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标记get~(1/3)

    提前结束旅程本是临时起的意,但经过这件事后,他便决定即刻回程。

    有些不开心,但他知在生气,他不敢惹,更不敢在对方生气的时候说任何忤逆他的话。于是他只能乖乖的和回家。

    那盏香薰灯被放在了床柜上,每次见了都笑得和个小傻一样。

    “我送的!这是我送的,你喜吗?”睡前总要缠着说话。

    无奈的扶额,两个字说了不百遍:“喜。”

    “嘻嘻嘻。”

    又问:“你最近睡得好吗?”

    其实和从前并无多大区别。但不想让不开心,于是他说:“很好。”

    觉得这是他的功劳,在床上越加卖力诱惑。至于为什么不是讨饶而是求对方把他得更狠,这大概只有自己知了。

    林沂觉得自己哪搭错了,明明最后都受不了了还要索求更多。

    也觉得最近有奇怪。是因为发期快到了的缘故吗?但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个意识,只是在床上越发诱人,让他忍不住想继续的占有。

    随着发期的时间越来越近,对方对事的望也越加烈。

    觉得这样去对的会造成负担。于是在再一次缠上他的时候他脆利落的用手铐铐住了对方。

    林沂在那一瞬间是懵的。他难耐的扭动,双眸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要嘛”

    着他的小脸,面无表的说:“你知你的发期快来了吗?”

    “啊?不、不知啊”林沂觉得上散发的那信息素简直像要了他的命一样,他极度渴望对方拥抱他,亲吻他,然后占有他。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脑里只想着的小母狗。他泫然泣的不停蹭着的床单,“难受”

    受着这满屋甜腻的信息素味,心想的发期不会就这么来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的额

    有

    ,居然提前了。

    ,浑像有无数蚁虫在啃咬,里的度灼烧得让人无法忍受。林沂觉得这次的发期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发现以往能独自熬过的发期这次似乎有些熬不过去了。

    “唔想要”林沂在床上蜷成小小一团,被铐住的双手置于不停。可是不够,完全不够。他能已经被某,可他摸不到那里,那个地方很。他急切的寻找,可对方也不知去哪了,徒留微弱的信息素,人却不在房间里。

    他被抛弃了吗?林沂难过的胡思想,泪开始落,连呼都变得困难。他不停着气,用力,不一会便。他脑发昏的抵着床,拱起,想去脱掉,可是双手被铐着他没法能顺利脱去,反倒是卡在不上不的让他很不舒服。

    他“咚”的一声床,脑袋不小心磕到床柜,疼痛让他哭声,“呜呜景景宴你在哪”

    他可怜兮兮的趴在地板上,起又起不来,火包裹着,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

    不过楼倒杯的时间,就把自己成这幅德行,他也不知疼还是该骂人。他把抱上床,喂他吃抑制剂和,替他解掉手铐和衣服。只不过这一会的功夫,整个人就像在里过了一遍似的,发背上全是的汗,要不了多久估计就会脱死过去。

    的小东西翘得的,后得不像话,碰一手心里就全都是黏腻的。从未见过这么的,他认为如果这个时候就标记对方,估计都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亲吻着漉漉的嘴,哑着嗓低声:“你知你现在有多吗?”

    “唔”像条溜溜的蛇,不停的在上爬,他意识全无,嘴里呢喃着:“要你要你”

    像专门被人养在卧室的娃娃,此刻脆弱又诱人。红扑扑的小脸好似轻轻一掐就能挤来,粉的小着红漉漉的双眸中,从里看到了自己的影

    他翻压在上,腰腹磨蹭着对方泥泞不堪的神暗沉的说:“我没想趁人之危,你看清楚,我是谁。”

    林沂觉得是不是脑坏掉了?他已经火焚到快到疯掉了他还在问自己这问题?

    虽然他快疯了,但林沂还是老实声。

    “是是景宴”半阖着睛,全绵绵的,声音也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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