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有他这句话我还怕什么(8/10)
但也许是因为封鸩救了我,我对他倒是不曾觉得惧怕过。
“带你回我家。”
封鸩走在我的面前,那宽厚沉稳的背影令我非常安心。
“……真的不能回淮南城吗?”
封鸩停脚步回看了我一,似乎笑了一,他说:“放心吧,我给你关心的人都去了信,他们都知你还活着了。”
我听到这话猛地睁大了睛,他什么时候?!
“你是沈邵棠的人?”
封鸩好像突然就有不兴了,他翻了个白:“别跟我提那小白脸,我可不是他的人,只是刚好能够联系上而已。”
“他们都同意让你跟着我,你就跟我走吧。”
但我总觉得封鸩似乎还有事瞒着我,但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既然能联系上沈邵棠他们那真的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就先跟着封鸩,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
他似乎越来越往林中靠近了,郁郁葱葱的草木遮蔽了大半的日光,我刚走两步就差被地上不知何时现的藤蔓绊倒。
“啧。”
封鸩回抱住了我又开始咂。
“这样太慢了,抱我。”
我听了他的话后意识贴住他的,封鸩将我抱稳后便足尖一直接飞了起来!
我吓得闭了双,但又忍不住好奇地悄悄睁开一只睛。
封鸩并不是在飞,他每一脚都落在了那些或大或纤细的树树枝之上,借力提气又窜去老远。
我不禁有些看呆了,这就是习武之人吗?
相比之我那些用来舞的小技巧真是不足挂齿了。
“到了。”
不知飞了多久,我都快要打瞌睡睡着了,封鸩才终于把我放了来。我一时没有清醒过来,脚一又倒在他的怀中,他便又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嘲笑我:“怎么小郎君现在连路都不愿意自己走了?”
我锤了他一自己使劲从他怀里溜了来。
“少瞧不起人了。”
自从遇到封鸩以后什么事都让他来代劳,着实让我有些抹不开面,在他面前我似乎真成了个废人一样,久违地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这就是你家?”
我看着这座隐藏在密林中的小破屋,木制的屋上都爬满了绿的藤蔓,垂落来的枝条把门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半分人气也无。
“这真是你住的地方?”
我严重怀疑封鸩这是随便找了个地方谎称是他家。
“咳。”封鸩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上前把那些七八糟野蛮生的植都收拾净,又上屋将它们连起,自己的佩刀把屋周边的杂草清理了一番。
现在看上去还像个人住的地方。
“这不是太久没回来了吗哈哈哈哈。”封鸩打着哈哈试图糊过去。
我也懒得与他计较。
“这附近有源吗,我想洗个澡。”
“那当然有,跟我来。”封鸩带着我往屋后面绕,我才发现这后面竟然别有天。
一活池就蓄在屋后面,竟然还有一亩田,只是田地里早就满了不知名的野野草,看着已经荒废许久了,连那清澈见底的池里也都是杂的树枝。
封鸩又开始挠了,他尴尬地说:“稍等我清理一。”
我觉得他现在也许有一把朋友带回家但是家里得不成样的觉。
我没忍住轻笑了一,起袖说:“一起吧。”
我们俩合力将池里的杂清理了个净,当然大分是封鸩力,我在一旁指挥他。
清理完池后我又绕回前门,打开他那扇许久未曾动过的大门。
扑面而来的烟尘让我咳了几声,封鸩连忙把我拦住自己先拱去把那些蜘蛛网啊灰尘啊什么的都简单清理了一才让我去,我便开始给他着手收拾东西清理品。
在这栋屋旁边还有一栋小屋,我看着像柴房,柴房里搭了灶,还把院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堆了来。
我把这些东西都清理来,彻底将房屋收拾个能住的样以后才呼一气来。
此时天已经大黑了,封鸩又从怀里摸两块火石来燃了屋里剩的蜡烛。
“辛苦了小郎君,快来歇歇。”
封鸩格外殷勤地将我迎了去,我也不客气,直接了屋里坐在桌旁休息。
“我渴了。”
“我这就给您烧去!”封鸩一溜烟地跑了去,麻溜地抬起院里的缸去屋后打满了一缸回来,用木瓢舀了一勺在铁锅里,熟练地从一旁的柴堆中摸几柴火灶心烧起火来。
“既然都烧了就多烧一些吧,我想洗个澡。”
我看着他的动作对他大喊。
“好嘞!”封鸩掺了一大锅盖上盖等着开。
恍惚之间,我觉我似乎是坐在了我自己偷偷买的那座偏僻的宅院里,柳相如正坐在灶上给我面,我们俩有说有笑的定了余生。
“相如君……”
我今天既没接客又没玩乐,却像个普通的农家人一般了一天的活儿,我的疲惫极了,我一坐来就到困顿,心中却有前所未有的安定和轻松。
这就是离开影楼以后的生活吗?
但累也是真的累啊。
我叹了一气。
“在想什么呢?”
我被耳边忽然现的声音吓了一,一转就看见那满脸的大胡。
“你就不能好好收拾一你自己,把那胡给我剃了!”
我咬着牙扯了一把封鸩的胡,把他拽得嗷嗷直叫唤我才撒了手。
“你说你这小郎君,连脾气都跟个娘们似的,动不动就咋咋呼呼的。”
“封鸩……”我笑不笑地看着他,手轻轻地搭上他的,一路往划去又绕到了他的后腰。
封鸩一时之间被我震慑住了,他吞了吞睁大睛看着我有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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