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子(2/2)
虞清洗完澡,站在台上看月亮,今晚的景还算不错,手边好像有个茸茸的东西路过了,他转一看,是一只白的小老鼠
姜澈的脚踝早已痊愈,但在此刻幻痛起来。
听说他几个月前了车祸,造成失忆,以至于他现在对任何事都没有印象,包括那个烦死人的父亲。
“沐浴呢?”
他没有一当父亲的自觉,我行我素,整天就知搞那些破实验,脏活累活全让他,一个不顺心还在家里捣,烦人。
等到绪平静,他才缓慢展开纸张,上面真的有几行字,字迹好像是虞清的。
手不自觉地颤抖,他意识到殷切的期盼和妄想已经抵达极限,一气,闭上,安抚自我,哪怕不是他想要的,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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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风,只是格外大一些,应该是要大雨了,风铃在窗边撞得凄惨,阿姨将它收了起来,“哎?怎么有个东西在里面哦。”
“你能不能去医院挂个科看看脑?”
虞澄白把东西顺着门丢去,沐浴在浴室里面乒铃乓啷地了一阵,他只听到虞清恼火地呼声。
“你什么事。”
“喂老鼠了。”
虞清安排人收拾屋,他得回房间洗个澡,满社的恶臭,必须好好洗一。
“喏。”
“我要沐浴!”
“你很讨人厌,如果可以选的话,我希望死掉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即使你没有背叛过我,但我依然不想喜你,平平无奇、无聊透、一无是,总之你的一切都令人讨厌,死掉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好吧,今晚的夜很丑。
是一张诅咒的话,字迹真的很像是虞清,姜澈平静地看到末尾,有一个很熟悉的东西:一个得意略带生气和嫌弃的简笔画。
姜澈突然有了反应,伸手向她讨要,阿姨担心脏东西害他生病,将外表了才递给他。
“虞澄白!”
阿姨将风铃倒了过来,里面了一个卷起来的纸,它已经不够洁白,应该在里面很久了。
“什么。”
不知为何,他始终喊不一声“爸”,也许是因为那个人不靠谱,也许是因为对方和他得太像了,如果说是双胞胎兄弟他会信,但是不像父辈。
二楼探一张嗖嗖、薄怒的脸,虞清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烦死了,“明天你去应付那群傻。”
因为着和父亲相差无几的破脸,他每天都得帮他理事,难他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虞清开完会回家看到满地狼藉,以及一些不敢说话的家政工作人员,往楼上喊了一句:“你又怎么了?”
他耸耸肩,继续他的实验。
那人终于安静了,没有再声。
从始至终,那些话就不像是虞清会说的,加上还有个这样的画,那就只能是那个人,他为什么要模仿虞清的笔迹?
他以前是个忍者吧,居然能忍这么时间?很可疑,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