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给琴爷做便器也没有问题(2/10)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g?”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那也不能算撒谎……吧?”东云昭脸上一囧,磕磕绊绊的给自己找补。
似乎还不坏。
“汪!汪呜!”东云昭摆正被抽歪的脸,热烈的回应。
这些胡言乱语一样的描述,让琴酒怀疑东云昭是不是疯了。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呜……主人……”
太近了……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琴酒分开双腿,勾住项圈把东云昭拽到双腿间,他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狗狗眼,说不上出于什么想法,突然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还能承受吗?
是心跳。
……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他一抬眼,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它就摆放在床边,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大概就是大晚上捡回去一条狗,本以为是条阿拉斯加,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看是条哈士奇,还是有主的。
紧密嵌合的肉体,一毫一厘的推进着,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
“做好你的事。”
“说。”琴酒的声音冷得掉冰碴子。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奇怪的酸涩在胸口酝酿,他真的,我哭死。
他这样下令。
“爱尔兰,”
他反复深呼吸,努力试探着放松,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
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温热的液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假如真的有一条尾巴,这会儿东云昭能给它摇断。
背上的伤痕呈现紫黑色,狰狞丑陋。
……
“主人!”他膝行两步,绕到琴酒脚边。
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
稚嫩的软肉被蛮横的打开,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
跳梁小丑罢了。
“因为我对你好?”
“你在挑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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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琴酒拨弄着铭牌,突然有些不想给他戴上。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怕死还让我杀了你?”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所以,你之前说为了做我的奴隶才坦白身份?”琴酒冷笑一声,没好气的往东云昭的腹部踢了两下。
扑通!扑通!扑通!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当然可以。
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狗狗瑟缩的低下头,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肉勾引,顺着腹肌的纹理,一直……下滑……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东云昭老老实实的按照琴酒的要求给日本公安下套。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不想,也不敢。”
琴酒又踹了他一脚。
琴酒把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收起手机,琴酒拿起那个黑色的盒子。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悄咪咪的蹭了蹭。
“g,刚才那个……”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呜,因为不会真的死啊,我死了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死的是东云昭,不是李轻尘。”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琴酒,“您用我挡枪也没关系的。”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蠢狗。”琴酒冷冷的笑起来,又给了他一巴掌。
“不……嗯啊~”
紧致,微润。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明亮的光线驱散了黑暗,东云昭被光线晃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睛,又迫不及待的睁开,寻找琴酒的身影。
琴酒把他从笼子里牵出来,解开层层叠叠的绷带给他换药。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低着头,等到琴酒给他戴好项圈,收回手,认认真真的给琴酒磕了个头。
痛……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我……”东云昭咬咬牙,“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您。”
“呜!”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杀手单手解开腰带,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别动。”
“是,g。”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琴酒总是很忙。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
“我说你写。”琴酒把那部用来和公安联系的手机扔给东云昭。
“主人,谢谢主人!”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主人……”
看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琴酒抿了抿唇,郑重的把项圈打开,套在东云昭修长的脖子上,收紧,扣上。
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他跪坐着,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又顺着肩膀滑落。
“主人!”没完没了的叫他主人。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疼,温热,麻痒,羞耻……东云昭红着脸抬起头,眼里含着隐晦的期待。
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真的停下。
……
“很好。”
“好久不见啊,伊藤。”
子供向漫画,剧情杀,卧底,侦探,反派……
“去吧,阿拉斯加。”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是特意训练过的,但是东云昭能辨认出,和别人的脚步声完全不同。
那当然是你以后一手提拔上来三个代号卧底啦~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伤口酸涩的痛着,肌肉绷紧,湿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
袋子里是用于外伤的药膏和酒精棉。
“啪嗒——”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不重要。”
“快点。”
盒子里面是一个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有一个可以打开的金属铭牌,外面是哑光的磨砂质感,打开之后里面是亮面的镀层,用花体字刻着两行英文。
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肉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痛,又不全是痛。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似乎极尽温柔。
但是东云昭口中的一些信息,绝对不是他能知道的,就比如贝尔摩德的过去,宫野夫妇的研究和他们那两个女儿,以及朗姆的过去和掩饰身份……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尤其是朗姆的去向,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如果不是组织的高层叛变……
东云昭趴在琴酒的腿上,被感动的无以复加。
“您给我上药来着。”
疯了才合理吧?突然自爆卧底身份,就为了给他当性奴,这会儿又发神经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说出好几个并不存在的代号成员。
“说。”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又一次……
g&aska
琴酒正在涂抹药膏的手顿了一下,闭上眼,深呼吸,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代号成员是卧底这件事更有冲击力。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他睁开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然有一种隐秘的期待感。
“排出来。”
劳模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似乎是刚刚回来,洗过澡就下来看他。
他趴跪着,
“不想欺骗我?”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呜啊……哈啊……”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呜啊啊啊!”
他还以为……总之,谁能想到killer会亲手给性奴上药呢?他还是前日本公安的卧底。
琴酒的呼吸滞了滞,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我知道您肯定不信。”东云昭跪在琴酒脚边,可怜兮兮的垂着头。
会坏掉的……
东云昭眼巴巴的跪在那里看着。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昭昭我啊,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
“啪嗒——”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汗湿的肌肤紧贴着,伤口在痛,身体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