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序幕和自作自受(2/3)

    在赫尔斯离开之后，他撑着，默默地补充说：“但是，这是我的文明。”

    ……甚至，他们本不知Y先生什么时候会现。

    他想到，为什么偏偏要成立特局？为什么不能让政府来这件事？一个秘密组织、特工机构……什么都好，每个国家自己解决就好了……偏偏要成立特局，又偏偏要继续与政府合作……

    调查员们吵累了，对这个决定毫无反对的意思，沉默着、三三两两地走了。

    方照临回神，忽然意识到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争吵已经逐渐停歇了，越来越多的调查员将目光投向Y先生，希望这位特局局能给一个最终的决定。

    他甚至始终都是那副冷静自持却漫不经心的样。他抬眸扫视着所有人，那双睛看起来温和又邃，毫无动容，又冷漠得令人心惊。

    赫尔斯地看了他一，然后转离开。

    还有Y先生……

    Y先生说：“当然。”

    Y先生沉默许久，良久才说：“这件事你以后会明白。”

    “那么……”赫尔斯的声音有一些飘忽，“是否有一瞬间，您会对人类文明到绝望呢？”

    Y先生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最后只剩赫尔斯和Y先生。

    差不多每一次，Y先生都会以这样漫不经心也毫不在乎的态度坐在那里，即便是大会述职的时候，Y先生也是这样的冷淡和冷静。只有在谈论到关于特局改革的时候，Y先生才会显示惊人的行动力和思考力。

    Y先生停了一，并没有立刻回答。

    也只是这么一时间差，赫尔斯就说：“我有。”说完，他就离开了，甚至没有听Y先生的回答。

    他最终还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决定。

    西区的况与其他所有大区都不一样，西区有很多个国家，他们不会有统一的意见。这也正是赫尔斯希望Y先生表态的原因，他希望特局能够介。

    像这一次的事件，Y先生的现已经让人很惊讶了，因为以前他本不会现。

    赫尔斯沉默。

    隔了几分钟，他开：“散会吧。”

    在离开之前，他忽然问：“您是否拥有自特局成立以来，所有特异事件的记忆？”

    赫尔斯不再说话。他的脸慢慢冷冽来，说：“如果您不记仇，那么我无法理解您今天为什么会一直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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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对待特异事件上，Y先生却显得无动于衷。

    Y先生怔了一，然后，饶有兴致地问：“怎么？”

    见赫尔斯不说话，Y先生就又微微笑了一，然后说：“散会吧。这件事，给西区来理吧。”

    赫尔斯说：“当初我过问了您的隐私……”

    Y先生笑了来，他有些无奈地摇摇：“我像是这么记仇的人吗？”

    但是Y先生一直没有说话。

    但……正如Y先生所说，即便特局能够到Y先生的要求，他们也不可能让整个西区的政府都如此听话。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赫尔斯压抑着声音，说：“您依旧对我有意见吗？”

    他陷了沮丧和绝望之中。在走投无路的况，他再一次对特局产生了不满。

    Y先生有些惊异地看着他，又笑：“即便我给了一个决定，西区能保证彻底地完成我的要求吗？”

    赫尔斯猛地站起来，十分不满地说：“您应该给我们一个最终的决定，Y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