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未能成功的分手(2/3)
“我……”钟存景在迫自己说话。
钟存景一言不发。
他们谈恋的时候,余泽用一瞬间就走到了钟存景的心里,但是就此停留在这里,无法继续。钟存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到最里面,他灵魂的,他隐瞒着的、不敢面对的秘密。
走了几步,他忽然听见吧嗒一声,意识回看了一,然后怔在那里。
他看见钟存景在哭。
……余泽也无法用泪留住。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说不定签字的速度都比自己说名字来得快。可是他此刻必须用他那并不灵活的来挽留自己的恋人。他知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你不用抱歉。”钟存景终于开,他声音沙哑,带着哽咽,可是他一都不顾及这些了,他着急地让余泽不要这么自责。是他的问题,从来都是他的问题。
哭得沉默又安静,呆滞又绝望地望着他,泪从他的脸颊,落,发吧嗒一声。
“……靠!当然没有!”余泽炸了,“景哥你怎么这么想我?!”
虽然这是他的恋人,但余泽从来没有在钟存景脸上看到过亲昵的、快乐的表。如果不是钟存景一如既往的贴微,他恐怕都不会和钟存景谈这么久恋。
余泽于心不忍,但他还是说:“抱歉。我可能……”他回忆了一梦中自己的记忆,艰难地说,“我有生理需求。”
他们从未真正灵魂相依、彼此亲昵。
他用了二十几年都无法接受的事……余泽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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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又有说不。
可是……钟存景绝望地想,他并不想成为他的前男友啊。他想成为他的伴侣,成为他人生的另一半,成为与他共同走去、生同衾死同的人。
钟存景死死地掐住自己,他受到眩和痛苦。余泽又一次转,这一次钟存景知自己无法再用泪留住余泽了。
于是余泽轻轻叹了气,说:“抱歉。”
钟存景茫然地张张嘴,意识反问:“你轨了?”
余泽看见钟存景的手正在发抖,他端着的那杯温,面泛起浅浅的波纹。
余泽愣住了,他有一瞬间慌了手脚,因为他从未见过钟存景哭。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总是面无表,沉又冷漠,带着成熟男人捉摸不透的那气势和风度,看着就让人畏手畏脚。
“……等等!”
在一片寂静之中,余泽沉默许久,然后他站起来,转离开。
余泽只是晃了个神,隐约觉得这场面有好笑,并不像是真正分手的场景。
……但的确是到了。余泽这么想。
余泽说:“你别哭了,哭得我难受。”他顿了顿,又说,“抱歉。”
如果不是这轻微的声响,余泽甚至没发现钟存景在哭。
余泽的确是一个开朗又善良的人,但是他并不会对自己的前男友另相待。
……或许因为这只是梦吧。
钟存景惶急地站起来,椅被他带到,重重地倒在地上,发砰地一声重响。他们两个人都吓了一,钟存景一抖,甚至意识打了个哭嗝。
钟存景就松了气。他垂睛,把杯放在桌上,自己坐到了椅上。他低看看自己的手,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无措。
钟存景勉自己说:“小泽,你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