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穿越(2)(1/2)

    时任阁首辅的钟九信誓旦旦地说,宁王殿不必为了现状忧虑,阁会替皇上和殿安排好一切的。可当左星无意间问起“怎么没见到皇后”的时候,钟九一闭了嘴。

    皇帝笑眯眯地说:“不知啊,皇后明明昨天晚上还侍寝了来着。”

    左星的大脑还在理这句虎狼之词的信息量,钟九果断地告退了,目瞪呆的木之远在反应过来之后也闻风而动,顺便带走了在场的所有暗卫,很快整个清闻殿就只剩几个观鼻鼻观心的太监女。

    “宁王抱病”的消息很快传了去,有心借机结宁王之人全都带着名帖和厚礼向王府一拥而去,殊不知此刻时年十一岁的小宁王殿坐在九五至尊的膝盖上,撑着默默思考着。

    “所以,”他抬起一双无辜又清澈的睛看着左云,“‘我’就是皇后吗?”

    左云忙着没理他。

    握笔批奏折的手很稳,分明的骨在白玉般的随着运笔时隐时现,明黄的纸张上留铁画银钩的朱砂字迹,无论是人是手还是字都十分赏心悦目。

    左星想了想,他好像也不吃亏。

    过了一会左云把那封批完的奏折放到一边,轻轻用笔杆挑了挑左星的,“三哥果然聪慧。”

    “侍寝又是什么意思?”

    左云搁笔想了想,思绪在脑海里过了几个来回,戏人的恶意很快压过了良心,颠倒黑白:“就是让我上你的意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寒,补充了一句:“但我对小孩没兴趣。”

    小左星仿佛完全没听懂似的歪了歪,选择地忽略了前半句话,锐地只抓住后半句话不放,“什么叫没兴趣?”

    左云反问:“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左星默然不语,左云正要拿起一本新的奏折落笔批阅时,左星才发话:“你要立其他人当皇后?”落寞的语气上低垂的眉,仿佛是被抛弃的丧家之犬似的,就好像在说“你不要我了吗”。

    换真正的左星用这说这话,左云会相当受用地把他摁在御案上亲,顺便再别的。其实他俩都知问题完全没必要担心,就算问来也纯粹是两人之间的趣,但左星主动把自己放在弱势的模样还是很能满足左云心底里某隐秘的望,哪怕他知可怜兮兮的神绝对是装来的。

    可是现在他没法这么。左星可能是那对小孩都能得去手的变态,左云可不是。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左星忽然觉得眉间一凉,接着前一红影闪过,竟是左云在他眉间了一笔朱砂。左星意识地抬手想去找镜,左云却以为他是要抹掉,有些不悦地轻轻攥住左星的手腕,“别动。”

    左星听话地不动了,左云恶趣味地对着那半的笔墨气,细细欣赏了一会,然后笑着了结论:“不错,是个人坯。”

    左星如果再大个十几岁绝对会对这调侃甘之如饴然后力行地报复回去,可此刻他在左云不正经的目光无所遁形,耳朵尖终于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可真是稀奇。左云诧异地挑了挑眉,相当骨地在左星的耳朵尖上吻了一,故意用微弱如游丝般地气音说:“汉皇重思倾国,求得了,哪有放走的理?”

    左星别过脸去不看他,耳朵彻底红透了,左云二十多年来一次见老神在在的三哥这般模样,本没打算放过他。他就着现在左星坐在他上的姿势一手拉着少年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着他的后颈往,直到左星整张脸都陷龙袍的明黄衣襟上。左云知左星的耳朵是比较的地带,便俯去正待再贴在他耳边悄声戏他几句,左星的目光突然顺着微微敞开的衣领去,看到了那掩藏在重重华贵衣料之的吻痕。

    的痕迹落在常年不见光的肤上,红梅映雪似的,想不注意到都难。

    左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反击的思路,用一小孩特有的天真语气问:“这个痕迹是什么?”

    左云一愣,面上有挂不住,轻咳一声:“虫咬的。”

    实在是很难解释,饶是巧如簧如左云也很难找到合理的借,因此也顾不得“如果皇帝寝里都有蚊虫那全人不如集自刎算了”这显而易见的逻辑漏了。

    偏偏左星是最擅抓漏的,和他这人的博弈往往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大的小的都一样难缠。事态陡转直,左星穷追不舍地追问:“不可能,是人咬的。是谁?是不是‘我’?”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左星整个上半都趴在了左云前,娴熟地用自己的重压着他。左星成年后的于左云,少年时的也不容小觑,双臂自然而然地搭在左云的龙椅椅背上,一条支撑在地上,另一条则贴在左云大之间,是一个标准的禁锢和占有的姿势。

    如果成年后的宁王殿本人也在现场,绝对会称赞“孺可教”的。

    ——然后把少年时的自己拎着后领掀去,换成他自己来。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