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沉默寡言的瓜(1/3)
在地室的日除了吃喝拉撒外就是被男人。
男人有时候会解开他四肢的镣铐,有时候会把他绑起来。但不论绑或不绑,他最后都会被男人得死去活来。
他的不被男人的时候里永远都着一。他像一个贱的等待调教的女,日日夜夜张着等待调教她的人来侵犯她。
最开始的几天他还会挣扎求饶,渐渐地,他放弃了……不是暂时的放弃,而是真的不再反抗,完完全全的放弃。
这个男人的手段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有一次男人甚至对他用了药,他被火折磨得差想用床来自,好在男人及时拉住他贯穿他,否则他真的会把自己的往床上。
那一次他们得极其激烈,他了好几次,里被得满满的,可是不够,男人最后还把一起来才稍微止住里的意,可那也导致了他后的再次撕裂。鲜血混着从滴落,他毫无知觉,只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贯穿。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人就活不去的娼。
他不知他在地室呆了多久,反正男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他从一开始憎恶惧怕男人到后来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男人的到来。
男人现在已经不把他的四肢绑起来了,仅仅只栓住他的一只脚踝,度堪堪只够他躺在床上。他最开始想逃,但他现在不想逃了,他逃不掉。
除非男人自愿放了他……
怎样才能让男人放了他?
周暮躺在床上,双目空的思考这个问题。
直到天板上方传来熟悉的木板被掀开的声音,周暮心中一颤,缓缓的眨了眨,歪着脑袋看着男人“从天而降”。
男人嘴里叼着一烟,脖上刺的纹在昏暗的灯光显得暧昧无比,那里有前一次他们时他咬上去的牙印。
因为太太用力,他受不了才咬的,结果换来的是男人对他越加疯狂的占有。
男人的吐一烟雾,顿时整个地室都充斥了刺鼻的二手烟味,周暮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结果一秒便被男人着一烟雾吻住,那辛辣的烟雾从对方的中渡到他嘴里,他双手抵在男人的前抗议,男人离开后,他大的咳嗽气。
“咳咳咳……”
“没过烟?”贺覆坐直,神斜斜的看着他。
“咳咳……没……咳咳……”周暮小小声的回应,脸涨得通红,他肤本就白皙,在不见天日的地室里更是被养得苍白无比,此刻他咳得连都泛起一片粉红,尖立,活像某无声的邀约,贺覆两指夹着烟,俯首住了那两。
周暮被惊颤得忘了咳嗽,他发一声低低的,细瘦的手腕圈住贺覆的臂膀,“唔……轻……”
贺覆咬得力度很大,简直要把周暮的尖咬来一样,那两本来小小的宛若两粒红豆,现在已经被他咬得涨大一倍不止。
周暮的现在被他玩得特别,光是咬着尖就能起。贺覆瞥了一自己两指间夹着的烟,心里闪过一个念,但没一会那个念便被他扼杀了。
对方如此雪白无瑕的上若是留疤痕就不太好看了。
贺覆觉得自己对待床伴还是太过心了一些,他指一弹,把那自燃到所剩无几的烟弹到了角落里。空了一只手,贺覆顺着对方细腻光的腰侧到腹,略过那立的起直接了绵的里。
“啊……”周暮自觉张开大,仰声。
贺覆轻笑一声,奖励的从尖吻上周暮的脖,而后在他脆弱的用牙齿厮磨,用诱哄的语气说:“要我咬破它吗?你这么,会不会像Omega那样咬这里就会?”
“不……”
周暮浑一颤,全抖个不停,alpha的是全最脆弱的官,这里贮存了象征他们是alpha的信息素。
Alpha的一旦被破坏,那么迎接他们的不是变成beta,就是死亡。
“放心。”贺覆轻轻咬了一那里,不意外的到周暮起的瞬间了去,“我不会让你死的。”
周暮松了一气,但是很快的,他的被瞬间填满,男人趁他放松的时候毫无预警的了去。
周暮受不了的发一声亢的尖叫声。
“啊!太、太了……”
贺覆一脸平静,那模样就像侵犯周暮的那大不是他自己的一样,他用力掰直周暮那两条修的大白,毫不留的,直把对方得哭喊求饶。
“不要那么……啊……求、求你……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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