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小妈吃起来nuannuan的(1/2)

    “咳……咳……”

    和江雪在野外胡闹回来没多久,杨敛就生了病。

    到底还是天,没有那么和,又因为难以清理,着一肚直到回家才洗掉,生病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几天江雪把事务都挪到了杨敛房中理,听到杨敛咳嗽,立刻抬起了:“母亲,还难受吗?”

    杨敛顺了顺气,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江雪眉心:“这都过去五六天了,怎么还没好全。”单是咳嗽便也罢了,夜里还时不时地会发起来,实在是叫人揪心。

    早知如此,他何必贪那一时快,忍到夏日便也好了。

    杨敛翻来覆去几次,见江雪又低开始算账,重又坐起来,可怜地喊他试图引注意力:“阿雪……”

    “怎么了?”江雪立刻站了起来,往杨敛的边走。

    杨敛脸红红的,也不知是又烧起来了还是怎么,手指抓着江雪的衣袖,让他坐到自己边,又猫似的从背后贴了上去:“想、想要……”

    江雪没反应过来,一边有些担忧地用手掌测着杨敛的温,一边问:“嗯?母亲想要什么,我去取。”

    杨敛低埋在他颈间,又不好意思说话了。

    “母亲?”

    “阿雪又笑话我……”江雪只觉得后的得发,细声细气地抱怨他。

    “……不行。”江雪听到熟悉的语句,陡然明白过来,沉了脸,严肃

    杨敛的手臂柔柔地抱着他,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腰带,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挲:“可是……”

    江雪气,试图压被他轻易勾起的望,却还是诚实地在他手里:“不许。”

    “那可以吗?”杨敛的算盘打得极好:等他伏在阿雪委委屈屈地向上看几,还怕阿雪不心动吗?

    江雪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抱有期待:“不可以。”

    “阿雪……可是我好难受……已经好多天没有被阿雪了……”

    江雪眉心,也知他说的是实话,忍不住在心里又辱骂了一顿江寒,用药就用药,差不多就行了,生生给人落这么个病来,未免太不人了。

    “昨天晚上梦见阿雪了,阿雪好过分,非要带我在假山那里,人来人往的,阿雪却要说他们不会看……唔……”

    江雪听不去了,涨红着脸转捂住了杨敛的嘴,不知是害羞还是被无意间说中了心事。

    杨敛伸在他掌心碰了碰,一脸无辜地看向江雪。

    他现在有些转不过弯,见江雪转过,就要去扯自己的衣服,白玉似的来。白玉乖乖地将自己送到主人手上,渴望着被坏。

    江雪随手扯过被把杨敛裹住,漫不经心地扯着他右边的尖,又歪着看他,语气克制得就像他本没有望:“母亲得先把药喝完。是不是该让郎中再来看一?”

    杨敛语气不稳地回答他:“还没到喝药的时辰。”说完,抓着江雪的另一只手往前放。

    江雪看了一时间,玩笑:“母亲这么说,是想在被我的时候喝药?”

    “要一边被阿雪一边喝药……阿雪我吧……里面又,阿雪会舒服的……”

    江雪呼了气,将他揽到了自己上,伸来两手指凑到他嘴边,杨敛乖觉,知是要帮自己扩张,张便住,得啧啧作响。

    的确如他所说的,他现在发着烧,又犯了,抱在怀里像个炉一般,江雪将手指来探到他后,刚伸了一个指节去,就听怀里的人抑制不住地发一声望得以疏解的喟叹,声音不大,像是猫叫似的,抓的人心里发

    杨敛扭着腰要往沉,直到将整手指都吃去,仍旧觉得不满意:“阿雪……再……”

    江雪只觉里面,怀里的人像是被化的脂膏一样,比往日更添了几分着他的手指不愿分开。他见杨敛迷迷蒙蒙的仿若脑里只剩,便想用手替他先纾解一番,江雪循着记忆,手指艰难地在窄小的后里连续了几,直到杨敛突然像条的鱼一般,控制不住地挣扎了两,又淌来,江雪才确定自己找到了地方。

    他一条手臂将杨敛扣在自己怀里,慢慢地着那一,他的手比保养极好的杨敛要糙上许多,杨敛只觉得一阵陌生的快直冲向大脑,比起往日被上那一又是另外一受,搐着想要逃开,又舍不得松开分毫。

    自从两人到了一张床上,江雪就很少单纯地用手摸他后面了,杨敛忍不住想起江雪第一次迫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被圈在他怀里,被他用几手指就摸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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