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你啊(1/2)

    打人的跟被打的都呆住了。

    “四.......少爷?”黄似语喃喃,肩膀一卸了力气,撒开手中的擀面杖,无措的站在原地,“您、您......您怎么在这里?打疼您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还以为遭贼了.......不不不,我不是说您是贼.......”

    这四少爷便是严秉章了,他本应该在污完黄似语后就该攀着偷偷好的梯外墙,彻底离开家了的,可他爬去不久后又爬了回来,他还想再看黄似语一,不知怎的,就把他挂在心上了,离开府他本应该是快活的,可每走一步,他都要回看上一,心里念着黄似语,不知他从那小屋里来没有,不知他有没有吓到,有没有伤到,不知他过得好不好.......

    他又回来了,想着再看他一就够了,看一就走,可回来几天也没见到他,听人说他病了,病的厉害,严秉章抓心挠肝的担心,每日徘徊在这小院周围,看着二楼的灯开了又灭,以至于这几日既没有睡好也没有吃好。傍晚时闻到小厨房传来汤味,而里面又没有人,他驾轻就熟的拿了个碗盛了来,正吃着呢就听见脚步声,他熟练的钻米缸里,其间碗不小心磕了,他没有在意,因为这厨房的梁婶耳背,他平日里不小心的动静她都没听见。

    他在里面待了片刻,等外面没动静了就钻了来,哪想到刚伸一只手就被人用打了上去,然后就是劈盖脸一阵打,他怎受的了........严秉章没想到那人竟是他日思夜想的黄姨娘,他懊悔非常,心想刚才自己那一声吼时面目一定十分狰狞。

    令他更意想不到的是黄姨娘竟然记得自己,还叫自己“四少爷”,若是旁人这么叫他,他一定会认为那人是在讥笑讽刺,可黄似语这么叫,他只剩欣喜,他竟记得自己。

    黄似语见四少爷脸上晴不定,也不说话,心中更是悔恨加,他把人从米缸里扶来,也看到他手中的那只盛着的碗,心中便明了了。他平日常从小翠和梁婶那里听府里的八卦,知这四少爷是十岁上才来府里的,他生母是宁波大人家的小,品貌学识都是上等,因跟着学生闹学,跑到西北去见总统,被当时还在西北称王称霸的将军拦了来,不不顾的收房中,等宁波严家人过来救时,严小已经怀六甲。

    将军因为掳严小的事儿被人抓住把柄,为了自保只能给总统,这才沦落到这个地步,所以将军很不待见这个半路认爹的小,对这四少爷不不问,四少爷在府过着跟仆人一般的日。这么小的孩,被磋磨了这么些年,神好似有些不正常了,平日都被关在西南角的小院里,不常门。

    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少爷,黄似语一向不是那踩低的人,他见严秉章这样一个少爷竟在自己府里偷东西吃,心里先就不忍了,如今又被他胡打了一顿,歉意更甚。

    “嘶.......”严秉章努力克制着疼痛,可擀面杖打在肩膀上的疼倒是能忍,手指上是真疼,十指连心,他的手指了起来,不由自主凉气。

    “.......不会打折了吧........这可怎么办!”黄似语捧着严秉章的跟个小萝卜似的手指,不敢也不敢摸,急的朝上面气,边边跟严秉章歉,“真是对不住,还疼吗?要不要我去二门找人,你上外面找个大夫给瞧瞧?”

    严秉章的手掌被黄似语柔胰般的手指轻捧着,手指被他撅着嘴一阵阵气,严秉章只觉什么痛疼都没有了,浑轻飘飘的,像梦一般,生怕黄似语走了,他连忙说:“不用,骨没觉着疼,我用凉就好了。”

    黄似语立刻去打了一盆过来,把严秉章的手浸在冰凉的里,手指上那的疼痛果然被凉走了许多,黄似语的手在严秉章的手上,他看到严秉章的手背糙黝黑,上面有很多倒刺和,而严秉章则盯着黄似语小葱似的手指瞧,觉得他的手指尖都是漂亮的。

    “我是偷偷来的,偷吃了你的东西。”严秉章低看着看二人叠在一块的手,一黑一白,一糙一致,实在不太登对,“你们一定早就发现厨房经常丢东西吧,之前我也常过来偷吃的,不过以后不会了........”

    黄似语以前跟这四少爷远远打过两三次照面,从没说过话,往日里听人说他是个疯也信以为真,没想到他看起来十分正常,被打了也不哭不闹,还抢着歉,说话十分有条理,一不像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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