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坏人(1/2)

    姜澈没有想到他的话会对虞清产生那么大的冲击力。

    后半夜，不他说什么，虞清都是掉线模式，把他吓坏了，第二天一早就让阿姨请了心理医生过来。

    虞常宁听说事，也急吼吼地赶来，看到虞清缩在床角，保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一整夜没动。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说他是孩他爸……”

    虞常宁困惑，“就这？你还说什么了？”

    “没别的了。”

    心理医生尝试让他恢复连接，但虞清本不理他……

    这人千辛万苦地回来了，虞常宁没想到会在这一环上问题，瞧了一姜澈，姜澈有些心虚地看回去……

    虞常宁这二十几年算是倒霉惯了，绪稳定，竟淡然地说起从前：“有次他喝多了，我问他为什么那么在乎你。”

    虽然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但这个话题很引人，姜澈接了一句：“他怎么”

    虞常宁想烟，但不合适，姜澈顺手拿了桌上的糖递给他，对方竟然拆了包装袋，叼着糖，死着一张脸：“他说世界上找不第二个跟你一样笨的人。”

    姜澈：……噢……

    一句话骂两个人，真有他的。

    他们讲了几句之后，心理医生来了，“病人确实受到了刺激，但这刺激往往是短暂的，他这么时间不肯对外沟通，可能只是因为他不想……”

    姜澈：……???

    虞常宁：……?

    要不是看在虞清现在又瘦又弱，他铁定要揍他一顿。

    姜澈搞不明白，虞常宁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虞清只是在发呆吗？

    神经病啊……

    虞常宁：“他真的不是自闭了？还是那个血块又压迫到什么神经了？”

    心理医生：“自闭应该没有，血块……这得实时检查才知。”

    医生走后，阿姨端了饭菜去喂他，虞清依然没反应，但勺到嘴边了还是知躲的。

    虞常宁：……

    真的很想揍他。

    搞不明白他到底在闹什么。

    不就是要当爹了吗？有必要沉默成这个样吗？

    他可不相信虞清连这担当都没有，绝对还有隐，他暗示阿姨带姜澈去散散心。

    姜澈只想陪着虞清，阿姨磨了很久他都不愿意去，迟钝地发现虞常宁有话要和虞清说，才不不愿地走了。

    虞常宁关上房门，搬了椅坐在床边，他倒要看看虞清到底怎么个事儿。

    虞清防备地瞅着他，虞常宁想起来，这副样和他刚接到虞清的时候见过。

    二十几年过去了，竟又回到原。

    虞常宁左看右看，得虞清又张起来，死死缩在他的小角落里，虞常宁束手无策，活像是他欺负了虞清一样，“你不是装的吧？那老婆孩都是你自己的，我给你照看大半年了，还能有假？”

    虞清像是听不懂一样，依旧用看敌人的神看他。

    虞常宁都要被他气笑了，“你不信？医生说你脑被炸傻了，我看你一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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