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滋run过度的瓜(1/4)

    景宴和林沂结婚的前一天,贺覆把周暮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个不停,那几乎没从周暮的里离开过。

    周暮四肢大张的趴在床上,歪着脑袋双目无神,那张嫣红的小嘴吐着不停的,他的背脊、、大、小甚至是脚底板都被印上了暧昧的痕迹,而他合不拢的两间更是惨不忍睹,得不行,窄小的细起来的挤得更加小,而白的黄的从细沾得整个间都靡无比。

    贺覆用指尖轻轻戳了一这个诱人的,不意外看到周暮整个都在发抖。

    “噫……”像小猫一样的叫声从周暮嘴里传来。

    看来了。

    贺覆拉过一旁的被轻轻盖在周暮的上,他心想对方被成这样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床,而他还要参加景宴的婚礼,他快来不及了,于是他急匆匆的换上早就定好的西装,完全没注意到周暮本来无神的双眸忽然闪了一

    他走得急,恰好有人给他打电话,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朝门外走,完全忘了把房间的门反锁起来。

    而周暮在贺覆离开以后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在贺覆的衣柜里随意挑了一看起来还算得的衣服,但他俩的型相差实在太大,他索了休闲宽松的风格,看起来也没那么稽。他扶着墙打算楼,奈何双抖得不行,加上间的小了起来,以至于他每跨一步都会起来的,让他疼得不行。

    他忍着疼和全的疲惫在房间里的找到了一些现金,等他好不容易了楼,又发现男人的鞋没有一双适合他的,于是他找来一双绑带的鞋,把绳绑得一些,这样鞋就不会那么容易掉。

    他其实并不是想去破坏婚礼,经过这半年的折磨,他对林沂的似乎已经淡到他差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人的地步。

    其实想一想,他从前也不是非他不可,自己对林沂的执着大概可以理解为“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这样的病态的思想。

    毕竟那是他第一个喜的人,再加上对方质特殊,他从来都只能远远看着,那样好单纯丽的omega是大多数alpha的心之所向。久而久之,那想靠近的望就越加烈。想得得到他,不惜一切手段。

    可惜想归想,终归没有付过行动。

    所以他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对方。

    男人住的地方很偏远,但环境很好,而且这一块似乎只有他这一栋楼。周暮走到外面很远才打到一辆车,上车的时候司机看他的神很奇怪,他慌张的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司机问他去哪,他报了周家的地址。

    一个小时后,周暮回到家,他爸和他哥都不在,想来是去参加婚礼了。家里也没人迎自己,他妈妈的心思全在他爸上,见到他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嗯。”周暮打算上楼回自己房间洗个澡换衣服,结果她妈递给他一张喜帖。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去争取。”

    周暮看着那张喜帖,犹豫了半天才接。他洗好澡,换回自己的衣服,对着镜里的自己发呆看了很久,最后他拿起一发圈把发扎了起来。

    他去参加了婚礼,远远的在角落里看着,几乎没有人能认自己,以为他不过是某位宾客的家属。他其实有恐慌,周围都是alpha和beta,他不敢靠近那些人,只能把自己缩得小小的。

    当然他也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个笑容刺得他生疼,疼到他不能呼

    他从未那么温柔的对自己笑过,男人对他都是霸的,邪恶的,任的……

    他怀疑他脑有病。

    不然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人对别人笑,他想起来男人在外有很多男人,这个认知让他难受得不行,他在角落里缓了很久,直到婚礼仪式结束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了,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凭着现在这张与omega无差别的脸顺利摸到了新人的婚房。他不知他为什么要来这,大概是因为太久不见了,他想看看自己是否还喜这个人。

    他确定自己没有那么喜他了,可对方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好像准备想大喊救命?他没想对他什么,于是他捂着对方的嘴,想让他闭嘴,万一引来其他人,特别是男人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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