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军训的序幕(2/3)

    尽如此的忧虑，西区的事短时间之还不会影响到中区的特异事件，方照临向所有人告诫了一番，然后就散会。他并没有离开会议室，而是坐在那里，等待着夏旁笙回来，带来更级别讨论的结果。

    方照临又说：“之前去西区的时候，就听见赫尔斯说过他关于政府的观，他似乎是支持由政府来理特局的。”

    “怎么样？”

    这位西区的正式调查员，厌恶所谓的程序正义。他唯结果论，崇尚生命，崇尚过程。在言谈中，他表达了对人类和对特局的厌恶与不满。

    “但是，局同时又说，或许赫尔斯会一些报复社会的举动，因为赫尔斯痛恨人类文明，厌恶特局对文明发展的规划和控。”

    “他到底是谁？”

    方照临回答说：“赫尔斯。”

    一次叛变发生了，第二次、第三次，还会远吗？到那个时候，政府还会信任特局这样的模式吗？

    比起其他人，方照临对赫尔斯有着更一些的了解。

    夏旁笙叹了气，说：“我们一直在尽量避免让政府直接参与特局的事务。”

    他忽然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虽然他并不同意赫尔斯的想法，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某意义上，特局的确是在涉人类文明的发展。

    ……到底为什么？

    “你知的，正式调查员边的防护极为严密。如果这样都无法抵挡病毒的话，那么人类早就灭绝了。”

    方照临愣了愣，又试探地问：“但是……？”

    他想到了上次赫尔斯所说的话。

    但是……但是在这个多事之秋，谁都不知赫尔斯的叛变会带来什么。

    终于有人将这个问题问。

    ……事实上，很多人还不知外面存在着别的文明呢。特局将这些东西全隔离在外面，和闭关锁国又有什么区别？

    方照临呆住了，他喃喃说：“但是，这是保护……”

    他忽然顿了顿。

    无视久以来的告诫和提醒，不顾一切地，在特异事件刚刚解决、在所有其他大区的调查员和Ｙ先生离开之后，迫不及待地叛变了。

    特局始终秉持着政府监的状态，但是在事务上有着绝对独立的自主权。可是这一次的事件过后，政府那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表态，就不得而知了。

    方照临又说：“有没有可能是受到了病毒的影响？”

    但是世界意识那边又是消除记忆这样的举动……

    夏旁笙摇了摇，说：“局的意思，是这件事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我们不需要特地什么，只要等着赫尔斯自取灭亡就好了。”

    他们都沉默了。

    隔了大概半个小时，夏旁笙终于给他发了个视频通话。

    方照临说：“但这之后，或许就不能这样了。”

    或许叛变的念早就存在于他的心中了。

    ……但是他叛变了特局。

    方照临第一时间接起，他看了看夏旁笙的脸，发现这位向来淡定的中区组，也有些疲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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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来。”夏旁笙说。

    方照临心中隐隐冒一些念，但是他并没有想，因为夏旁笙又说：“我们不需要赫尔斯的观念，我们只要知，谁也不知赫尔斯会什么。”

    方照临不自觉，他说：“我记得，赫尔斯是专门与政府对接的……”

    他将赫尔斯的照片放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很典型的西方人外貌，金发碧，十分俊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上去甚至有些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