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2(1/4)

    ***

    郁临川有恋母结。

    可能是小时候从来没喝过母期没得到满足,每次跟黎岳面对面时,他的珠就黏着男人圆鼓鼓的打转。那么大,那么,甚至会随着黎岳说话上轻颤。

    他着迷地想摸一摸,但郁鹤跟恶龙守着财宝似的掌控着黎岳,早几年郁临川甚至见不到黎岳的面,后来大概是黎岳的乖顺讨好了郁鹤,渐渐他也被允许走卧室。瞧着郁临川年纪小又爹妈不,黎岳母泛滥,总是主动照顾郁临川。

    郁鹤很满意,因为这很像标准意义上甜幸福的一家三,尽“妻”并不心甘愿,但没人在乎。

    黎岳不知里孤独寂寞的小可怜背地里是怎么带着恶意羞辱他的。贱货,明知自己大还恬不知耻地走来走去,连自己的继都勾引。

    可能是郁临川的话提醒了郁鹤,又或者只把黎岳金屋藏关起来已经满足不了郁鹤日益疯的控制,前两年郁鹤直接办了场盛大的婚礼,昭告所有人他娶了个男人当郁家主母。

    黎岳被他关了近十年,连生存能力都废了,更别说应付这场合,婚礼全程他都怯生生地跟在郁鹤后,生怕被郁鹤丢。宾客们对他这上不得台面的表现颇有微词,只是没人敢当着郁鹤这尊大佛的面表现来。

    郁临川半程就觉得宴会无聊得厉害,跑到洗手间透气,刚好听见有人在议论黎岳:“郁鹤怎么会娶这么普通一个男人。”

    “肯定是床上功夫好吧,看他那样,估计早就被郁鹤烂了。”

    “不知郁鹤腻了他之后有没有机会玩玩,我看那肯定很会夹。”跟着心照不宣的笑声。

    郁临川转离开卫生间,去宴席上拎了个结实的玻璃酒瓶回来。

    郁鹤知的好事后,没像上次一样罚他,只是冷淡地评价:“你太冲动了。”

    冲动?当然冲动。郁临川想。只有郁鹤才能不不慢地如此评判,因为他爹不得所有人都知黎岳是他的,他享受别人觊觎黎岳却得不到的暗嫉妒,然后在背地里慢慢收拾他们。

    包括自己的儿

    而郁临川就像条只能盯着的疯狗,看见谁就咬谁。

    那天晚上回家,当着郁临川的面,郁鹤就撕开了黎岳的婚纱,黎岳很可怜地看了郁临川一,用温顺的神乞求他别看。郁临川平时在黎岳面前扮演母慈孝的乖乖牌扮多了,心一就决定离开,谁知他爹开了。

    郁鹤漫不经心地叫住他:“留来看着。”

    郁临川愣了一,站住了脚步。

    他看着黎岳被他爹玩得又哭又叫,起初因为郁临川在旁边看着,黎岳怎么都不肯合,怕得瑟瑟发抖也死咬着嘴不肯叫声,被郁鹤狠狠了一顿才学乖,也不敢装矜持了,郁鹤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郁临川看着黎岳跪趴在绒地毯上撅起,两手努力扒开那只被男人玩到烂熟的,哭得搭搭向郁鹤求:“呜呜呜……老公,求你疼疼小母狗吧……”

    听着黎岳的哭腔,郁临川差里。

    后面是大的小疯狗给亲爹使绊,趁爹顾不上他的时候把小妈拐跑,可怜小妈以为小疯狗是来救他的,没想到是被关了另一个笼

    ***

    邹凉起初有多喜江行霁,就有多讨厌许凡。

    江行霁多么完,肤白貌,是军赫赫有名的岭之,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简直是邹凉心中能想象与他最相称的偶人选。可惜完的江行霁有一个致命缺,他跟邹凉一样是个alpha。

    但邹凉不在乎,他是了名的混世王,认准了江行霁就泡死缠烂打,信烈a也怕缠郎。在江邹两家心照不宣的撮合,他跟江行霁终于结婚了。

    结婚前一天,江行霁来找邹凉,冷冰冰地了通知:“我不会跟你上床。”

    邹凉也不恼,世家之间的联姻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地各玩各的,就像他虽然嘴上说着只江行霁一个,实际上这些年床伴压没断过。

    “另外,我会带一个妻来。”

    alpha之间的结合虽然罕见却并不是什么新闻,alpha的受率极低,而贵族们又最看重嗣,因此“妻”制开始在贵族间行,类似于封建时代的侍妾,通常是些贫穷的oga充当alpha们公开的妇,给贵族生合法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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