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组织里的大家好像都知道欸(2/10)
……
“哦呀~我是说,关于这份情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自然的离开了库房,只留下那摊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沉默的阐述着什么。
……
而生存……
琴酒漫不经心的想到,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拨弄着某个开关。
他审视那张睡颜。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
她看着琴酒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形,感到有些诧异。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灼热的温度逐渐降低,绯红的臀瓣一片温热,暧昧的温度一路蔓延,点燃了别处。
“嗤!”
死亡,还是生存?
“贝尔摩德。”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格外锐利,“贝尔摩德,你的任务完成了?”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琴酒的脚步声在周围回荡,皮带毫无规律的发出破空声,而东云昭只能偶然的瞥见主人的衣角。
但是主人心情不好,所以……辛苦了!伏特加前辈~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李轻尘,别想逃……
也许这次之后,boss会考虑一下培养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
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东云昭有些忘乎所以,直到琴酒压下他的枪口。
服从……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因为东云昭就在他右手边,仅仅开着冲锋枪的单发模式,枪枪爆头,还不忘留下几个位置正好的活体标靶给主人玩乐。
“g,珍惜当下吧……”
或者说,那种程度的快感,在大规模的交火中,完全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助兴。
尤其是和琴酒——他的主人,并肩作战。
“主人?”
丢下最后一个烟头,琴酒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东云昭面罩下的脸有一点红,动作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瞬。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顺着阴茎向上,挤开明显上提的睾丸,磋磨着会阴,最终停留在肛门处。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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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大哥?”
“阿拉斯加,杀了他!”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他的主人用指尖敲打着屏幕,神情冷漠,杀意汹涌。
他茫然的看着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冲入几条走廊,只能紧紧跟在琴酒身后。
“当然。”
琴酒不适的皱眉,枪口却完全放了下来。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砰!”
金发、蓝眸,一个典型的德国人,冷肃、残忍、好斗、报复心重,身份暴露之后由贝尔摩德亲手处决,没什么特别的。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好刺激……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微凉的大手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抚摸,揉捏。
但也可惜,只是短暂的控制了监控而已。
青年额头上洇出细密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疼痛。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从面前的尸体上拎起了装钱的箱子,往琴酒那边跑。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你想说什么?”
是那条皮带。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留下孤零零的一只伏特加,抱着钱箱,苦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收拾大哥留下的一地烟头。
“切!”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好爽……
“可恶!”
十五分钟前它还在东云昭的腰上被使用着,现在,他们真正的主人决定换一种方式使用它,和他。
“呜……主人……”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贝尔摩德的指尖擦过伯莱塔的枪口,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们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杀掉那个目标的,这样伏特加的收尾工作会麻烦很多。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却仍然艰难的维持着这个不稳定的姿势,忍受着快感的折磨。
“嘘——”
交火声,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接连开始。
这家伙有的方面完全是那种迟钝型的笨蛋,贝尔摩德的隐晦暗示、组织代号成员的眼神根本看不懂一点,但是对琴酒的情绪变化却非常的敏锐。
伏特加茫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混合物。
也许战争就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屏幕上,寥寥几行文字,让琴酒皱紧了眉头。
“我们是有内部平面图一类的东西吗?”
琴酒嗤笑一声,左手握着伯莱塔,蠢蠢欲动。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不准射。”
疯狂震动的玩具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的空间里,传来十分微弱的“嗡嗡”声。
“是,主人……嗯呜……”
贝尔摩德……曾经有过一个情人,一个她年少时非常在乎的,却是stasi卧底的男人。
为数不多的探员们只来得及掏出手枪,就倒在枪林弹雨中。
不可以……在主人没有允许的射精……
贴上去的一瞬间,乖巧的狗狗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明明只是最低档的震动而已……
……
东云昭抱着枪,跟在琴酒身后,半脸的黑色面罩和战术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这种杀红了眼的状态,可真不像是……
淫靡的液体顺从着主人的鞭打,擦着鼻尖摔碎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她勾起红唇,微微一笑,看向琴酒的眼中带着些许怜悯。
他感到有些烦躁。
柔软的绯红色从脸颊上褪去了一半,被收入腰带的衣摆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痕。
冰冷的金属跳蛋逐渐染上体温,粗粝的指腹按住不安分的玩具,在绷起的青筋上滑动,直到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伏特加:……大哥甚至不愿意让我上车呜呜呜o﹏o?
体温相互侵染,他开始有些透不过气。
“嗯啊……哈……呃啊啊~”
琴酒狞笑着,完全是出于兴趣,而非进攻的必要性而开枪。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不需要那种东西,”琴酒大步往前走,“组织里的黑客控制了这里的监控系统。”
这女人故作高深的用食指压在唇上,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琴酒恼怒的开了一枪,一个自以为隐蔽的fbi倒下了。
面前,穿着一身fbi制服的女人摘下鸭舌帽,金发倾泻如瀑。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不是轻微的耳鸣,是真实存在的声响。
呐呐,不管怎样,无所谓。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太恶劣了!
“啪!”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呜……”
琴酒冷笑着,又抬了抬枪口。
东云昭抱着枪钻进车里,把狙击枪简单拆卸放回箱子里。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