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吃了一晚上(5/6)

    “你和那个人少来往,别让父亲察觉。”

    “我知。”

    虞清的神暗了些,虞常宁撇他一,缓和了语气:“藏好一。”

    兄弟二人很久不见,虞常宁似乎遇到了郁闷的事,说完正事,要人送来一箱好酒,兄弟俩席地而坐喝了个痛快。

    他们三兄弟,虽然虞常宁和老二是同母所,但老二常年跟着父亲,两人,倒是这个异母所生的小老三和他从小一起大,虞常宁比虞清大不了几岁,但兄如父,几乎是把他当儿养大。

    “国之后,别急着去找他。”

    虞常宁和他碰杯,酒醉之际,跟他说了很多心里话,虞清一字一句听着,他知大哥不会害他,“我忍忍吧。”

    虞常宁好笑地摸他脑袋:“就这么喜?他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早就派人查过姜澈的所有信息,家糟糕,条件也不富裕,得还不错,但世界上不缺好看的人,应该是有别的优引了虞清。

    但他很清楚弟弟是个的人,怎么会突然陷去呢?

    虞清没有回答他,他酒量不好,喝两就有些醉,无法思考虞常宁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时候喜的?

    他怎么知,他又不是放映机,哪能记得那么多事

    他们喝了很久,虞清倒在地毯上,打着石膏的胳膊搭在睛上,听声音是在笑。

    虞常宁酒量奇好,脸都不带红的,看了彻底歇菜的弟弟一,很好心地把他扶到卫生间,看他抱着洗手台吐。

    等他吐完,虞常宁想刷牙,只好把他丢在地上,看他抱着桶哭。

    “哥,你不明白,我真的很想他。”

    其实虞常宁很明白,虞清不止是想念姜澈,也怀念和那个人一起度过的温馨时光,他渴望像寻常人一样过平淡安逸的日,这么多年都学不会和父亲和解、不肯接手家里的生意,早年还会天真地和父亲对峙,如今被人抓住了肋,只能百般不愿、泥足陷。

    虞常宁无奈地刷牙,嘀咕:“你一定要抱着桶说麻的话吗?”

    “你我抱什么”

    虞清,只有在大哥面前能永远当哭鼻的小孩。

    “你到底喜他什么呢?”

    虞常宁没有喜过任何人,他也试着反抗父亲,和虞清一样失败,只能妥协。

    “世界上找不第二个跟他一样笨的人了”

    虞清趴在桶盖上,弯时不时碰到,一直在冲

    虞常宁表示否认,第二个现成就在前,想找第三个才是最困难。

    半年后,姜澈回到学校,在陈琢的引荐,找了一个还算清闲的兼职,只需要周末去上班即可,能腾很多空闲时间完成学业。

    生活过得平淡如,他依旧住在曾经和虞清同居的房里,但那个人从来没有现,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只有同学偶尔提及,才能让姜澈相信他们的曾经真的存在过。

    那些拌嘴和争吵、甜和相拥,不是姜澈自以为是的幻想,都无比真实的存在过。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回忆却从未变淡,因为父母的扰,他换了电话卡,但旧卡依旧保留,他担心万一虞清找他,却联系不到。

    姜澈有时想起虞清就讨厌他,要是没有遇到这个人,他的人生就已经结束了,他会死在异国他乡,抛人世间的一切无人惦念地离开,如今倒好,他死不了,跑不远,忘不掉。

    都怪虞清。

    都是虞清的错。

    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心里汹涌的想念和牵挂。

    周末的小餐馆很是忙碌,姜澈忙前忙后,偶尔还有电话打来,他最近投了很多简历,时不时要去面试,多半都失败了。

    和这里的很多人比起来,他比地面上的石还要普通,哪怕被人踢了一脚也不会生气,更没有实力反抗,被丢市场,他连当白菜被人挑选的资格都不够。

    他只是一颗平平无奇的石

    他和那些白菜或者萝卜唯一平等的只有光和空气。

    姜澈平静地接受,兼职结束后在店里买一个小小的三明治,坐在公园的椅上慢慢地吃。

    说不挫败是假的。

    活着真的好难。

    如果不是虞清将住所留给他,给他办好了签证,他连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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