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离开之后(1/10)

    今天是秦叙言去医院检查的日，陈光就在房里晃。

    想着帮忙家务，结果从衣橱里拽衣服时，扯翻了一个盒，撒来一叠信封。

    大分信封上的蜡封都没揭开，只有底几封看起来最陈旧的有拆开痕迹。

    陈光没捺住好奇心最底那张开始看。

    秦叙言学你好：

    或许你不记得我，第一次见面是在校园迎新，你帮我指了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新生，也一直偷偷关注着你，不过暂时没有胆量与你碰面，所以托别人帮我转了这封信，有可能的话，等我鼓起勇气主动递给你一封信时，请你别太过惊讶。

    最底没有署名，只有时间，2016年4月20，五年前的信，难怪纸页都开始泛黄，这短短一段话明显就是一见钟的开端，陈光觉得这可能是秦叙言的初恋。

    第二封接着往看。

    秦叙言学你好：

    我去看了你的辩论赛，太帅了，你简直是我晦暗人生中的太，真的如同你辩论中所说的，是自然，无关别吗？那你会接受一个同恋人吗？我会有那个荣幸站在你边吗？次我一定会亲自把信给你的！

    与上一封信隔了一个多月，据容来看秦叙言的第一个恋人也是男生吗？

    叙言你好！

    这次终于有胆量站在你面前了，我肯定脸都红了吧！也许只是把信给你就跑了，对不起，我只是太喜你了，虽然你看起来很冷，但是我知你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周六我想邀请你去看一场电影，电影票放在信封里啦！

    安远2016年6月16日

    叙言你好：

    看见你现在电影院门时我非常开心，结果你过来只是为了拒绝我，你明明说过你不反同恋的，那为什么我们不合适？……

    安远2016年6月18日

    原来不是初恋，看来秦叙言真的是温柔的人，连拒绝都会赴约当面说。

    又往拆了几封，大分都是这个署名安远的人，所分享的一些小事，从字面上看秦叙言还对他保持着礼貌，两人在普通的同学关系。

    直到2017年10月2日，安远开始言辞激烈的质问秦叙言，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就离校实习。

    信太多了，陈光没耐心一封封追读，从里面了几封。

    第一封问秦叙言为什么不同意他的好友申请，第二封告诉秦叙言自己也要去他所在的公司实习了，第三封是告诉秦叙言自己不图他家里的钱权，只是喜他，最后一封是迫秦叙言，如果不跟他在一起就死在他面前……

    最后一封的时间是2020年12月23日，也就是去年年底……

    秦叙言也是在这之后才突然现，这是为了躲避那个叫安远的男生，还是说那个人真的死在了秦叙言面前……

    信里面秦叙言的还很健康，会不会也是因为那个安远？

    脑海被一连串信息冲到空白，还算崭新的信纸边缘锋利，割开了陈光的无名指，血迹洇到署名上，陈光怔愣神，难怪秦叙言不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

    这些时间他的行为与那个病态着秦叙言的安远，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过激，秦叙言是在怕自己成为另一个安远吗？

    不！这是不一样的！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包括自己，他答应了妈妈要好好活去。

    陈光回过神手忙脚地面纸草草包裹起手指，把沾了血的信纸重新回去，整理好盒放回衣柜，陈光背靠着墙，掏手机搜索安远，在搜索页的最底，果然有名叫安远的死者，死亡时间正是12月25，圣诞节……意外亡，死于车祸……

    死于车祸，秦叙言的耳朵也是因为车祸，他真的信上所说的了。

    报上男人的照片很年轻，非常朝气，看着镜的神明亮，丝毫觉不信上有些癫狂的文字自他之手。

    陈光离开了，第一次他走路没有远远避开人，只垂往自己家走。

    正掏钥匙开门时，后颈的，像被什么野兽盯住，沉重的脚步声从后楼梯传来，每一步都确踩在陈光呼上，如同警示。

    这里的小区都是一梯两，陈光家所在的地方就是楼，隔那间房因为屋主年纪大了脚不便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那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吗？

    瞳孔收缩，拧动的手开始颤抖，陈光不敢回望，只能加快动作，就在最后一门输密码时，脚步声停了。

    指悬在密码键上，陈光咽了涩的咙，怎么都不去。

    后飘散一浅淡的男士香，混杂着烟草味，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哥哥这么多锁，是在防我吗？”

    耳廓被男人说话的挲，嗓音兴味：“哥哥怎么还不输密码？不请我去坐坐吗？”

    心脏像被攥住，陈光放手，咬颚，艰难开：“不……”

    “那我只能靠自己咯，八年七个月零三天，分开这么久，哥哥想不想我？”男人从后握住他的手，掰开他的指，一边说话一边动密码键盘。

    滴——门开了。

    “我了解哥哥的一切，多少年都不会忘的。”

    冷的声音像蛇信撩过，陈光脸上血尽失，一向前跌去，被男人单手抱起，踏屋里后从中伸一只手轻轻拉上了门。

    陈光被压在门上，男人托住他的，一刻也不能等般吻过来，这都算不上一个吻，更像野兽追捕猎的最后一击。

    半张脸的每一寸都被咬过，牙齿在肤上留一齿痕，最后才是双。

    先是分开裹住上，然后的探，扫过他的齿，拼命要撬开陈光不肯张开的嘴。

    浑僵直着的陈光，抱在怀里像一木。

    男人仍然啃得有滋有味，手掌移到前面握住颚用力一，闭的城门顿时失守，攻城略地。

    勾缠着那一截，男人的话音模糊在齿间：“哥哥，好甜。”

    被得发酸，唾都被男人掠夺过去，发臊人的吞咽声。

    手掌牢牢把控着，肆意，五指都陷里，张开的心挂在男人腰上，一的状在其中轻轻着。

    尾骨一撞在门板上，陈光像终于从噩梦里惊醒，珠缓缓聚焦在面前这张脸上。

    离的太近，只有这双看得真切，纤薄的，乌黑的瞳仁，盯着自己，一错不错。

    见陈光看过来，顾曦辰弯了弯，半用力一撞。

    “嗯……”陈光咙里溢一丝闷哼，随即牙齿狠狠咬了去。

    顾曦辰早有预料，不躲不闪，红与白齿间溢血丝，化在两人的腔中。

    受伤的钻得更凶，不在乎锋利的齿刮更多伤，死死压上去，大大裹着陈光的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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