张玉没听出来刘艳话里的意思,依旧笑着:“没关系刘姨,我在家里经常洗碗的,我能干的了。”

    刘艳僵硬地站在桌边没动,张玉端着盘子就要去厨房,刚一转身,胳膊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下,手里的盘子没稳住,全碎到了地上。

    周围的气氛一时让人难以喘息。

    “刘阿姨。”霍丞阴渗渗地声音在过于安静的饭厅响起,“盘子碎了几个。”

    刘艳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先生,四个。”

    霍丞很轻的笑了下,目光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张玉:“一个多少钱,四个总共多少钱?”

    刘艳颤抖道:“先生,一个五千元,四个……两万元。”

    “从这个月工资里扣。”霍丞轻飘飘道。

    “好的,先生。”

    饭厅里落针可闻,张玉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没拿好,是我没拿好。”

    霍丞无视张玉的话,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冷哼一声,上了楼。

    张玉傻了会儿才赶紧跟上去,他边追边叫霍丞:“丞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扣刘姨钱……丞哥……”

    张玉跟着霍丞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只一眼张玉就能断定这是霍丞的房间,因为这里有霍丞身上的味道。

    霍丞站在衣柜前解衬衣扣子,张玉站在门口面色发白,他也不敢进去,惴惴不安道:“丞哥……是我没拿好盘子,是我的错,你不要扣刘姨钱好不好……”

    “啪!”的一声,霍丞把衬衣往床上一摔,眼神如狠戾的刀锋刺向张玉:“张玉!我他妈不是让你过来当保姆的!”

    “你要真这么喜欢伺候人,那就在床上好好给我表现,别再做一些多余的事!”

    几分钟后霍丞才慢慢冷静下来,他快步走到门口,把张玉拉进房间,关上门。

    “别哭了。”霍丞干巴巴说完就抿紧了唇,仿佛再也憋不出一个响屁。

    张玉却哭的更厉害了,即使都喘不过来气,他也只是安静的流泪,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霍丞倒宁愿他能哭出声音。

    “丞哥错了。”霍丞看着张玉紫红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死了一般。

    “心肝儿!宝贝儿!”霍丞急了,“你能不能出口气啊!”

    张玉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松开了牙,他大口大口用嘴呼气,嗓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哭嗝。

    “小玉儿,丞哥只想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霍丞深情地说,“你以前过的太辛苦,太委屈,丞哥都知道,丞哥心疼你,所以看不得你干一点活儿。”

    “你能理解丞哥吗。”

    张玉愣了下一把抱住霍丞,痛哭流涕道:“对、嗝、对不、嗝、起……呜呜,我、嗝、不、知道、嗝……”

    这艰难的一句道歉听得霍丞哭笑不得,他轻轻抚顺张玉的背,从桌上拿纸给他擦泪,动作轻柔得自己都没发现,体贴入微到了极致。

    等张玉好不容易缓过了气,霍丞跟眼冒绿光的饿狼一样,一个飞扑,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唔……”张玉只挣动了一下就停了,他闭上眼睛开始投入霍丞带给他的亲吻,过程中也会小心张开嘴试探着伸出舌头回应。

    “小逼疼吗?”霍丞直勾勾看着张玉,待张玉红着脸摇了头,他才低沉地笑了,“在这儿做吧。”

    他也不等张玉的回答,又重新覆盖上张玉那印着齿痕的嘴唇。

    张玉配合着霍丞手上动作,不一会儿就赤条条没了衣服,霍丞啃咬着张玉脖子,留下红殷殷的痕迹,张玉受不了的轻呼。

    “丞哥,我疼……”

    霍丞手摸上张玉下体,小逼口已经湿了一片,粉白的小鸡巴也挺直了,马眼处还兴奋的挤出了一些白液。

    霍丞拉开拉链,憋的粗长的鸡巴顶在逼口磨蹭,就是不进去。

    “小玉儿,昨天是怎么做的,还有印象吗?”霍丞摸着张玉胸前的奶粒,腰胯一前一后的撞。

    张玉愣了几秒,双腿叉开架在霍丞臂弯,他颤呼呼伸出双手,放在了深红的阴唇两边,手上使力,掰开了小逼,逼口也随之放大,粉嫩的小口像张贪吃的小嘴儿,一开一阖,霍丞看红了眼。

    “老公……”张玉嗫嚅,“要老公操……”

    张玉没忍住,说完这句话就羞耻的哭了,霍丞却冷眼观之,还扬起嘴角逼张玉声音大点,他听不到。

    张玉不再出声,霍丞就揪着张玉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红茱萸拽扯拉按,张玉挺起胸脯从嘴里闷哼一声。

    “哈啊……”张玉泪眼婆娑地望着霍丞,小声的求饶,“呜呜,我说不出口……”

    霍丞卑鄙地笑:“小玉儿最乖了,快说吧,丞哥喜欢听。”

    说着他拿着张玉放在逼唇一边的手,搭在了硬邦邦的鸡巴上:“你摸,它多兴奋。感觉到没,它在跟你打招呼。”

    鸡巴好像跳动了一下,张玉仿佛手被烫到一样,抖了下。

    “老公,操小玉的逼……”张玉闭着眼说了出来,“求老公操操小逼。”

    霍丞眼里闪现得意的精光,撸动了下鸡巴,笑道:“别急,老公这就狠狠干你。”

    霍丞一个猛挺直接就干了进去,张玉睁大眼喘息:“唔啊……好胀。”

    霍丞抬起张玉两条细白的腿,凶猛的快速操干,张玉被顶的一上一下,只好拽住霍丞的小臂稳住身体。

    “啊……”张玉不知道霍丞碰到了自己哪里,只觉得一种奇怪又熟悉的酸爽蔓延全身,他不禁想多要些,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丞哥,喜欢,想要操那里。”

    说完不但霍丞愣了,自己也愣了,他又没忍住哭了出来。

    霍丞的恶趣味又增生起来,他重重操着那个骚心,奸笑道:“小玉儿好淫荡啊,把骚心藏这么深。”

    霍丞操了几下,低下身去亲张玉的嘴,又亲亲他的脸,随即又开始野蛮的操干。

    “呃啊……丞哥……不要了……太舒服了……呜呜……”

    霍丞笑而不语,只是狠狠撞那个地方,没一会儿,张玉拽他小臂的手突然用了劲,双腿也绷紧了往内,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接跟着张玉一声一声的难耐又欢愉的浪叫,他的肚皮急促的一起一伏,小逼口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水。

    霍丞只觉得鸡巴魂儿都要被吸走了,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霍丞闭紧了双眼才赶走想要射精的念头。

    张玉还在床上一抖一抖的,身上像被水洗了一样,浑身都湿透了,霍丞没有抽出鸡巴,抱起软成面条的张玉,亲昵的亲他。

    张玉飘出的魂儿终于回归,脸上痒痒的触觉让他很踏实,他紧紧搂着霍丞的脖子,脸埋在霍丞颈窝里委屈的小声哭。

    “哭什么。”霍丞失笑。

    张玉哭过了也不抬脸,在霍丞再三追问下,才不情不愿的道出原因:“就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好害怕。”

    霍丞放声大笑,直夸张玉太可爱。

    “丞哥太喜欢你了。”霍丞摸他后脑勺,“没什么好怕的,舒服就行了。”

    张玉是舒服了,霍丞可还没射。

    他抱着张玉站了起来,突然的凌空感吓得张玉搂紧霍丞脖子,他的腿还挂在霍丞胳膊上呢。

    “丞哥……”张玉喃喃叫他。

    霍丞淫笑出声:“我们换个姿势。”

    霍丞抱着张玉边操边往浴室走,张玉皱紧眉被顶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进到浴室,霍丞站在一面镜子前,他坏笑说:“小玉儿,看镜子。”

    张玉没反应过来,看了镜子,立马扭回了头,重新把脸藏了起来。

    “我不想看……你不要让我看了。”张玉哭唧唧的说。

    霍丞操着张玉闷声偷笑,但他今天也是被触动的,毕竟之前的两次做爱他都喂张玉吃了药,那会儿是欲望占领了高地,张玉可以说被迫的。可这次的张玉是完全清醒的,并且也身在其中,全然是放开自己享受的。

    而且张玉实在太听话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心里不愿意的也会忍着,好像做什么自己无所谓,只要是霍丞让做的,那张玉就可以。

    霍丞也很矛盾,一方面他好像会心疼张玉了,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张玉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对于哭泣的张玉霍丞是胸有成竹的,他自认为只要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好,当然,这个方法暂时看来确实很有用。

    如果再严重一点,只要抱着张玉说“好乖”,最好可以再亲他几下,如果是脸颊或者鼻尖会更好,那么张玉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到目前来说好像就是这样。

    霍丞看着镜子里怯怯的张玉失神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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