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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存书房装饰得很雅致。

    窗外可以看到极好的风景,许仪宁跪在顾存脚边,无意中瞥见了窗沿的小灰雀。

    她百无聊赖中有些欣喜,中染上一光,以前跪在顾存脚边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过来一。”

    锁链错碰撞的声音清脆地响起,许仪宁脖颈传来势的拉扯,她整个人前倾,撑在地上,斜斜地被迫往前爬了一步。

    项圈上连上了锁链,另一系在顾存办公椅的扶手边。

    等许仪宁调整好形重新跪好,再往右侧看时,那只充满活力的小灰雀已经被锁链挣动的声音吓跑了。

    但好巧不巧,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窗牖视作画框,将那一树古se古香的玉兰中开得最灿烂的一枝框在画中。

    许仪宁刚想对顾存说“窗外的好漂亮”,就想起顾存命令她禁言。他拽了她的颈链后便将视线移回了电脑,没再理她。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能说话。

    像这样可以静静跪在他脚边的机会是不常见的。顾存很少在家办公,今天的这一次机会,许仪宁用了20藤条才换来。

    她垂看了自己腰侧的鞭痕,红se的痕迹缠在充满了q1ngyu与施nve,背、t0ngbu、还有很多。她并不恋痛,但因为对方是顾存,她便无条件喜他在自己上留的印记,像是专属于两人的烙印。

    她跪坐着微微打开,看了一bx中的黏ye,她昨晚刚被顾存脚趾c过的b又在发了。

    这大概就是顾存说的——他不要妻,只要独属于他一个人的sub。

    sub。

    许仪宁第一次从顾存中听到这个名词是大二那年,她把顾存囚禁起来给他药、行和他发生关系后的第五天。

    她反过来被顾存监禁,关起来教训得刻骨铭心。

    她至今不太敢回忆那段可怖过往的细节。

    只记得在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求饶间隙中,顾存温和地抱来一只b熊犬,淡笑着坐在床边,俯视着跪在地上浑发抖,带着镣铐忍受q1ngyu煎熬的她。

    “阿宁真得想留在我边吗?”

    “呜呜顾存……我错了,……00我吧,求求你了,我真得好难受……我真得知错了……我不该对你药……可是我太ai你了……解开它……解开这个东西,帮帮我……”

    “看到这条狗了吗?”

    顾存的嗓音很低沉,他挑起好看的眉梢,将那只绒绒的卷小白狗丢了她ch11u0的怀里。

    “今天一位朋友送了一只给我,这确实是很好的礼。我不需要真正的妻,对碰nv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但确实喜像狗这样乖巧听话的。”

    “你想留,可以。要么你替代它,从此以后我的sub,当我的狗,听我的话。要么我现在就给你解开贞c带,帮你找一个男人1,以后你再也不要现在我的视线中。”

    顾存语气轻蔑至极,许仪宁甚至本不知sub是什么意思,便毫不犹豫地选了前者。

    再后来,她心甘愿地被顾存调教,成为贱卑微的x玩,慢慢明白了臣服与支涵。

    迷恋、服从、归属和占有。

    “哗啦——”

    项圈被拽起,“在想什么?”

    许仪宁pgu抬离脚后跟,低着的也被迫抬起。

    修有力的指节抓住她的颌,对方目光切,神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被这样的神注视,许仪宁总有一顾存是ai着自己的错觉,当年作囚禁药的蠢事,也是因为这错的离谱的错觉。

    许仪宁再度盯着那双力的睛,如同着,她轻轻启,“顾存,我好ai你。”

    在许仪宁卑微到尘埃里的再三恳求,顾存终于命令她起来,她半跪在墙边,手臂上举,双分开,腰塌,保证整个后背和t0ngbu达到最大受力面。

    接着顾存取了她最害怕的东西,她叫不上来名字,只觉到破空的风声后,齐刷刷的尖锐疼痛骤然袭来,如同无数竹条同时ch0u打她的t,鞭尾放sx地在肤各咬噬。许仪宁不受控制地试图挣扎起来,但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牢牢扼住了她的后颈,像驯服一只反抗主人的猫一样将她控制在原地。

    耳边顾存的嗓音沾染了q1ngse的低沉:“别动,要我把你铐起来吗。”

    他矜持自控的吻,第一次显得有些失控的俗。

    许仪宁天然臣服于顾存的命令,听到顾存声音的刹那,她便僵直着t不敢动了。

    背后火辣辣的疼,如同蚂蚁不停地在啃咬柔neng的脊背和tr0u,她t绷得很,她竭力将集中在背后的顾存上,如果惩罚自己能够让他消气和满足,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许仪宁歪斜地趴倒在地板上,窗外的自然光洒在她的背上,上面凌无序地突起大片大片的线条,给人极为烈的视觉冲击,但执鞭的人技术很好,没有一见血破,只有凌nve的

    许仪宁急促地着气,她不知自己被打了多少,顾存没让她数。

    以前中顾存惩罚她没有时完成学习任务时,顾存会故意恶劣地让她数数,那样的好是可以清楚地知惩罚什么时候结束,但大多数时候原定的数目会因为她总是被打得数错导致翻倍重来。

    现在不让她数数,就像是一彻底的玩,她只是被打的那一个,用她的服从和惨状来讨好顾存。

    后背最疼的地方被冰凉的指腹轻轻挲,沿着她的鞭痕游走。是顾存的手指,他在仔细欣赏留给自己的伤痕。

    这忽然令许仪宁从痛苦中受到一阵扭曲的快意——这个世界上能为顾存到这程度的人并不多,能让顾存亲自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从某程度上来说,她对顾存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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